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一幕是多麼的可笑啊!堂堂周家子弟,如此不可一世的周家,竟然會出現這樣奇恥大辱的事情!周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看著手機上的影片畫面,陳六合滿是譏諷的說道:“如果這段影片被你爺爺周建章看到,如果被你父親周廷偉看到,不知道會作何感想?會不會氣得口吐鮮血,撒手人寰?”

“陳六合,王八蛋,你竟然錄影!”周嘉豪驚駭欲絕的對陳六合嘶吼道,臉色慘白,哪怕是鮮血,似乎都難以掩蓋他的蒼白。

“周家,多麼高傲的一個家族,多麼風光啊!卻出了你這麼一個廢物一樣的敗類!你應該會成為深紮在你爺爺,你父親心口的一把刀吧?應該會讓他們知道煎熬是什麼感覺!”

陳六合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陰鷙無比的笑容,他道:“一想到這點,我的心情就會抑制不動的激動!”

“陳六合,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周嘉豪瘋一般的吼道,這段場景被記錄下來,如果流傳出去,可想而知,能給他周嘉豪帶來多麼大的影響,又能在周家的臉上抹一把多麼濃重的黑痕!

“我沒想幹什麼,只不過,是在讓你們周家還債罷了!你們周家是時候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了!”

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你們周家讓我承受了多沉重的痛苦,我就要讓你們周家承受多慘重的痛苦!”

周嘉豪狠狠一顫,驚駭欲絕:“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沒關係,你今晚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陳六合獰笑了起來。

周嘉豪被陳六合的神情給嚇住了,他晃了晃,跌坐在地下,慌張道:“陳六合,你所說的,我都照做了,你現在是不是也要信守承諾,把我給放了?打電話讓人來接我。”

“周大少,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我沒說過要放了你啊。”陳六合無辜的說道。

聽到陳六合的話,周嘉豪駭然失色,他激動道:“你放屁!陳六合,你剛才明明說了只要我照你說的做,就會放了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陳六合冷笑了起來,說道:“你一定是聽錯了!我剛才只是說,你這樣做了,我們就還有商量的餘地,並沒有說要放了你!”

“魂淡!陳六合,你別得寸進尺!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周嘉豪惶恐至極的說道,一個勁的向後方挪動。

陳六合舔了舔嘴唇,說道:“你們周家欠我的太多了!到了該還債的時候!”

陳六合邁步向著周嘉豪走去!

周嘉豪能明顯感受到陳六合眼中迸發出來的殺機,他已經嚇慘了,慌亂的從地下爬起來,轉身就跑!

陳六合嘴角勾起了一個獰笑,慢悠悠的從兜裡掏出了一枚一塊錢的硬幣!

手指輕輕一彈,硬幣如光影一般飛馳了出去,準確無誤的砸在了周嘉豪的腿彎上!

周嘉豪慘叫一聲,當場就栽倒在地,摔了個頭破血流!

“沒有我的允許,你認為你今晚能夠離開這裡嗎?”陳六合走到了周嘉豪的身旁!

“陳六合,你到底想幹什麼?”周嘉豪膽子都快嚇破了,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恐懼的滋味!

此刻的陳六合,跟賽車前的陳六合完全判若兩人!

開始那個,只是唯唯諾諾的窩囊廢,而眼前這個,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我今晚費了這麼大的勁,才讓你跳進這個深坑當中,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你覺得我能讓你爬出去嗎?把你留下來,當然是要把你埋在這個坑裡了!”

“什麼?陳六合,你想殺我?”周嘉豪驚聲失叫,魂都快嚇散了。

他急忙道:“不可以,陳六合,絕對不可以,你要想清楚!你要是把我殺了,後果不堪設想!很多人都知道我跟你一起飆車,如果我死了,你一定逃脫不開干係!”

周嘉豪惶恐難安的說道:“到時候,周家不會放過你的!你也難逃一死。”

陳六合眯眼一笑,道:“這一點不用周大少提醒,我想的比你還要清楚!”

“弄死你會有什麼後果,已經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我就是在想,如果你這個周廷偉的獨子、周建章的孫子死了!應該能給他們帶去非常沉痛的打擊吧?”

陳六合緩緩說道:“人生三大悲慘,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

“不行,絕對不行!陳六合,你別衝動,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周嘉豪都被嚇哭了,他現在一點底氣也沒有,因為陳六合的兇殘已經證明了陳六合是一個瘋子,既然是個瘋子,那就什麼都敢做。

“陳六合,六哥,你跟我們周家的恩怨,你去找我爺爺,找我父親啊,不要找我,我是無辜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周嘉豪哭嚎的抱著陳六合的褲管,道:“只要你放了我,我答應你,我保證,今晚的事情一定不說出去,我不會報復你的,今晚都是意外,是我自己出的車禍,與你無關。”

看著周嘉豪那悽慘恐懼的模樣,陳六合的臉上沒有絲毫憐憫!

他冷笑更甚,一腳把周嘉豪踹開,道:“呵呵,你是無辜的?你怕是一點也不無辜吧?周家人,又能出什麼好鳥呢?你這些年做的惡事,加起來,也足夠你死上好幾次了。”

“能活到現在,你也算是賺了!送你去死,也算是為民除害,我毫無負罪感。”陳六合淡淡道。

“不能這樣,陳六合,你不能這樣!我死了,我爺爺和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周嘉豪鬼哭狼嚎,一股臊臭味襲出,在極度的恐懼下,他竟然小便失禁了……

陳六合厭惡的掃了周嘉豪一眼:“卑劣的家族就是卑劣的家族,只能教出你這樣孬種般的廢物!”

“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了,我殺人,從來都只殺該殺之人!當我對你升起殺唸的那一刻起,就證明你一定是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