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那個女人手上的那一大份油炸小魚消失不見了。”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看到了,我還看到了她手上的那枚銀白色的戒指,閃過淡金色的靈光……”扎著麻花辮的壯漢一臉吃驚的說道。

“空間靈器,那個女人手上的那枚銀白色的戒指應該是空間靈器。”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說道。

“那可是空間靈器啊!要是我們能夠搞到手的話,我們下半輩子就不愁吃喝了。”

扎著麻花辮的壯漢的眼中,爆發出一道精光,臉上全是貪婪的表情。

“對呀,只要能夠將那個女人手上的空間靈器搞到手,不只是我們下半輩子不愁吃喝,就連子孫後代都可以不愁吃喝了。”

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目光緊緊盯著正在朝遠處走去的吳茵,口中喃喃自語道。

“那個女人要走遠了,我們趕快跟上吧!接下去,我們找個機會動手。”扎著麻花辮的壯漢說著,先一步朝走遠的吳茵跟了過去。

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見狀,也立刻跟了上去,隨後這兩個被貪婪矇蔽心神的壯漢,一路跟隨吳茵向著這條街的偏僻角落走去。

左手拿著裝油炸小魚袋子的吳茵,一邊看著沿街兩側的各種小攤販賣的商品,一邊伸手從袋子中取出一條油炸小魚放入口中。

“咔嚓,咔嚓……”

酥脆的響聲從吳茵的口中發出,油炸小魚雖然好吃,但是吃多了也有些膩,這一點,是油炸食品都無法避免的。

吃了小半包油炸小魚的吳茵,就在她準備將沒吃完的油炸小魚收進自己的空間靈器的時候,

她看到路邊的角落,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年輕,坐在地上,面前放著一個缺了一個口子的小碗。

乞丐,像這樣衣衫襤褸的乞丐,塔石城內有不少,吳茵這幾天在塔石城內逛街,男女老少的乞丐見了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雖然藍星上的各個國家也有乞丐,但是像塔石城內這麼多,還是很少見的,而且這些乞丐的處境,要遠比藍星上的那些乞丐糟糕。

至少從她收集到的情報得知,像這種乞丐要是被人當街打死,行兇者只要交一些錢,就可以避免被處罰。

正準備將手中沒吃完的油炸小魚,收進空間靈器的吳茵,來到那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面前,將手中沒吃完的小半包油炸小魚放在了他的碗裡,然後轉身離開了。

今天還沒乞討到吃的東西的乞丐,看到一位身材婀娜多姿,遮掩面貌的女人來到自己的面前,將手中的食物放在自己的碗裡,他當即愣了一下,然後連連對轉身離開的吳茵感謝。

“這女人還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啊!”

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跟在吳茵身後的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和扎著麻花辮的壯漢,看到對方將沒吃完的食物施捨給路邊的乞丐,他們心裡同時想到。

不過這兩個人已經被吳茵手上戴著的那枚空間靈器矇蔽了理智,貪婪的情緒充斥心間。

為了得到那枚戒指型的空間靈器,他們可不管對方到底是不是好人,心裡想著,只要能夠讓自己發大財,對好人動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

穿過熱鬧的街區,無憂無慮的吳茵慢悠悠的走在一處偏僻的路段。

腳下的路,通往城內的一條小河,越是往河岸邊走,路上的行人便越少。

人越少的地方,安放著夜光石的燈柱也就越少,所以吳茵越是往前走,路面就越發的暗沉。

皎潔的圓月高掛在天上,一抹紅色出現在圓月的一角,使得天上的這輪圓月有一種異樣的美。

銀白色的月光揮灑而下,為昏暗的地面提供照明。

緩緩流淌的河水發出輕微的響動,一輪圓月倒映在河面。

吳茵站在河岸邊的草地上,看著河面倒映著的圓月,口中自語到,“我都已經帶上斗笠將面容遮掩住了,怎麼還有人來找麻煩?”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有兩道身影從遠處的小巷子中出來後,快步朝吳茵所在的位置走去。

在距離吳茵十多米距離的地方,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和扎著麻花辮的壯漢停下了腳步。

這兩個心生歹念的傢伙,貪婪的看著吳茵戴在左手手指上的那枚銀白色的空間靈器。

“你們兩個跟了我一路,到底想幹什麼?”吳茵將目光從河面上的那輪銀白色的圓月上收回,轉身看向身後的兩名壯漢。

“將你左手上的那枚戒指交出來。”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也沒有拐彎抹角說一些垃圾話,直接切入正題,向吳茵討要她手上的那枚空間靈器。

“原來是為了我的空間靈器呀!”吳茵聽了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的話,發現這兩個偷偷跟著自己的人,要做的事情與自己所想的不一樣,有些詫異的自語了一句。

“快點,不要讓我們親自動手……我想要是我們親自動手,結果肯定是你所不喜歡的。”扎著麻花辮的壯漢見吳茵站在原地不動,連忙催促道。

雖然現在三人所在的河岸邊位置沒有人,是個非常適合打劫的地方。

但也保不其突然會有人路過,為了儘快將事情搞定,然後帶著搶奪來的空間靈器離開塔石城,兩個人的心情都有些急切。

“我把東西交給你們,你們會讓我安全的離開嗎?”吳茵語氣平靜地對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和扎著麻花辮的壯漢說道。

“當然,我們只是想要你的戒指,又沒想著要奪走你的性命。”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認真的對吳茵回答道。

