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還沒有開口,小馬就率先說話了:“別人都不加班,怎麼就你每天干不完手裡的活?”

他這一下子讓丁康適更說不出話來了。

“算了,你坐下吧,我看你年紀小以後這些錯就儘量不要犯了,多設幾個鬧鐘。”林秋打算放過他了。

但是小馬不依不饒:“雖然說遲到的確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一上午的時間就全錯過了。”

“不知道給公司造成了多大損失呢?”

“給公司造成的損失,我會和老闆主動商議的。”丁康適在嘴裡咬著舌頭,拼命想忍住自己發洩的怒火。

他這段時間在公司裡面,老是被這兩個人牴觸。

林秋看著丁康適終於染上了憤怒的氣息,突然間有點高興。

丁康適原來的性格太軟了,這樣的性格會讓他很容易被欺負,而且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更有血性一些。

丁康適現在這個樣子,讓林秋有點滿意了。

“好了,現在散會吧。”

“小馬,你的交接工作要處理好,今天晚上的時候把交接工作來向我彙報。”

“管子,你竟然知道自己銷售方面有缺陷,就多去找靳醉卉請教,要是下次還出現這樣的問題,你就不要在我公司待了。”

“丁康適,你要再有一次遲到,年終獎你就不要想了。”

“是!”被訓的三個人齊齊發話。

靳醉卉黑著臉和林秋走到了辦公室裡面。

“今天這場戲算是演完了。”靳醉卉坐到了凳子上,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黑著臉的時候很有威嚴啊。”林秋換了一副輕鬆的表情。

“明明是你罵人的時候更有威嚴吧,我看他們那群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靳醉卉笑著說。

林秋濃眉大眼,發起火來很有威嚴,讓人看起來心中就不禁膽寒。

“哈哈哈,我是個很隨性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發火的。”林秋還裝模作樣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的話可以讓人相信。

靳醉卉笑了一下:“在我面前不需要演這出戏碼,萬惡的資本家。”

“你感覺出來是誰洩露了咱們公司的秘密嗎?”她又問道。

“我沒有什麼頭緒,管子和小馬兩個人沒有什麼情商,我感覺他們的演技也不好。”

“丁康適完全就是一個學生。”

“我一下子也說不準究竟是誰背叛了公司。”

林秋拖著下巴,腦海當中一直在回想剛剛的會議。

小馬一直在攻擊排擠丁康適,可是這兩個人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矛盾啊,怎麼就至於在老闆面前開撕呢?

林秋感覺這當中有貓膩。

就在這時,他的辦公室有敲門聲了。

“我是馬建材,我有事和老闆說。”他小心翼翼把腦袋湊進來說道。

靳醉卉看他這副模樣,就站起身來向林秋點點頭。

“我要向您彙報的東西已經彙報完了,就先出去了。”

她走出去的時候,馬建材一直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她。

等到辦公室裡完全安靜下來,馬建材走到林秋面前說道:“老闆我看到有人來公司裡拿東西。”

“哦~誰啊。”林秋問道。

“就是丁康適和靳醉卉啊,他們兩個搞辦公室戀情。”馬建材小聲的說。

他這個樣子,莫名和李玉卿有點像。

“什麼?不過有戀情也無所謂,我倒是不介意這個。”林秋隨意地說,他一聽就知道馬建材在胡說。

首先不說靳醉卉根本看不上丁康適,靳醉卉現在的工作都是林秋給找的,他們兩個人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他知道靳醉卉身上的事情,所以才會選擇她作為自己的合作物件。

“你先說說你發現了什麼吧?”林秋對這個更感興趣。

“我有一次很早來了公司,我能保證公司裡面只有我一個人。”

“但是您猜怎麼著?”馬建材瞪大了眼睛,就等著林秋問他後續結果。

林秋只能配合他:“然後呢?”

“我看到靳醉卉已經在公司了。”

“她肯定是前一天晚上就沒有走,誰家好人會想待在公司裡面?”馬建材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說不定就是她熱愛工作呢。”林秋假設。

靳醉卉應該是從後門上來的,但是公司的其他員工都不知道,所以才會這樣想。

“不止這些。”馬建材又說道:“她每天在公司裡面打扮得花枝招展。”

“這真是太不尋常了。”

林秋搖搖頭,看來馬建材根本給他提供不了多少訊息。

“這些八卦的事情留到以後再講吧。”

“你先把你手頭上的工作做好再說。”林秋嚴肅起來了。

“啊......啊,好的。”馬建材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語有些問題,連忙改了口風。

林秋看著馬建材,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過了幾天,詹意遠又重新出現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進行商業晚會,每天晚上都在熬夜,讓他的身體有些受不了。

“還有我們大少爺受不了的事呀。”靳醉卉玩味地看向詹意遠。

“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萬新雅的事,真的是要把我累壞了。”

“你們都不知道這一對小夫妻有多奇妙,兩個人針鋒相對,還把我扯進去吵來吵去的。”

詹意遠怒氣衝衝地抱怨。

“他們那一對的確挺離譜的。”

“不過萬新雅一直覺得鄭英睿正在瞞著她做一件事情,然後他就讓我去跟蹤鄭英睿。”

“哈哈哈哈,他們兩個好像在過家家哦。”靳醉卉吐槽。

“的確像了,他們兩個比三歲小孩兒還幼稚!”詹意遠氣得不行,拿了靳醉卉手裡面的包子就開始吃。

靳醉卉也不在意,這些包子本身就是她買給別人的早餐。

“萬家和鄭家以前不是一直很不對付嗎?怎麼突然在一起了?”她反而對這件事情更感到疑惑。

“好像是談成了什麼協議吧,商場上的事情本身就瞬息萬變,這也很正常。”詹意遠這樣說。

“這倒也是,不過我感覺萬嘉實好像很想要鄭家的一樣東西似的。”靳醉卉接著說。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林秋問。

“因為萬嘉實一直想方設法要把萬新雅嫁過去,京城的產業那麼多,能給萬家提供助力的人肯定不止鄭家。”靳醉卉只能這樣說到。

其實她剛剛那句話全是憑藉第六感說出口的。

她就是感覺萬家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