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在在坐在沙發上的陳六合雲淡風輕,他拍了拍手掌,就像是什麼都沒做過一般,道:“在我跟前還想逃跑?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

“別想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你們今晚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留下來解決問題!不會有第二種選擇!”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頓了頓,他目光落在所在門邊牆角的一名陪酒小妹身上,笑道:“美女,勞駕,幫我們把門關一下,這麼關鍵的時刻,我可不希望被別人打擾了興致。”

陳六合的話,女孩自然不敢忤逆,顫顫巍巍的把門關了起來……

這時,藍海星也走到了高通的身旁,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道:“死了嗎?沒死就不要跟我鬼叫!不然老子今晚讓你真的躺進棺材裡!”

高通嚇的頓時收聲,驚恐的看著藍海星!

藍海星也懶得跟他廢話,抓著高通的一條腿,把他硬生生拖回了包間中央空地上!

“海星,藍海星,你不能這樣,你今晚把事做絕,以後還過不過了?都是一個地方的,我們低頭不見抬頭見啊。”高通顫聲說道。

“見你瑪!”藍海星一酒瓶子就拍在了高通的腦袋上,玻璃碎片灑了高通一臉,鮮血猶如泉湧一般的噴灑了出來,瞬間就讓高通頭破血流!

“現在知道害怕了,跟我說這些?剛才你們不還很兇嗎?不還不把我藍海星放在眼中嗎?你以為我今晚來這裡是幹嘛的?是來找你們談心的嗎?”

藍海星一腳踩在了高通的臉上,讓他的半張臉都擠壓在地面的玻璃碴子上,被磨了個皮開肉綻:“本來我不想搭理你們這幾個白眼狼!你們卻還想踩我一腳,你們是在找死!!!”

高通的悽慘下場,已經把其餘三人嚇的魂飛九天了,膽子都快嚇破了!

“噗通”幾聲,三人承受不住內心的濃濃恐懼,當場就跪在了藍海星的面前。

他們三人痛哭流涕,有人道:“海星,藍大少,是我們不對,你別跟我們一般見識,我們跟你道歉,現在就道歉,求你把我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三人哭訴,開始大力的抽著自己的耳光,一下一下的非常響亮,能清楚的感到他們的臉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看到這一幕,藍海星臉上毫無憐憫,有的只是譏諷!

如果今晚不是陳六合跟著他一起來了,不是有陳六合給他撐腰,他相信他現在的情況只會比這幫人更慘,被這幫人踩在腳下,他連祈求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陳六合臉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波瀾!

他非常怯意的靠在沙發上,任由藍海星發洩著心中的憋屈與憤怒!他並不覺得藍海星這樣做有多麼過分!現實,本來就是這麼殘酷!

歪頭打量了縮在沙發角落,已經嚇的面無血色的幾名濃妝豔抹的陪酒小妹!

還別說,這裡的女孩,挺有幾分姿色,年紀看起來都不大,頂多二十出頭,上身穿著露肩小背心,下面穿著齊臀小短裙,無比誘人與姓感!

陳六合咧嘴一笑,招招手道:“雖然這裡出現了一點意外,但你們的本職工作可不要忘了,至少也得有一點職業精神吧?來,幫爺倒酒。”

三個女孩嚇的顫顫巍巍,臉色都煞白一片,最靠近陳六合的那個女孩咬了咬白皙的貝齒,在陳六合的注視下,她鼓起勇氣來到陳六合身邊。

乖巧的拿出一個乾淨的就被,然後幫陳六合倒了一杯酒水。

陳六合較有興趣的打量著女孩的雙手,十根手指甲都做了漂亮的美甲,不長不短,鐫刻著精美的圖紋,很有誘惑力!

“嘖嘖,這指甲不錯啊。”陳六合眉頭沒腦的說了句。

女孩怯生生的對陳六合一笑,把酒水遞給陳六合,膩聲道:“公子,您喝酒。”

陳六合接過酒杯,放在眼前輕晃了幾下,眼神又在女孩那曼妙的身段上掃量了幾下,嘴角露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邪魅弧度。

隨後,他一仰頭,把杯中的酒水一口飲盡:“舒坦!”

看到陳六合情緒穩定,女孩的膽子似乎也大了起來,順勢就坐在陳六合的身旁,抱著陳六合的手臂,半個身子都依偎在了陳六合的身上。

“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傷害我們……”女孩怯生生的說道,那柔唇輕啟的模樣,無限的可憐楚楚,彷彿讓人的心都快要融化了一般!

聞言,陳六合臉上的莫名笑容更加濃郁,他眼神放肆的看著女孩,道:“不傷害你們當然沒關係,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如何了。”

陳六合的笑容充滿了侵略性,讓得女孩臉蛋羞紅了起來!

她嬌羞的撲進了陳六合的懷裡,粉拳輕輕的敲打在陳六合胸膛,道:“公子,只要你別傷害我們,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妹妹一定會讓你開心的……”

陳六合大笑了起來,抬起手臂攬著女孩的肩膀!

女孩滿臉羞赧的靠在陳六合的懷裡,眼簾低垂,一副任君採的模樣,風情萬種。

陳六合也無比的享受與愜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注意到,伏在陳六合懷裡的女孩,眼中閃過了一抹不為人知的兇芒!

她那隻輕輕搭在陳六合胸腹的手掌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巧的匕刃,匕刃的刃口寒芒凜凜,無比的鋒利!

這一瞬,女孩的眼中殺機暴漲,在這種毫無防範的情況下,一刀扎向了陳六合的胸腹部位!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是太過突然,突然到任何人都無法預料和想像!

就在那尖銳刀尖觸碰到陳六合的肌膚,眼看就要整個沒入的時候!

徒然,一隻寬大的手掌如憑空閃現一般,準確無誤的擒在了女孩那細小的手腕上,竟讓得女孩手中的匕刃,不得再前進分毫!

只能抵在陳六合衣服之外,連扎破陳六合的面板都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