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曹嶽等人也是驚怒大吼,事已至此,他們已經沒得選擇了,要讓他們把馬車開啟,要讓他們把陳六合幾人拱手相讓出去,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知道今晚一戰十分兇險,輸面大過贏面,他們也絕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勢必是有拼死捍衛。

“不自量力。”殿雄嗤笑一聲,眼中滿是盛氣凌人之色,他速度極快,衝殺而出,直奔曹嶽和月無雙兩人而去。

曹嶽和月無雙兩人也很默契,他們第一時間聯手,也奔著殿雄而去。

他們深知殿雄的實力渾厚,是一個地地道道一隻腳已經跨入殿堂級的絕世強者。

在場的這些人中,也只有他曹嶽和月無雙兩人實力最強,只有他們兩人聯合在一起,或許還勉強有著能跟殿雄一戰之力。

至於實力同樣強悍的金橋,就只能交給腥風老妖去對付了。

大戰剛剛拉開帷幕,就直接進入了混亂與激烈之中,戰圈分為幾個。

殿雄獨戰曹嶽與月無雙,金橋獨戰腥風老妖與阮雄兩大強者,至於其他人,則也是在這樣的混亂中,激鬥在了一起。

霎時間,這片區域的上百人,全都參戰了,一時間喊殺震天,勁芒四溢,像是要把暗夜照耀成白晝。

馬車內,陳六合等人看不到外邊的情況,只能聽得見那無比混亂的打鬥聲和廝殺聲,只能感受到那一道道埪怖的雄厚氣息在不斷的激盪。

這情況,並沒有讓陳六合幾人擔憂緊張,反而讓他們亢奮了起來。

他們知道,他們最期待的情況終於是出現了,他們的轉機來了。

奴修和陳六合兩人同時一震,把身上的繩索給震斷了開來,這繩索本來就不可能困得住他們,這一點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先前一直沒有掙脫,那是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而此刻,機會降臨了,他們自然要隨時做好逃生的準備。

“來的應該是翻天會的人,我剛才聽到了金橋的聲音,似乎翻天會的會長也親臨了,這一下,曹嶽等人遭殃了。”陳六合語速極快的說道。

“這個阮雄果然是沒讓我們失望。”刑天也說道:“訊息放出去的很及時,曹嶽就算是做夢也沒想到,傾天幫中出了一個這麼大的奸細吧。”

“不要高興的太早,翻天會也不是什麼好鳥,落入他們的手中也是落入虎口,我們必須向辦法脫身。”奴修凝聲說道。

陳六合點了點頭,側耳傾聽著外邊的激烈打鬥聲,這場亂鬥正處於酣暢階段,沒有這麼快結束。

陳六合沉凝了一下,說道:“我們不能讓這一戰結束的太快,必須要讓這一戰持續下去才行,拖得越久,對我們越有利,最好能引起八方雲動,讓這一戰變得更加混亂,只有那樣,我們脫身的機會才更大。”

“是這個道理。”奴修點頭。

不等其他人說話,陳六合就道:“走,我們出去看看情況。”

說罷,陳六合就率先拉開了門,第一個鑽了出去。

陳六合的出現,登時讓還在激鬥中的眾人都是一驚。

“果然如此,那幾個外來者果然在馬車之中,曹嶽,就你那點道行還妄想跟本會長玩,你還太嫩了一點。”正處於打鬥中的殿雄大笑了一聲,陳六合的出現似乎讓他心情大好。

“這幾人不是你們能夠染指的,識相的話,乖乖把人交出來,老夫今晚饒你們一死。”殿雄雙掌狠狠拍出,有熾芒爆耀,那強絕的威力把曹嶽和月無雙兩大強者皆是震退出去了幾步。

“痴心妄想,殿雄,想從我們手裡搶人,沒那麼簡單。”曹嶽怒火沖天的說道。

“哼,不識抬舉,就你們兩人也望向攔得住老夫的步伐嗎?”殿雄怒喝一聲,身上的氣勢更強幾分,他一個閃身,再次展開來兇猛攻勢。

不得不說,殿雄真的很強,一身實力深不可測,哪怕是以一敵二,也穩佔上風,死死的壓制著曹嶽與月無雙兩人的聯手,立於不敗之地。

“殿雄,你如此蠻橫霸道,就不怕引起殺身之禍嗎?我傾天幫和落月門都不是好欺負的,如果你還算有一點腦子的話,應該知道,這次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我們的身後皆是站著黑天城中的大能。”曹嶽厲聲。

“哼,那又如何?陳六合等人,老夫志在必得。”

殿雄說道,攻勢更加強猛,打的曹嶽與月無雙節節敗退:“這些人本就是我翻天會率先盯上的獵物,他們還未到黑獄,我們翻天會就已經出手,你們都只是一群想要虎口奪食的後來者罷了。”

“若是這樣,還被你們捷足先登,那我翻天會還有何顏面可存?”殿雄聲音如雷,震耳欲聾。

“空口白話,一派胡言。”月無雙厲喝:“殿雄,今夜之事,不論輸贏,你都會付出代價。”

“不自量力。”殿雄嗤笑,攻勢不減,打得月無雙和曹嶽兩人快要抬不起頭來,在殿雄的猛攻下,他們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雖然三人同處於一個境界當中,皆是半步殿堂,可在半步殿堂這個領域中,也是有著高低之分的。

例如阮雄和腥風老妖之流與曹嶽的差距,又如曹嶽跟月無雙之流跟殿雄之間的差距。

這殿雄,已經屬於在半步殿堂境界登頂的人物了,也被成為亞殿堂,可以說已經有一隻腳跨進了殿堂境界的門檻。

所以,殿雄很強,可以說是在半步殿堂的領域中無敵存在。

故此,哪怕是曹嶽和月無雙這兩個絕頂強者合力戰他,也討不得半點便宜,也不是殿雄的對手!

差之一線,差之千里啊.......

另一邊,金橋獨戰阮雄和腥風老妖兩人勉強有點吃力,阮雄和腥風老妖的實力都擺在那裡,絕對不可小覷,特別是腥風老妖,一身攻勢詭譎刁鑽的很,每每都能給金橋帶去幾分威脅。

站在馬車旁,陳六合幾人沒有著急逃跑,而是靜靜的看著四周的激鬥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