第六百二十九章:非得把你打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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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魚在宋以枝懷裡藏來蹭去,溫順又可愛。
容月淵是第一次見自己那桀驁、兇悍、脾氣差的契約獸第一次這麼…乖。
看得出來,魚魚很喜歡自己的道侶。
魚魚翻過身癱在宋以枝腿上,四腳朝天露出肚皮,“我好想你!”
宋以枝使勁揉了幾把魚魚,“我也想你!”
“帶我走吧,我和你走!”魚魚奶萌的聲音響起,垂下來的貓尾巴晃來晃去。
主人雖好,不如香香軟軟的姐姐!
宋以枝連連點頭,“行!”
容月淵看著這大聲密謀的一人一貓,那種熟悉感又上來了。
很久之前,好像也有這樣的畫面。
“貓崽子的主人,不說點什麼?”宋以枝抬頭看向一旁的容月淵。
如今在容月淵眼裡,自己現在只是一個陌生人。
他也放心自己把魚魚帶走?
“送你了。”容月淵說。
宋以枝眨了眨眼睛,她一邊順著魚魚凌亂的黑毛一邊和容月淵說,“這是你的你本命契約獸。”
“我知道。”容月淵開口,隨即補充了一句,“你不會傷害魚魚。”
而且,成熟期的瑞獸也沒有那麼脆弱。
宋以枝抱起魚魚,看著吹成一條的貓貓,“那我這就去把魚魚賣了!”
容月淵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聽到自家的瑞獸開口說話了。
“我配合你。”魚魚乖巧的開口,垂下來的尾巴晃啊晃。
反正自己能跑,給姐姐換點靈石是可以的!
宋以枝低頭用下巴蹭了蹭魚魚的腦袋,“你怎麼那麼可愛啊!”
自己都要把魚魚賣了,她還配合著自己!
魚魚揚起小腦袋,奶聲奶氣的說,“因為我是姐姐的魚魚!”
“再喊一聲!”宋以枝開口。
“姐姐!姐姐姐姐!”魚魚配合的開口。
宋以枝心都化了,她低頭埋在魚魚身上,猛吸幾口。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容月淵問。
宋以枝開口,“四處走走看看。”
“你是大長老之女,是長秋宗弟子,你不去宗門報道?”容月淵問了句。
宋以枝搖了一下頭。
“過來,同我切磋。”容月淵站起身來,平靜的聲音響起來,“你要四處走走看看的前提是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如果她沒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自己會將她捆回宗門先修煉。
“你這是在管我?”宋以枝抱起魚魚,一邊跟上容月淵的腳步一邊問。
容月淵頭也不回的開口,“你是我的道侶,對你的安全負責是我的責任。”
就算自己想不起來,但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這個小姑娘是被自己遺忘的道侶。
過往的感情想不起來,如今對她也只有恨意和殺意,但身為道侶該盡到的責任還是要盡到的。
“你不會是藉機想殺了我吧?”宋以枝冷不丁說了句。
容月淵忽然停住腳步,他轉過身來。
宋以枝一個急剎車,但還是差點撞到了容月淵懷裡。
容月淵的胳膊比腦子先動,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抬起手落在宋以枝腰上,避免她不小心摔了。
堪堪站住的宋以枝眼珠子一轉,一個壞心思頓時湧上心頭。
已經站穩的她故意前傾,倒在容月淵懷裡,被夾在中間的魚魚險些成了貓餅。
熟悉的味道瞬間湧入肺腑,容月淵下意識的收緊一些胳膊,隨後默默鬆了一些力道。
“我沒法傷害你。”容月淵開口說,“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曾對自己下過秘術。”
宋以枝從容月淵懷裡出來,她抬頭看著神色認真的男人,一臉笑容。
容月淵忽然反應過來了。
“一肚子的壞心思。”說完之後,容月淵轉過身,繼續往外面走。
這座宮殿內是覺得不能動手切磋的,得重新找個地方。
宋以枝跟在後面,手裡擼著毛茸茸的魚魚。
走了宮殿,宋以枝給容月淵帶路。
妖宮的佈局沒有變,自己自然是找得到的。
校場。
宋以枝和容月淵走上比擂臺。
魚魚自覺的跳到宋以枝肩膀上,當一個毛茸茸的掛件。
宋以枝手一翻拿出了長槍。
容月淵看著宋以枝手裡的長槍,看了看後說道,“有點眼熟。”
宋以枝舉起白纓槍,“要不你湊近看看?”
“我記得我曾經有一杆很好的長槍,但不在儲物空間內,我以為是我記錯了亦或是記憶出錯了。”容月淵開口說。
宋以枝轉了一圈手裡的白纓槍。
容月淵忘了自己,自然也會忘了有關自己的很多事,他這麼說不奇怪。
但,他這麼平靜的樣子,還真是看不出一點恨意。
“如今在你手裡看到這杆,我可以確定自己的記憶沒有問題。”容月淵一邊說,一邊拿出了自己的本命劍。
溫雪出來,容月淵從本命劍那感受到了一股喜悅,那是對故人久別重逢的喜悅。
溫雪和自己心意相通,如今溫雪的反應或許是自己最真實的反應。
“來吧,我要打敗你!”說著,宋以枝提槍就殺上來了。
容月淵拎起長劍一擋。
這邊的打鬥的動靜並不算小,拋開又忽然跑回長秋宗的宋蘿,鳳蒼臨等人都來到了校場這邊。
看著比擂臺上的兩人,鳳蒼臨雙手負在身後,神色淡淡。
鳳以安站在一旁看著打鬥的兩人,神色也是淡淡。
第五謙看著和那位殺神打起來的宋以枝,眼睛瞪得老大了。
宋以枝這麼莽嗎?!
那可是殺神耶!
“看上去,枝枝會贏。”鳳以安平淡的聲音響起來。
鳳蒼臨應了一聲,“確實。”
容月淵一直都在進步不假,但枝枝也在進步,如今看來,還是枝枝更刻苦一些。
“啊?”第五謙的聲音有些飄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恍惚、迷茫,“您們說……五長老贏不了宋以枝?”
“嗯。”鳳以安開口。
第五謙只覺得世界有點崩塌。
一旁的藍憫君兄妹倒是沒有多麼驚訝,畢竟在他們心裡宋以枝無所不能,她能贏五長老很正常。
如父子兩所言,一個時辰後,宋以枝手裡的長槍對準了容月淵的喉嚨。
鋒利的槍頭和瓷白的肌膚幾乎碰在一處。
容月淵能感覺到凌厲的槍法蔓延纏在在脖頸處。
“很強。”容月淵說。
宋以枝收回長槍放下手,她看著幾步外的男人,“心服口服?”
容月淵開口說道,“在槍法一道我服,但在劍道你不一定能比得過我。”
“不服?”宋以枝收起長槍反手拿出長劍,氣勢洶洶的開口,“我今天非得把你打服了!”
被挑釁一句的容月淵並無怒火,只是很期待宋以枝的劍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