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美鳳現在那秀色可餐的模樣,不免有些蠢蠢欲動,有人說酒足飯飽那啥,我感覺我也升起了這股念頭。

李美鳳一個人獨居,難免會寂寞,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知道到了這個年紀的女人,意味著什麼。

不,我怎麼會想這些有的沒的,人家救我是可憐我,我可不能做白眼狼,我都到了這種地步了還想這些,我是不是有病。

“謝謝你,不過今晚還是我打地鋪,你睡床上,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就睡外面廚房。”我忙開口。

我這話剛說完,外面的門響了起來。

“大妹子,大妹子你開開門,我去鄉里給你帶了好東西,快,快開門。”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一聽到這個聲音,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甚至想會不會是小鬍子和黃毛叫人來打探的,雖然這有些離譜,但是身處陌生的環境,免不得讓我擔憂。

“我去看看。”李美鳳說著話,她走出房間,而我卻有些緊張地四下看了看,希望可以有什麼有用的防身武器可以拿來自保。

只聽外面的門‘吱呀’一聲開啟,接著李美鳳一改之前的溫存,破口大罵起來:“趙瘸子你是不是有病,老孃說了別再來找我,給我滾!”

“這、這是我給你買的百雀羚,你洗完臉可以塗臉上,可香了。”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滾,你再來我就告訴村長!”

砰!

門被關上了,那個男人就好像是吃了個閉門羹,他應該是離開了。

當李美鳳再次走進房間,我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可是她見到我後,眼眶溼潤了起來。

“怎麼了?”我問道。

“先、先生,我老公死後,這些光棍有事沒事就來找我,剛剛那個叫趙瘸子,打了一輩子光棍了,還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李美鳳說著說著,有些哽咽起來。

而這我才知道李美鳳是一個寡婦,她過的不容易,但是她也不想將就,而村裡的野漢總會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估計她是捨不得老公留下的一畝三分地,靠種地過活。

“你就沒有想過離開這裡?”我問道。

“我能去哪,我就初中畢業。”李美鳳苦笑嘟嘴。

聽到李美鳳這麼說,我不再多言。

這個世界有的人過著奢華的生活,而有的人為了生存就已經竭盡全力。

“陳先生,你臉上的傷待會洗完澡我給你處理一下。”李美鳳繼續說道。

“謝謝。”我點了點頭。

見我答應,李美鳳幾步走出房間,她在廚房燒水,三個熱水瓶全部給灌滿了。

而很快,李美鳳為了避嫌,在廚房洗漱,這讓我倒是有些裡外不是人,房間的門半掩著,我甚至可以透過門縫,看到李美鳳先是洗臉,然後開始簡單的擦拭身體。

心跳越來越快,不過我知道我處於一個什麼角色,偷看女人洗漱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也就十幾分鍾,李美鳳穿著一套黑色睡裙走進了房間,她一頭瀑發披在雙肩,大概是因為睡裙鏤空的原因,我發現她好像沒有穿內衣。

“先生,你也去洗漱一下吧,這樣睡覺踏實,現在還沒有到夏季,我家沒有蚊子的,你放心。”李美鳳開口道。

“嗯。”我點頭答應。

走出房間,我就著一個臉盆開始洗漱,又泡了泡腳,剛巧看到旁邊的椅子上有李美鳳換洗下來的內衣。

我一下有些傻眼,這尺寸也太大了,我本來以為張丹和徐佳妮也算不錯了,想不到李美鳳會這麼豐腴。

深呼口氣,我把這些有的沒的拋之腦後,洗漱完畢,我便幾步走進房間。

只見在木床邊上的地面,李美鳳已經打好地鋪,李美鳳坐在床沿,她手裡拿著一瓶跌打酒,顯然是打算幫我處理一下。

“陳先生,你坐躺在床上就行,我這裡有煮好雞蛋,我幫你揉揉臉,這可以消腫,然後你身上也有很多傷,如果淤青不去,以後會東一塊西一塊,很難看的。”李美鳳見到我進來,她忙起身。

“嗯。”我點頭答應,脫掉鞋,坐躺在了床上。

“陳先生,你是做什麼的?是得罪了什麼人嗎?”李美鳳一邊幫我處理臉上的傷,一邊問道。

“我以前是公司的銷售主管,後來自己做起了海鮮,今年不是不景氣嘛,虧了不少錢,就送外賣了。”我說道。

“送外賣是不是送到人家裡的,你家大城市有房子嗎?”李美鳳好奇地問道。

“嗯,有房子,貸款都還清了,現在和我老婆孩子住。”我點了點頭。

“你結婚了呀?”李美鳳笑了笑。

不知為何,我好像從李美鳳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失望,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曾幾何時,我也有一個幸福的家,我和老婆女兒在一起和和睦睦,如果沒有李嘉豪這件事發生,我相信我還能夠擁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就算是賺不到錢,我相信我也能挺過難關,東山再起。

越想這些,我越覺得難過,我居然現在成了這個樣子,而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李嘉豪這個混蛋,這個人打破了我的生活,將我壓的喘不過氣,甚至是差點要了我的命。

不,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不會再怕他!

“先生,你可以把衣服脫下來嗎?”李美鳳近距離地看向我,口吐留香。

“啊?”我一愣。

“我給你塗藥酒揉揉,你消腫了,回家了家裡也不會擔心,難道不是嗎?”李美鳳溫柔地看向我。

聽到李美鳳的話,我點了點頭,將衣服脫了下來。

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溫柔的對待,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些跌打酒,在掌心揉了揉,接著按在我的傷口上。

“額!”我一下子感覺到鑽心的疼。

“先生,你忍著點,雖然有點疼,但是淤青化開了,就好了。”李美鳳一步步地幫我揉著傷口,她甚至是用的力氣比較大,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時間就好像停止了下來,近距離下我透過李美鳳的衣領,看到了那一抹雪白,這讓我不免心跳加快了起來。

“陳、陳先生你!”李美鳳看到我的目光,她幫捂住胸口,雙腿不由得摩擦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