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也知道自己理虧,在李芳告狀的時候,也不說話,低著腦袋全都不看蘇曼。

她們其實也不是故意的不配合的,道理她們都懂,但是做起來真的不容易,按照李芳給她們構建的場景,她們只要一幻想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丈夫,她們就會不自主的想象到這些年捱打的場景。

那些拳頭落在身上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她們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反抗會帶來變本加厲的打罵,她們已經被打怕了,暴躁的丈夫就像是一座永遠也跨越不過的大山一樣壓在她們的身上。

“蘇曼,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我們說的話,覺得我們只是在逃避現實,但是,我們真的努力了,只是,我們也真的沒有辦法。”其中一個女人說話都帶著哭腔了,蘇曼安排的這些事情,她們能辦到的都在努力的去做了,不能做到的也在嘗試去做了,只是依舊沒有成果,不光是李芳她們生氣,她們自己其實也很鬱悶,偏偏李芳還不理解她們,覺得她們是不努力,一直說她們,她們是真的委屈。

“蘇曼,你看她們,還...”委屈上了。李芳本是要這樣說的,只不過話沒說完,被蘇曼給打斷了,“我知道了,先停一下吧,我再想想。”

李芳張張嘴還想說什麼,最後觸上蘇曼的視線,也還是把話咽回到了肚子裡面。

派對的邀請函已經發出去了,現在這些演員卻出現了很大的問題,整個房間裡面安靜的可怕,所有人都看著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低頭悶不做聲。

蘇曼把李芳和林雅柔先叫到了房間裡面,稍微更詳細的瞭解了一下她出去之後發生的所有。

“我看啊,她們就是奴性太重了!!”李芳是憋了一肚子的話,終於是沒忍住吐槽出來,“她們還活在以前呢,還以夫為天,離了男人沒法兒生活了!”

林雅柔也點點頭,這次倒是贊同李芳的說法,“她們的身上,缺乏了一種自信,可自信也不是我們隨便誇這兩下就能立馬有的。”偏偏她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蘇曼,不然就我們三個?”林雅柔覺得如果蘇曼真的要插手這些女人的事情,就只能是她們三個,哦,對,還可以加上一個蘇晚風,“那個蘇晚風其實也還可以,膽量自信都是有的,我們教的那些,她學的最快。”

“還是那句話,我們能救她們一時,難道還能救她們一輩子?”這種做法就是最下下策了,如果她最開始的想法就是這樣的話,那這樓裡的所有人其實都可以她自己一個人殺了,畢竟這樓裡看起來最有威脅性的也不過就只有一個大鐘。

可蘇曼並不想這樣做,人人都指望著她的話,那不就把她累死了?當然最主要的一點核心思想還是,她們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動手,連風險也不擔,就坐享其成,憑什麼?

“我之前就說過了,人最難改變的就是思想,這些人其實說的也沒錯,她們是被打怕了。”她說著,還看了一眼李芳和林雅柔,“你們是不同的,你們還留有自己的想法,你們一直記得反抗,而那些人,說句難聽點的話,她們是被馴服的象,哪怕沒有了枷鎖,她們也在自己束縛自己...”

她一邊說著,腦海裡面突然靈光一閃,“我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