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的情報這麼可靠,她居然真的在這裡,我下次要打扮得帥氣一點,來這裡和她偶遇。”趙康勝興致勃勃地說,甚至開始幻想和靳醉卉的相遇。

“你倒是想得美呢,人家說不定都不想搭理你。”孫豐茂潑冷水:“她很少在學校穿裙子,好不容易穿一次,結果還是來看林秋的。”

靳醉卉的外貌太出眾了,不少人都關注她。

“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是來和林秋約會?說不定她就只是找空教室學習呢。”趙康勝看見自己的女神之後心花怒放,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煩悶。

“因為她前腳剛進教室,林秋就接著過來了。”孫豐茂抬手一指,趙康勝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果然林秋揹著書包走向了金融社。

兩人看到林秋之後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都往大樹裡面躲了一下。

“靳醉卉今天打扮得真好看啊,可惜不是來見你的。”孫豐茂趁熱打鐵。

趙康勝的表情漸漸扭曲了起來:“我不相信,她不是這樣的女人。”

“我要親眼看看他們在裡面幹什麼。”趙康生怒氣衝衝地向金融社走去。

孫豐茂感覺趙康勝要衝動壞事,就緊緊摟住了他的腰:“哎呦,我的趙哥呀,你這不是要壞事嗎?”

“靳醉卉平時在學校的風評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就連她自己親媽都說她是壞女孩兒。”

“她是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讓你這麼相信她。”

這幾句話說得趙康勝不動了,說實話他和靳醉卉接觸的時間不多,而且學校對於靳醉卉的傳言也的確不好聽。

“傳聞總不可能是無緣無故起來的吧,肯定是有一些依據的。”

孫豐茂還在絮絮叨叨。

“剛開學的時候,她為我耐心地指路,我當時就感覺她是個熱情善良的女孩子,肯定不是傳言中的那樣。”趙康勝嘴裡這樣說,眉頭卻緊緊皺起。

外界的那些傳聞和孫豐茂的話好像蟑螂一樣,在他內心陰暗的角落裡頻繁出現,他拍死一隻,馬上就會出現下一隻。

他閉上眼睛,把心裡的思緒往下壓:“空教室一直都是學習的地方,說不定林秋和靳醉卉也在那裡面學習呢。”

“學習用得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嗎?那圖書館不就是擺設了嗎?”孫豐茂的話語像毒蛇一樣釋放毒液。

趙康勝還是不死心,走到了金融社的門口,把耳朵貼了上去,想要知道里面在說什麼。

屋子裡面有著不少人,詹意遠癱在金融社的凳子上睡覺,他這幾天沒有什麼工作,每天都在擺爛。

靳醉卉不服氣地看著他:“我快忙成狗了,他卻在那裡睡覺。”

“開心點兒,你有錢拿,他可沒有。”林秋在一邊呷著笑,看這一對大鬧拌嘴屬實有趣。

詹意遠最近心思不在工作上,林秋乾脆就不讓他工作了,所以也就沒有給他發這個月的工資,他本身也不在意工資的事情。

靳醉卉直接幹了兩個人的活,林秋索性給她發了兩個月的工資。

這就是為什麼靳醉卉最近忙得腳不沾地的原因。

“老闆你可真是心疼我呀。”靳醉卉苦笑地說。

“那錢我拿的是心安理得,我這幾天一天只睡兩個小時。”靳醉卉訴苦道,雖然語氣當中在抱怨,臉上卻笑盈盈的,她本質上還是很感謝林秋給她工作的。

但是這些很正常的對話放在門外的趙康勝耳朵裡就不對勁了起來。

“他們兩個不都是大學生嗎?怎麼話裡話外除了錢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錢!心疼!睡得少!

這些詞語在趙康勝的腦袋裡轉啊轉,最終被串成了一個離譜的故事。

孫豐茂雖然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但是看他扭曲的表情和越握越緊的拳頭,心裡暗笑,看來趙康勝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現在就讓他再添一把火吧:“趙哥,我都說了他倆有一腿兒,你非不相信我,現在自己都親眼看到了,總沒跑了吧?”

趙康勝對著牆就砸了一拳頭,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孫豐茂窩在牆角里點了一根菸,現在就是坐山觀虎鬥了,他的心情都開心了不少。

靳醉卉還在吐槽,周曉彤剝了一個橘子塞到她手裡:“你最近都沒有好好吃飯了,來吃點水果吧。”

“曉彤太治癒了。”靳醉卉撲到了周曉彤懷裡,整個人陷入溫柔當中。

林秋看著他們發笑:“這段時間我們也很忙,曉彤每天都在複習奧數,大家都在共同努力的。”

靳醉卉點點頭:“我們曉彤實在是太棒了。”

詹意遠猛地從凳子上起來:“那個奧數比賽的規格很大吧?”

靳醉卉有一絲不好的預想:“你不會是想請別人來看你比賽吧?”

“不是我說郭總這幾天也很忙,根本抽不出時間過來看兩個多小時的比賽的。”

詹意遠又蔫了下去:“過幾天你就不在郭氏集團了,我一點兒郭禎榴的訊息都不知道了。”

林秋對於別人的感情沒有發言權,索性不發言。

周曉彤提議說:“你可以先把邀請函送給她,她來不來就是她的事了。”

詹意遠在這件事情上非常主動,當天晚上就拿著邀請函送到了郭禎榴的房子下面。

郭禎榴斜靠在窗戶邊上,她手裡面有一支女士香菸,本來在放風看月亮,看到詹意遠之後,她嘴角掛上了一點笑意。

詹意遠也看到她了,兩個人臉上都有著喜悅和興奮。

郭禎榴拉著詹意遠走到了房間裡面,她把詹意遠引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她輕輕鬆開了詹意遠的衣服:“最近你很忙嗎?怎麼不來找我。”

詹意遠一看到郭禎榴,身體就有了反應,他有時候感覺自己怪不懂事的,尤其是生理反應,非常丟他的人。

“我最近參加了一個比賽,是奧數比賽。”他邊說話,邊把郭禎榴的手握住。

郭禎榴感受到了詹意遠的拒絕,有點錯愕:“你不想我嗎?”

“想的,我這次來,是給你帶了一張我比賽的邀請函。”詹意遠把自己的邀請函雙手奉上,眼睛裡面閃亮亮的,滿是期待。

郭禎榴看了一下這個邀請函,又看向詹意遠亮晶晶的眼神,只能歉意地說:“我白天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