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奇怪,這是一種感覺。嘿嘿嘿,你就當我這個老頭子在胡說吧。”廉志誠說完笑笑。

“哎呀,我兒子來接我了。”

這一下子林秋看到了一個老熟人,廉凱安走了過來。

“凱安哥,好久不見。”

“小秋,你們好!”廉凱安衝著他們打招呼。

沒想到世界居然這麼小,廉志誠正是廉凱安的父親。

“我父親身子骨一向不好,四十歲才有了我,本來以為我的身體也會不怎麼健康,沒想到力大如牛。”廉凱安在日常生活中看起來隨和多了,也會開玩笑。

“凱文哥好幽默啊,我父親最近身體還好嗎?”相比於林秋,詹意遠和廉凱安認識的時間要長很多。

詹意遠還沒有上大學的時候,廉凱安就已經在詹博贍手底下幹活了。

“老師身體好著呢,就是挺想你的,你多回去看看他吧。”

幾人其樂融融的,廉志誠看著這一幕心情也好了不少,他喜歡和年輕人打交道,正能量比較多。

“你們來這裡是招人的吧,要不要去那裡看看。”廉凱安給他們指了一個方向。

“好!”

林秋在廉凱安的介紹下,在人才市場有了一個招聘位置。

他們提出了自己的招聘要求之後就開始等待。

過不了一會就來了一個人,他看起來吊兒郎當的。

“聽說你們這裡招監工呢,我原來是道上的,幹過好幾年的大哥,最擅長的就是監工了。”那個人嘴裡還叼著煙,話說得都不清楚。

詹意遠皺著眉頭,他看不上這個人。

林秋也不太看好他,但是畢竟是來應聘的第一個人,還是給他面子好了:“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有簡歷嗎?”

“需要簡歷那玩意兒幹啥?你們只要知道這活兒我能幹就行。”這個男的換了一條腿翹著,他翹二郎腿就算了,還抖腿,抖得連車使用的桌子都在晃動。

他臉上還有著淺淺的笑意,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詹意遠表情有點不耐:“我們怎麼知道你從前的經歷是真是假?”

“再說了,我們應聘是有學歷要求的。”

“你問問這一片,誰不認識我彪哥啊,小心你們公司在這裡幹不下去!”他表情有點惱怒,直接開始放狠話。

詹意遠哪裡怕過別人:“那你知道我們兩個是誰嗎?”

“知道啊,不就是回輔公司的人嗎?”這個人對答如流。

林秋攔住詹意遠,對面的人認識他們,這就說明是專門過來的。

“你既然知道我們是誰,又幹嘛要過來搗亂?”

“難不成你認識王隆?”林秋最近只得罪過這個人,不過他應該已經淘去其他地方了吧,怎麼還有餘黨敢露面啊。

“誰說我是王隆的人了,哥在道上都不知道他是誰。”彪哥一推鼻子,看著就橫裡橫去的。

“那你既然是誠心來應聘的,為什麼不帶簡歷?”林秋問道。

誰知彪哥直接把林秋他們的桌案給掀了,上面的紙張亂飛。

周圍的人看到這邊的一幕都躲得遠遠的。

詹意遠有點氣惱:“都說了我們招人是有要求的,你不符合我們的要求怎麼還動手呢?”

林秋挽著他的胳膊,小聲地說:“他壓根就不是來應聘的,就是來找事的。”

彪哥哈哈一笑:“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沒想到就是來欺負兩個毛頭小子,這個生意可真是輕鬆啊。”

詹意遠更生氣了,他們礙著誰的眼了:“你有病吧!”

彪哥二話不說,拿起旁邊的一個掃帚就對著林秋他們打了起來。

林秋直接氣笑了,打架是吧,誰怕誰啊。

他和詹意遠對視一眼:“咱們的事情不要打擾其他人工作,有本事咱們出去打。”

“哈哈哈,不行呀,老闆說了,必須在人才市場裡頭!”彪哥邊說話邊拿著掃把衝了過去,直接戳向眼睛。

這是下三爛的路數,正常人打架都不對著腦袋去的,因為打那裡真的會死人。

看來彪哥的老闆看他們很不爽啊!

詹意遠拉著林秋躲了一下,避開了彪哥的攻擊,但是對方很顯然是個打架老手了。

他把袖子往上一挽,露出來了好幾道疤。

“你們真是不走運啊,遇到我這樣盡職盡責的人了。”彪哥臉上掛著笑意。

“你老闆給了你多少錢?我們可以出雙倍。”林秋冷靜地說。

他感覺得出來彪哥是一個瘋狗,被他盯上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那不行,這不是破壞了我的名聲嗎?”彪哥臉上的表情很無辜,好像自己是什麼良家婦女一樣。

詹意遠:“乾的都不是正經生意了,還講究什麼行業規定。”

林秋扛起來了旁邊的凳子,砸向了彪哥:“我們這邊可是兩個人的,你不一定打得過。”

彪哥雖然有點胖,但是他是一個靈活的胖子,躲開了凳子,可憐的凳子在地上被砸得稀碎。

這玩意兒要是砸到了人的腦袋上,肯定要砸出一個大洞。

林秋也是用了勁的。

彪哥看到這一幕,嘴角掛了一個冷意的勾:“你小子有點血性啊,我喜歡,只不過可惜了,你是我對家。”

他拳頭向詹意遠划過去了,詹意遠躲了一半,本來要砸他胸口的拳頭砸到了肩膀上。

疼得詹意遠一哆嗦,他低頭往外邊一鑽,拿起來了剛剛被摔了的凳子腿,卸下來一半,扔給了林秋。

然後他就把其他凳子零件往外一踢,抱住彪哥拿不到武器。

“你束手就擒吧,和我們作對沒有什麼好處,報了警有你的好果子吃。”他拿起棒子朝彪哥揮了過去。

林秋拿到武器之後,也加入了詹意遠的混戰。

彪哥不愧是打架老手,面對兩個拿著武器的人也不落下風,甚至還能給林秋幾拳。

外面的人圍了一圈又一圈,把這裡圍著水洩不通。

這個時候沒有手機,不然肯定一群拍照上傳的。

幾人到最後扭打在了一起。

林秋的棒子卡著彪哥的脖子,而他自己的胳膊上全是血道子,詹意遠被彪哥壓在地上,兩人都搶奪著一根棒子。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林秋怒氣地說。

他討厭身邊的人受傷!

“哈哈哈,你猜不到嗎?看來平時得罪的人不少啊。”

“我可是在這裡等了好幾天了。”彪哥說完這句話,就往後一蹬腿,推開了身上的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