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8章:不安定的因素(兩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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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飛點點頭,他早先就注意到,張小啟頭巾中露出的一些藍色的頭髮,當時他心裡就有了一些想法。
沒想到靈界東域那邊的藍髮人類,竟然還出現在了靈界的西域。
看來之前那位講述藍髮人類逃到靈界的歷史的人,瞭解到的歷史僅僅只是一部分。
當初這些藍髮人類的祖先,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能夠跨過東西兩處地域中間的,不知道多少億萬裡的路。
用頭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後,張小啟將頭巾直接丟到馬車的車廂內。
“張小啟,拿著。”林飛對張小啟喊了一聲。
剛將頭巾丟到馬車車廂內的張小啟,聽到林飛喊自己,他隨即回過頭看去,然後便看到一個金色的東西朝自己飛來,他慌亂之下,連忙伸手接住。
“吳茵,我們走吧!”
“嗯。”
林飛招呼了一聲,然後騰空飛起,吳茵也緊緊跟上。
看著兩位實力強大的修行者朝木託鎮飛去,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天邊,這時,張小啟才低下頭,看向自己剛才手中接下的那個金色的東西。
“金幣?!!!”
一聲驚呼,在樹林內響起,嚇的一些站在樹上的鳥兒撲騰著翅膀飛起,朝遠處飛去。
一枚金幣等於一百枚銀幣等於一萬枚銅幣,對於家境貧寒的張小啟來說,他們一家子人,可能都沒見過金幣……
畢竟金幣的面額太大了,對於窮苦人家的人來說,要是丟了一枚金幣,那可能去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即使他們存的錢夠換一枚金幣,他們也不會選擇去換。
“真的是金幣呀!”張小啟顫抖著雙手,看著手中的金幣,然後他用牙齒咬了咬,欣喜若狂的說道。
冒著生死危險,完成採摘草藥的任務,也就賺五枚銀幣。
要連續做二十次採摘草藥的任務,才能夠賺到一枚金幣。
這對於僅有一階初段實力的張小啟來說,要連續完成二十次這樣的任務,不僅困難,且花費的時間也是巨大的……
現在,僅僅只是幫林飛指了一下路,就獲得了一枚金幣。
不,不只是一枚金幣,還有林飛幫他採摘的那些草藥可以用於完成任務,並且額外獲得一些獎勵,估摸著應該能夠額外獲得兩到三枚銀幣。
“爸爸媽媽,還有妹妹,他們要是知道我這次做任務,一下子賺了一枚金幣零兩枚銀幣,一定會高興瘋了的。”張小啟看著手中的金幣,臉上滿是激動的表情,口中喃喃自語道。
隨後,他駕駛著馬車衝出小樹林,往木託鎮急速駛去,他要趕快回家,將這個大喜事分享給家裡人。
…………
藍星,雲城。
經過一上午的排查,異能管理局正式對外宣佈,異獸襲城事件徹底被解決了,所有人可以恢復正常的生活,各大被關閉的景點重新開放。
雲城東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內,五零三客房中,範希雲和劉山良正坐在客房中的客廳內。
雙方的神色都非常的不好,自昨天晚上,他們離開小樹林,回到酒店已經過去了十來個小時。
他們在回到酒店後,一直焦急地等待著吳茵聯絡他們,但是卻一直沒有任何的訊息。
眼看著天亮了,沉默了許久的客廳,被劉山良開口打破了沉默,他轉頭看向閉著眼睛,正在考慮問題的範希雲,說道。
“範希雲,都過去了這麼久,會長他一點音信都沒有,我們打電話給張執事吧!讓他趕緊派人來協助我們尋找會長的下落。”
劉山良開口之後,過了大概有一分鐘的時間,背靠著沙發的範希雲,仍然閉著眼睛沒有開口說話。
就在劉山良忍不住要再次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直閉目的範希雲緩緩的睜開眼睛,對劉山良說道。
“這件事情,不能讓除張執事以外的人知道,不然的話,我怕組織內的一些老傢伙,可能會有其他的想法。”
劉山良聽了範希雲說的這番話,面色隨即一沉。
範希雲說的組織內的那一些老傢伙,是指吳茵已經過世的父親的老部下,那些老部下,一隻對吳茵成為紫蘭花組織會長這件事情不滿。
許多年前,當時這些人是支援吳茵父親的副手,來接任紫蘭花組織會長這一位置的。
