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豐集團退出了酒店專案的投資合作,也就是說現在臨城這個專案,是潤天集團,是蔣志傑在搞。

世紀維也納豪輪酒店,我可以想象這家酒店外形設計,應該類似於一艘豪華遊輪,而且還是巨大的豪華遊輪,當初說投資百億,長豐集團百分之六十股份,而潤天集團是百分之四十,但是現在,這潤天集團掌控整個專案,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長豐集團已經撤資,而潤天集團的資金,已經全部進入。

想不到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長豐集團的股票因為工地上的工人不幸身亡,會造成這麼大的影響,這是我始料未及。

雖然這件事去年我就聽申俊他們小範圍內說過,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拿這件事對長豐集團去落井下石,這件事早就被平息了下來,我相信憑藉顧長豐的才能,應該是不會讓這件事嚴重,就算被發現,也會將其當成一個意外,掩蓋下來。

可是這件工傷意外,真的是意外,誰都不想專案工地上的工人有傷亡。

是蔣志傑嗎?他故意要這麼做,他到底要幹什麼?

我單手託著下巴,開始思量起來。

蔣志傑如果暗中搞鬼,將這件事捅出來,那麼長豐集團的名聲不好,對他有什麼好處,暫時來看,長豐集團的股票跳水,他潤天集團和長豐集團合作酒店專案,他並得不到好處,反而會惹一身騷。

不對,這件事發生了,興許對潤天集團的股票會造成一定的影響,但是影響並不大,因為他可以說什麼都不知道,事情發生後,他要停止和長豐集團的合作是理所當然的!

潤天集團要一腳踢開長豐集團,他要掌控大局,他要吃獨食,他要在魔都站穩腳跟,他踩著長豐集團的位置爬上去,他在過河拆遷,他在不擇手段。

拿起手機,我一個電話打給了沈冰蘭,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事情。

“喂,陳哥。”沈冰蘭接起電話。

“冰蘭,不好意思哈,這麼晚打擾到你。”我尷尬一笑。

“切,現在才十點出頭,我十二點睡覺的好不好,早著呢。”沈冰蘭笑道。

“冰蘭,長豐集團是不是出事了?”我問道。

“哈哈哈哈,你說這件事,就特別逗!”沈冰蘭突然笑了起來。

“怎麼說?”我詫異道。

“長豐集團真的是被人害的特慘,去年不是專案上有一位工人傷亡意外嗎?墜樓摔死了,然後顧長豐的人早就將這件事擺平了,但是現在死者的家屬突然冒出來,說給的賠償太少了,這個工人是家裡的支柱,其實按照賠償金來算,兩百二十萬是不少了,問題那時候私了了,現在又跳出來,這麼一曝光,長豐集團頓時股市崩盤。”沈冰蘭笑道。

“這麼大的事情,長豐集團的公關團隊是吃乾飯的嗎?”我說道。

“長豐集團是迫於輿論的壓力,盡力去慰問死者家屬了,並且還主動叫了電視臺,去收拾殘局去了,但是酒店專案的合作,已經沒有長豐集團的份了,明白人都知道潤天集團不是省油的燈,已經將長豐集團一腳踢開,他們要在魔都打造自己的商業帝國。”

“陳哥我跟你說,其實那時候蔣志傑就很想搞長豐集團了,本來是不好下手,他這個人喜歡借刀殺人,只是這次我估計,他也沒借誰的刀,應該是自己買通了長豐集團內部的人,找到了死者家屬,並且縱容死者家屬要出面搞事情,這其實,肯定塞了一筆錢,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這死者家屬拿了錢肯定辦事,現在又發生對峙的情況,家屬再慫一波,雖然算是止住了長豐集團的惡劣影響,但是股市的縮小,專案上被踢開,這是無法挽回的局面了。”

“我估計,這一波,長豐集團虧損有幾十億,要和潤天集團合作,那可真的與虎謀皮,問題是潤天集團可真是行,在一腳踢開長豐集團的同時,居然是支援國內晶片開發技術,投資了一家要龍騰科技的公司,而這家公司也算爭氣,居然開發出了一款先進的通訊晶片,解決了國內晶片不完善的領域,要知道在這方面,國內通訊晶片依靠的一直是西方國家,華夏通訊早就頭疼至極,被打壓的非常嚴重了,這對於華夏通訊,豈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嗎?”

沈冰蘭連續開口,我緊緊地聽著。

“潤天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票,都在持續走高,陳哥你可以多關注一下行情,此消彼長之下,他們兩家公司投資的龍騰科技,入股的股份,這兩天都能賺回來!”沈冰蘭笑道。

“雙管齊下,蔣志傑和魏榮生大義滅親,踢開合作伙伴長豐集團,繼而在去支撐國內晶片領域,將訊息放出來,此消彼長之下,提升公司的口碑和知名度,讓合作伙伴深受其害,這一招可真損人利己!”我嘆息道。

“要不然怎麼說蔣志傑和魏榮生夠狠呢。”沈冰蘭開口道。

“顧家估計已經知道被擺了一道,但是現在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了!”我說道。

“顧長豐已經在救市了,大量的資金流都湧進去了,相信風波很快就會過去,不過這也給其他人提了個醒,魔都來了個了不得的潤天集團,都要小心一些,合作之前,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搞得過人家!”沈冰蘭笑道。

“也是,不過這個世界只有利益,只要有錢賺,不愁沒有人不願意合作。”我說道。

“那是當然。”沈冰蘭贊同一聲,隨後道:“陳哥,最近你這邊忙嗎?那顧錢豪沒有找你麻煩吧?”

“沒有,你不會以為顧錢豪以為他工地發生意外被捅出去,他懷疑是我乾的吧?”我說道。

“誰知道呢,就是怕蔣志傑玩陰的,嫁禍在你身上。”沈冰蘭說道。

被沈冰蘭這麼一說,我有些詫異,如果真的顧錢豪真的懷疑到我頭上,來報復我,這也太蠢了吧,這明擺著獲利的可不是我,而是蔣志傑。

“應該不會吧,除非他是傻子,到現在還看不清情況!”我說道。

“陳哥你給我拿錢,我都不好意思拿。”沈冰蘭話峰一轉。

“你就別客氣了。”我無奈一笑。

沈冰蘭說的錢我當然知道,那是我從顧錢豪那邊得到錢後,給她打了幾百萬,算是感謝她的出馬,當然了,這錢對於沈冰蘭來說或許不多,但起碼我該給還是要給,畢竟上去在魔都,沈冰蘭也是這樣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