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會說話了?嗯?”我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這小姑娘估計在家中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我了,畢竟我忽然下來的訊息,應該傳到了她耳中,這意味著她知道師父華神君給我解決了。

“回……回城主,下官未曾置業,也不曾婚許誰家……”莊若月急忙回答。

“呵呵,那就好辦了,沒有產業在天城,也沒有婚事,看來不打算把根留在這嘛,也好,我給你許一門婚事,讓你嫁到天之境如何?到時候也更好置業一些。”我凝眉說道,雖然欺負這麼一個漂亮女子頗有些不,不過這傢伙是雙料間諜,牆頭草到處倒,可不能真把她當回事。

莊若月不知道該怎麼辦,頓時有些慌了,只能說道:“我……城主美意,下官……下官領受,只是下官尚有任務處理,恐怕一時之間……”

“交接一下工作便可以前往南方了,倒也用不著準備什麼,截教那邊,應該有不少適齡的青年可與你成就姻緣,便去那邊聯姻,繼續在天之境做你的官好了。”我擺擺手,一副接了命令可以走的樣子,這莊若月這時候走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莊若月賴著不走是不行的,看到李稚兒要送客,她急忙說道:“城主……為何忽然……讓下官……”

“莊若月,你該不會是忘記了你曾是天城俘虜,最後效忠天城的事了吧?我可聽說你住的還是很高興的,在天城也有了不少的朋友,也有了不少的資源,還順帶用了我這一層的關係,跟女子軍團來往密切,從中得了不少便利,對不對?”我凝眉說道,她來之前,李稚兒也已經說過了。

當年我把她抓來後,關了一段時間不假,後來又準她自由活動了,大家難免就覺得她和我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當然另眼相待,這不,成天城不大不小的女官了,雖然沒名沒分的,但女子軍團還頗為照顧她,反倒讓她地位超然起來,或多或少不同一般的女官,由此渠道就多了,所以才有了兩面道的資源和能力。

莊若月看了一眼李稚兒,李稚兒看向了別處,顯然是不打算幫她了,這一下,她直接跪了下來,哭訴道:“城主……是不是下官做錯了什麼?您直說好了,要不……您不要把我嫁到南方好了……您告訴下官,下官到底犯了什麼錯好不好?”

“你和你大師兄還有聯絡吧?他們輿圖重建舊天城,你是覺得天城不知道,還是覺得我不在,所以成了風吹草呀?”我冷笑道。

“下官和大師兄他們聯絡的事情……已經上報了,也老老實實的把交談的話,都告知了天城,下官現在是天城女官,自然是為天城辦事……”莊若月急忙說道。

我冷哼一聲,說道:“你確實是做到了這點,不過,有些不該做的,你也做了對吧?比如告知你大師兄這裡的情報,對不對?”

“城主冤枉呀……下官只是告訴他們天城的強大,望他們能夠改過自新,有所顧忌,不好再跟天城作對!並非是把情報白給他們的……這也是和胡上官報備過了的……”莊若月急忙說道。

“你覺得我會信你?”我冷聲說道,莊若月一臉緊張,也知道我不會相信她,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我也懶得和她繼續扯這些對我其實已經無關緊要的事,說道:“不想嫁到南方,不想去天之境,倒也不是不行。”

莊若月聽罷,心中生出一絲希望,哭道:“城主有令,下官無有不從!只要不把下官嫁到南方……嗚嗚……”

“也好,不嫁也可以,我給你個任務好了,若是完成了,你非但不用嫁到南方,我還會給你高官厚祿,如何呀?”我笑道,李稚兒看了我一眼,一副我就是偏袒美女的表情。

“還請城主明示……”莊若月愣住了,一時不知道我有什麼想法。

我很快說道:“我要你出使一次北邊,詔安舊天城實力,說服你大師兄和諸位師兄師姐們放棄抵抗,不要再和天城作對了,以前種種各為其主,我都能夠原諒,只要他們來了,厚爵俸祿等著他們,若是想要證道,我證道的創世天也歡迎他們,當然,若是不肯,報復也很簡單,現在的創世天為我證道之地,他們就算上去了,也逃不出我的掌心,而想要躲在這裡,如今恐也是件奢侈之極的事了,既然我下來了,以我天下橫掃的性子,下一刻便是起兵攻打舊天城餘孽,結果如何,他應該能想象到吧?”

莊若月面露驚恐之色,難免心中慼慼然。

我知道她內心的油鍋還不夠沸滾,也就順手給加了一把柴火:“舊天城城主華神君,也就是你師父的真身,和我一起證的道,卻反而給我吃掉了,現在創世天皆以我為創世仙皇,而你們所拜道統也屬於我的管轄,你們舊天城勢力,還剩下什麼籌碼?你大師兄孔風君是識時務之人,是要下注一戰覆滅?還是留著大好的前程,成為我天城的臣子?應該很容易抉擇吧?”

莊若月像是失去了主心骨,華神君的死訊對她來說就是最後一根稻草,把垂死的駱駝徹底壓垮了。

拿下北部,西部和東部、南部肯定坐不住,這對我來說是必要的,而且天城雖然實力很強,也有和混沌天遺仙一拼之力,不過我可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主,如果北部舊天城餘孽來投,怎麼能不交投名狀?

所以兵不血刃極北之地才是重點,我需要借用黑子的力量把混沌天遺仙拆成幾塊。

“這可是十數年懸而未決之患……夫君……你簡直太可怕了,還好你才是天城之主。”看著我,李稚兒一臉恍然的表情,表情裡全是佩服,看來這些年來她查閱了那麼多的政務報備,也成長起來了,現在才明白我招莊若月來的用意不是要藉故欺負這女子,而是要藉機不戰而屈人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