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這裡的山路年久失修,我估計人家旅遊大巴開進來,維修費都要算在景區頭上,這開支太大,人家情願做一些散客的生意,然後收入少嘛,裁員也合情合理,其實就算不裁員,我覺得住在新城和老城區的工人到這裡來上班,也是一個難題,應該都是附近城鎮的居民了。”萬婷美上車後,開口道。

“是呀,要修路,要搞綠化,這裡一條山道往上,最好是清一色瀝青柏油路,重新劃線。”我點了點頭。

“那這開支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萬婷美說道。

“這本來就是市政工程需要做的,這景區是國家的,怎麼說也是4a景區,不能這樣浪費了。”我說道。

“我們現在去鱷魚山那邊景區看看吧,反正也不遠,其實只要遊客到了這邊石嘴山,那麼旁邊的鱷魚山肯定也會去,因為離得並不遠。”萬婷美建議道。

後續的時間,我們來到了鱷魚山景區,我們見到了負責人周主任,我們也和他談了我們的看法,他聽到是為了景區好,大喜過望,帶著我們參觀景區。

日落西山,今天兩個景區逛完,回到濱江市區,已經臨近下午五點。

晚上和萬婷美吃過飯,我們約定明天一大早起來,去其他比較落魄的景區看一看,然後週一,就去一些熱門景點,最後想著出一套方案。

回到家裡,我洗了個熱水澡,這才發現,腳底磨了水泡。

就在我坐躺在床上後,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我露出微笑,忙接起電話。

“喂,老婆。”我開口道。

“老公,剛剛沫沫給我打電話了,說她和許雁秋領證了,要結婚了。”周若雲開口道。

“什、什麼,不是去西藏了嗎?怎麼就領證了?”我詫異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說已經回魔都了。”周若雲解釋道。

“還說什麼了?”我問道。

“說是打算在七夕情人節舉辦婚宴,在萬豪大酒店,讓我們參加。”周若雲繼續道。

“這麼快?”我眉頭一皺。

好奇怪,怎麼這麼快就結婚了,這許沫沫和許雁秋這是要閃婚嗎?要知道許雁秋到魔都這才多久?

“我沒空,也不會去,你去嗎?”我問道。

“老公,你是不是覺得是許雁秋,所以你不想參加沫沫的婚禮?”周若雲問道。

“那天是白冰和曲靜的婚宴,你忘了嗎?”我說道。

“哦哦,也是,其實怎麼說呢,我也不想參加這場婚禮,這也太奇怪了,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周若雲說道。

“既然你不想,就別去了,和我一起去白冰和曲靜婚宴就行。”我說道。

“可是沫沫是我的閨蜜,我如果不去,這、這不太好吧?”周若雲繼續道。

“那看你了,我是已經答應了白冰和曲靜了,她這麼突然,我們可沒準備。”我說道。

其實就算我有時間,對於許雁秋和許沫沫的婚禮,我也感覺怪怪的,我總覺得許沫沫和許雁秋在一起,不會那麼簡單。

“老婆,你先別多想了,好好待產,那時候你月子都沒出來,其實不去也行。”我說道。

“我知道了,到時候看吧。”周若雲答應道。

將電話一掛,我不免想起之前許沫沫和體育老師熊凱說什麼要結婚,然後分手後,許沫沫又去了許雁秋公司上班,做什麼心理醫生兼秘書什麼的,然後這次許雁秋去西藏,她居然也去了,這讓我對許沫沫以前的為人,有了一些改觀,我甚至覺得許沫沫這個人其實心機也蠻深的。

說是不愛錢,只要在一起幸福就行,但是她一腳踹了熊凱,跟了許雁秋,如果許雁秋沒有錢,她會選擇許雁秋嗎?

想來想去,我還是感覺有些不保險,忙一個電話打給了蔣志傑。

“喂。”蔣志傑接起電話。

“蔣總,你聽說沒有,許雁秋和許沫沫領證了,七夕情人節要辦婚禮了?”我問道。

“你也知道了?”蔣志傑詫異道。

“對呀,怎麼了?”我說道。

“這女人心計可真他媽的重,許雁秋是一個人去西藏的,這許沫沫居然買了機票去西藏找許雁秋了,然後這次回來,就領證了,這女人肯定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才和許雁秋在一起的。”蔣志傑咬牙道。

“那就不知道了!”我攤了攤手。

“許雁秋手握龍騰集團一半以上的股份,這女人和許雁秋結婚,無非是要股份,要錢!”蔣志傑繼續道。

“你是不是調查了許沫沫了?”我沉聲道。

“我當然要調查她了,許雁秋一個人去西藏我怎麼可能放心,我派人跟去的,美人計唄,肯定趁著許雁秋喝多了,和他搞在一起的。”蔣志傑說道。

“既然你都知道,那就行。”我說道。

“問題,現在我和許雁秋談,還要經過這女人,你說氣不氣?”蔣志傑繼續道。

“什、什麼?”我眉頭一皺。

“我打許雁秋的電話,打到一半,她就搶過去了,還和我談條件呢,說什麼新晶片的開發,需要資金,說什麼需要立馬融資!”蔣志傑說道。

“許沫沫還懂這些?”我詫異道。

“我說陳楠,你也太小看這女人了吧?她可是和你老婆一樣,是留學的高材生呢,你真以為她傻乎乎的嗎?”蔣志傑冷笑道。

“那你怎麼辦?”我說道。

“我能怎麼辦,毀在這女人手裡了唄,我們現在哪有那麼多錢,你也知道港盛集團那件事上,我們公司的投入非常大,現在龍騰科技的工廠已經初步建造完成,在搞流水線,要量產晶片的,這都是資金的投入,訂單完成,人家客戶才會把錢打過來,沒有這些錢,我們怎麼去開發新的晶片?”蔣志傑說道。

“行了,看來你頭蠻大的。”我笑了笑。

“都毀在這女人手裡了,不過我可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蔣志傑繼續道。

幾分鐘後,我將電話結束通話,想著蔣志傑剛剛說的事情。

奇怪,許沫沫這麼強了嗎?找許雁秋談事情還要經過她?而且還是她來拍板?難道許雁秋已經不管事了,聽許沫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