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3章 偉岸與悲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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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百萬沒必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的,沒必要殺那麼多的人。”杜月妃道,連她這樣的女人,都覺得這次時間做的太殘忍了一些,死的人太多了一些。
陳六合斜睨了杜月妃一眼,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容,道:“你這麼聰明,怎麼會不懂這裡面的深意呢?暫時沒想到,不是你不夠聰明,而是你的思想稍微保守了一些,而是你沒有把黃百萬琢磨透徹。”
聽到這話,杜月妃的神情再次一怔,一雙無比漂亮的黛眉都深蹙了起來。
其他幾女也是莫名其妙,不明白陳六合話中的意思是什麼。
難不成這件事情除了表面上看到的之外,還有其他說法不成?難不成黃百萬還有其他的目的?
杜月妃陷入了思索當中,逐漸的,她美眸透亮了起來,似乎想通了什麼。
緊接著,她美眸中掀起了陣陣複雜的漣漪,抬目看向陳六合。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道:“就是你心中所猜測的那樣。”
杜月妃的眼神變得更加複雜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有那麼一瞬間,內心都狠狠的顫顛了一下,一股難言的情緒情不自禁的蔓延而起。
她不知道是該心疼黃百萬,還是該感激黃百萬,亦或者說,該敬畏黃百萬......
經過了陳六合的提醒之後,杜月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猜透了黃百萬的真實目的。
他這一次之所以要這麼瘋狂的剎人,要把事情做的這麼殘忍這麼決絕,並不單單只是為了他自己,並不單單只是為了鞏固他自己的勢力與地位。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黃百萬在為最後的局勢做鋪墊,做準備!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黃百萬要扛下所有,要以一人之力抵擋太上家族,穩住整個局面,護住陳六合所留下來的一切。
那麼,他就必須要做到勢力一門清,一丁點的紕漏和不同聲音都不能有,他要把潛在的威脅徹底剔除。
只有這樣,他才能把風險將至最低,把底氣拉到最足!
如果到那個時候,連他自己的勢力,都是病入膏肓千倉百孔的話,那可就是真的絕境了。
所以,他要把一切潛在的危險全都杜絕!
這恐怕才是黃百萬最真實的目的,唯一的目的。
這也是為什麼,黃百萬這次要這麼兇殘,為什麼寧願揹負萬千罵名被按上禽獸不如的頭銜,也要義無反顧的殺到底的原因!
杜月妃的心情突然變得異常沉重,她禁不住的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
“六合,我突然覺得,在他面前,我什麼都算不上了,我很渺小......”杜月妃深吸口氣,只感覺胸有仍有幾分沉悶,洞悉了黃百萬的苦心與真實目的,杜月妃自慚形穢。
陳六合輕輕握住了杜月妃的手掌,柔聲道:“不要有太多想法,你跟他不一樣的,從本質上來說就不一樣,他在竭盡所能的把他的價值最大化,他是一個有野望有理想的人。”
“他從不甘願當一枚棋子,他一心想要當一個棋手,他做到了!這個世上,也只有一個黃百萬,甚至這數十年上百年,恐怕也只能出這一個黃百萬。”陳六合說道,心中說不沉重,那是騙人的。
“他......的確偉岸,也更悲壯。”杜月妃由衷的說了句,從這一刻開始,黃百萬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也變得偉岸了起來,這一點,是由衷而發的,不參雜半點水分。
洪萱萱幾女都是一頭的霧水,不明白陳六合跟杜月妃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感覺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沉重,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你們兩在打什麼啞謎?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需要瞞著我們的嗎?如果是,我走。”
洪萱萱冰冷與傲嬌的性子是展現的淋漓盡致,說著話,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陳六合苦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有哪裡癢癢了,想讓我收拾你一頓才舒服?”
洪萱萱頓足,回頭瞪著陳六合,美眸中,顯然有著不滿,不滿中,還夾雜這一絲醋意。
她雖然不待見陳六合,哪怕現在也不願意給陳六合什麼好臉色看。
但她也同樣無法接受陳六合在她面前表現得更別的女人更親近。
更別說跟杜月妃之間隱藏什麼秘密了,這會讓她覺得在這兩人面前,她就像是一個外人。
不得不承認,這個盛名傳徹整個炎夏的女教父,此刻的確就像是一個小孩一樣......
在這一點上,秦墨濃和秦若涵兩人就表現的很好,她們一點也沒去在意什麼,因為她們心中足夠的自信,也不會認為陳六合跟她們不夠親近。
唯有洪萱萱和王金戈兩人,說到底,心中還是有著那麼一絲絲的自卑在。
這也不能怪她們,委實是她們跟陳六合從認識開始的方式,就與眾不同......
她們兩人有個共同點,都是被牲口六強行那啥的.......
一路磕磕絆絆愛恨情仇的才走到今天。
“好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醋罈子都打翻了,酸透了。”
杜月妃開口幫陳六合化解尷尬的氣氛,不等洪萱萱發飆,杜月妃就道:“明明是自己的腦子不夠聰明,還喜歡生氣,難道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說透的嗎?”
洪萱萱氣得美眸都冒火光了,一副要跟杜月妃大戰八百回合的架勢。
“竹葉青,你是不是真想打架?別以為這裡是在湛海我就怕了你。”洪萱萱彪炳的說道。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有點哭笑不得。
他咳嗽了幾聲,才說道:“好了,都少說兩句,這些事情雖然牽扯甚大,非常機密,但是告訴你們也沒有什麼關係,讓老杜跟你們說吧,也好讓你們心中有個底。”
幾女的臉上都露出了無比好奇的神色,都很想知道陳六合跟杜月妃兩人剛才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杜月妃也沒有賣關子了,確認了一下隔牆無耳後,她才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的把事情的緣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