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8章 誓死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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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贊同!”左東奎聲音沉冷的說道,面色剛毅,眼中迸發出了熊熊戰意,鐵血錚錚。
唯獨,楊頂賢和葉平威兩人沒有說話,因為,他們吃不準這裡面的勝算。
如果輸了的話,那將是一種災難,將要付出太過慘重的代價,慘重到讓人不敢去想像!
退一步來說,就算勝了,恐怕也只會是慘勝.......
無論是哪種結果,似乎都讓人難以接受!
但是,他們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因為,這是一件關乎到國度顏面的事件,大家都必須捍衛著這根不容踐踏的底線!
這一刻,不管是陳六合,還是徐定天,亦或是左東奎,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身形巍峨萬丈,令人肅然起敬,令人望而生畏!
常衛寶依舊在做著掙扎,對他來說,這個決定委實是太難去做了。
陳六合、徐定天、左東奎三人都用一種狂熱的目光看著常衛寶,等待他的決定與答案。
足足過了良久良久,常衛寶那一直閃爍不定的眼神,終於穩定了些許,他的目光在徐定天和左東奎身上掃過,最終,才落在了陳六合的身上。
看著陳六合那傷痕累累的身軀,看著陳六合那有些蒼白的臉色,常衛寶道:“陳六合,你真是給我出了一道天大的難題啊!我知道你們的決心,我也知道你們的忠誠,我更知道你們身為炎夏戰士,肩扛著應有的使命。”
“這些,你們都表現的很好,我也以你們為榮,炎夏因為有你們這樣的戰士而感到驕傲自豪。”
常衛寶道:“可是,這不同兒戲啊.......”
“常老,這不是兒戲,這本身就是我們的天職與使命,在這種時刻,不用我們,何時再用?”陳六合道。
“你現在如此模樣,你讓我如何放得下心?一旦採用了你的方案,一切就充滿了太多未知數了,到底是捍衛尊嚴震驚世界,還是自取其辱一敗塗地,誰都說不準。”常衛寶說道。
陳六合目光堅定,道:“常老,要是沒有信心,我就不會有這種提議了。”
常衛寶深深凝視了陳六合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徐定天和左東奎兩人,長嘆了口氣,道:“我想知道,你們怎麼說?有多少把握?”
不等兩人開口,常衛寶又道:“我希望你們一定要清楚的認識到,那是被稱為世界上唯一的兩支神話級用兵隊,他們實力恐怖,是戰場上的神兵,是所向披靡未曾敗過的戰場神話!”
“死戰必勝!”徐定天和左東奎兩人不約而同的*出聲。
徐定天道:“誓死捍衛,哪怕流盡最後一滴鮮血也在所不惜!”
常衛寶輕輕點了點頭,又看向了楊頂賢和葉平威兩人,道:“你們呢?你們的看法和意見。”
楊頂賢深吸了口氣,眉目沉冷的說道:“我相信龍魂中的戰士!他們是最優秀的戰士,他們能夠捍衛國度尊嚴,也能震響這片山河大地!”
葉平威也斬釘截鐵的說道:“對此,我也堅信不疑。”
常衛寶怔了怔,旋即苦笑了起來,搖頭道:“你們吶,真是一群狂熱的小崽子.......”
旋即,他的面容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有著不怒而威之色,他目光落在了陳六合是身上,眼神異常矍鑠:“我最後問你一句,你行不行?”
“我這一生,從未讓這山河,丟過一寸一毫一絲一分的顏面!”陳六合一字一頓的說道,聲音低沉卻如銅鐘,字字都能撞擊在眾人的心房之上,蘊含著及其駭人氣勢,讓人心頭一震,熱血沸騰。
常衛寶的老眼中,猛的迸發出了濃烈的精芒。
他咬了咬牙關,面色狠狠一凝,像是在瞬間做了什麼決定一般,但他沒有說什麼,而是撐著挺拔的背脊,直接轉身向病房外走去。
“你們等我訊息吧。”話音落下,常衛寶就拉門而出,帶著警衛員,大步離去。
病房內,氣氛依舊沉寂,徐定天凝目看了陳六合一眼:“這是你讓我唯一敬佩的一次。”
說罷,徐定天也跟著轉身離開,事已至此,已經不需要有太多的言語了。
“好好休息。”左東奎言簡意賅,也跟著離開。
葉平威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陳六合這個瘋子,真的令人無法不去仰望欽佩,他光芒萬丈,就宛如一座鎮守在炎夏的巨擘一般。
他走到了陳六合的病床旁,伸出手掌,在陳六合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兩下:“炎夏有你這樣的人,我感到發自內心的自豪。好好休息,把傷養好,我相信你!”
隨後,葉平威也離開了。
最終,病房內就只剩下了陳六合跟楊頂賢兩人。
楊頂賢眼中的動容之色還未消散下去,他坐在了陳六合的病床旁,複雜的審視著這個年輕人。
“把握大嗎?”楊頂賢開口問道。
陳六合沒心沒肺的咧嘴一笑:“你見我什麼時候做過一件沒把握的事情?”
楊頂賢輕輕點了點頭:“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比你的膽子更大了,希望你是藝高人膽大,而不是一股熱血衝頭一時衝動!”
“這已經絕不單單是一件藏在陰暗處的事情了,而會被搬到檯面上,會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裡面所牽扯到的東西,讓人心驚膽顫,你應該非常明白。”
楊頂賢說道,他當真沒想到,陳六合能想出那樣一個大膽的方案來......
陳六合再次一笑,說道:“不用擔心的過早,這麼重大的決策,常老都沒有資格拍板,他沖沖離開,一定是去找雲端的人請示商議去了,能不能透過還不一定呢,畢竟,事關重大......”
楊頂賢凝重的點了點頭,張了張嘴巴,但沒有再能說出什麼。
此時此刻,他的心緒複雜極了,心中似有萬千話語,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一顆心,懸在了半空!
這不是不自信,而是事件的本質,就充滿了危險與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