可是在他說完時,在他身邊的扎著麻花辮的壯漢卻有了不同的想法。

“東西給我們了,你在陪我們哥倆樂呵一會兒,我們就放你離開。”扎著麻花辮的壯漢得寸進尺的說道,同時眼睛貪婪的在吳茵婀娜多姿的身體上掃視。

“對對對,東西給我們之後,你再賠我們耍一會兒,我們會放你安全的離開。”

被扎著麻花辮的壯漢這麼一提醒,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也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目光,無恥的盯著吳茵玲瓏的曲線。

“呵……”吳茵聽完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和扎著麻花辮的壯漢的話後,面色冰冷的發出一聲冷笑,緊接著,她用不帶任何情緒的語氣對他們兩個人說道。

“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像你們這種劫財又劫色的歹徒,被人當場打死也是死有餘辜,不會受到任何處罰……”

“臭女人,你特麼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爺倆是看在你是一個女人的份上,所以才繞過你一命,你最好別自討沒趣。”

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見吳茵不願配合,當即滿口的汙言穢語,同時他身上浮現淡金色的靈光。

“別跟這個女人廢話了,我們自己動手拿吧!拿了那枚空間靈器後,我們再好好的享受一番……剛好這條河可以用來處理這個女人。”

扎著麻花辮的壯漢眼中露出殘忍的目光,對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說了一句後,他身上也浮現淡金色的靈光,然後先一步超吳茵走去。

“拿下這個女人後,讓我先來享受一下吧!”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喊了一聲,隨即跟上扎著麻花辮的壯漢的腳步,兩人從左右兩個方向朝吳茵快步走去。

“踏踏踏……”

快步走向吳茵的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和扎著麻花辮的壯漢,發現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愣愣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遇到這種情況,正常的人都會被嚇的拔腿就跑才對。

兩人心裡雖然有些不解,不過很快就給吳茵的這種行為,想了一個符合自己認知的想法。

這個女人應該是被我們兩個給嚇傻了,所以才不敢動。

“臭女人,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剛才還敢嘴硬。”先一步來到吳茵面前的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臉上露出得意洋洋且有些猖狂的笑容。

然後她伸手便要去抓吳茵的左手,想要將她手上戴著的空間靈器取下。

“不知死活。”

一道冷冷的聲音在河岸邊響起,緊接著,砰的一聲,十分沉重的響聲突然響起。

一道身影倒飛而出,一連飛出十幾米,重重的砸在地上。

“哇。”一口鮮血從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的口中噴吐而出,將他胸口前的衣服全部染紅。

“危險。”根本就沒看清楚吳茵如何出手的扎著麻花辮的壯漢,心中大駭,他連忙想要抽身向後撤退。

可惜為時已晚,只見一到身材窈窕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他的身前。

“既然想要劫財又劫色,且不準備讓我活著離開,那麼你們就要有被反殺的覺悟。”

頭戴黑色斗笠,遮掩面貌的吳茵,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她抬起自己的右拳,迅如閃電般出拳。

“砰。”

秀氣的拳頭看似沒什麼殺傷力,但是被打了這一拳的扎著麻花辮的壯漢,卻感受到了泰山壓頂一般的氣勢。

吳茵的拳頭打在扎著麻花辮的壯漢的腦門上,起了擊殺這兩個歹徒心思的她,這一拳可沒怎麼收斂力道。

於是,在吳茵的這一拳打擊之下,扎著麻花辮的壯漢的腦袋雖然沒被打爆,但是顱內的腦子,已經被拳頭的力道震碎。

原本身上浮現淡金色靈光的扎著麻花辮的壯漢,被吳茵一拳擊斃後。

他身上浮現的淡金色靈光瞬間消失,強壯的身軀直挺挺的向後倒下,身上的生命氣息隨著消失的淡金色靈光也消失不見了。

“啊……”

看到扎著麻花辮的壯漢被吳茵一拳擊斃,原本眼中滿是貪婪目光的,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立刻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

剛才他被吳茵一掌打在胸口,肋骨斷了數根,痛得他倒在地上起不來身。

此刻,在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一拳擊斃以後,他的強烈求生欲,讓他忍住了身上的劇痛,連忙爬了起來,然後向遠處逃竄。

“怎麼會這樣?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強?我不能死在這裡……往人多的地方跑,到了人多的地方,那個女人就不敢對我下殺手了。”

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一邊逃跑,一邊在心裡想到。

可是他還沒跑出二十米,便有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他逃跑的路上,將他攔了下來。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看到眼前這個可怕的女人擋在自己的身前,強烈的求生欲,讓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向吳茵求饒。

聽著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痛哭流涕的求饒聲,吳茵沒有說話,她邁步朝對方走去。

“我錯了,饒我一命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在這裡呀。”

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看到吳茵向著自己走來,知道這個可怕的女人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他口中的悽苦叫聲越發的洪亮。

“如果我是一個弱女子,你們剛才會願意放我一命嗎?”吳茵冷冷的問了一句。

“會的會的,我們會放你一命的。”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連忙說道。

“呵……”吳茵冷笑一聲,搖了搖頭,“剛才都準備將我丟河裡了,你這話拿去騙鬼吧!”

“饒命啊。”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連忙磕頭,一下又一下的將腦袋砸在地上,沒一會兒,他的額頭就破了,鮮血從傷口處流出,將他的臉弄得血紅一片。

“別演了,像你這樣的人,我曾經遇到過許多,現在這副模樣,無非是想一邊扮可憐求饒,一邊想等我放鬆警惕,然後絕命反擊。”

吳茵來到距離穿著短衫,滿臉鬍子邋遢的壯漢三米處的地方,開口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