但奈何吳茵的父親不同意,非常強勢的直接指定自己的女兒來接替自己的位置。
這倒不是說吳茵的父親是因為自己跟女兒的血緣關係,所以才將組織會長的位置交給吳茵。
而是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的那個副手,不適合擔任紫蘭花組織的會長。
再加上自己的女兒非常的優秀,繼任自己的位置綽綽有餘,所以他才強行壓制那些老部下,推自己的女兒接任自己的位置。
吳茵父親的那些老部下,在吳茵的父親還在世的時候,自然是不敢多言。
吳茵在他父親的支援下,順利的成為了紫蘭花組織的會長。
不久之後,吳茵的父親去世了,然後他的那些老部下,便開始在暗地裡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經常陰奉陽違,不服從吳茵的命令。
當時吳茵僅有三階高段的修為,想要完全壓制自己父親的那些老部下,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更別說那位對紫蘭花組織會長寶座,一直窺視許久的副手,有著跟吳茵一樣的實力。
就這樣,吳茵忍辱負重,一直等待著時機到來。
就在紫蘭花組織,因為自己父親的那些老部下和那位有著三階高段實力的副手,瞎折騰的即將要分裂了的時候。
修煉資質絕佳的吳茵,終於突破到了三階巔峰。
擁有了三階巔峰的實力之後,吳茵隨即帶領擁護自己的下屬,對那位跟其他勢力勾結的副手發動清繳。
最終,那位副手死於吳茵的手下,而那些支援副手的吳茵父親的老部下們,見自己支援的物件被擊殺了,也就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立刻對吳茵表示臣服。
當然,他們打心底裡還是不願意承認吳茵這個紫蘭花會長的身份,但是雙方的實力差距擺在那,也不得不在面上做出臣服的姿態。
在那之後,吳茵的修為進展更是突飛猛進。
沒用幾年,他就踏入了四階初段,這一騎絕塵的實力,完全鎮壓了整個紫蘭花組織,讓那些心裡不服她的前會長的老部下,徹底沒了膽量敢再去反抗她。
因為吳茵的強勢且英明的領導,紫蘭花組織在她的帶領下,開始蓬勃發展,業務也開始向外擴張。
再加上吳茵自己曾經的學妹範希雲的加入,紫蘭花組織的靈能研究部門更是煥然一新,上了好幾個臺階,為紫蘭花組織的蓬勃發展,提供了強大的助力。
現在吳茵就是紫蘭花組織的主心骨,只要她不倒下,紫蘭花組織未來的發展必定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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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因為突發狀況,吳茵下落不明,這一訊息要是傳回紫蘭花組織,並被吳茵父親的那些老部下知道。
這些人本已沉寂下來的野心必定又會重新燃起,所以範希雲才有了剛才那一番話,絕對不能讓吳茵失蹤的訊息被那些老傢伙知道。
“知道了也沒事,要是那些老傢伙敢在會長失蹤的時候搞事情,那我就直接送他們上路。
會長這人就是心軟,那些老傢伙面服心不服我們都知道。
但是會長她就是想著那些老傢伙是老會長曾經的部下,所以才對他們暗地裡做的一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劉山良面色冷酷的說道。
範希雲點點頭,她心裡也支援劉山良的說法。
隨後她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特殊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
沒過一會兒,對面就接通了電話。
“喂。”接電話的人是一位四十多歲將近五十的中年男子,嗓音渾厚。
“張執事,是我範希雲。”背靠沙發的範希雲坐直身體,說道。
“哦,是範部長啊!你不是跟會長她去華國休假了嗎?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
張執事正在紫蘭花組織的地下基地的辦公室內,檢視手中的資料。
吳茵現在不在基地,紫蘭花組織內的事務由他全權管理,雖然紫蘭花組織內有多位執事,但是這位張執事可以說是最受吳茵信任的人。
因為這位張執事是吳茵已經過世的父親,在去世之前告訴女兒,你可以懷疑紫蘭花組織的任何一個人,但是你絕對可以信任張執事。
吳茵已經去世的父親為什麼會這麼說?是因為這為張執事和他的母親當年遭遇危難,是吳茵的父親救下了他們母子,吳茵的父親對張執事有大恩。
而張執事也是個有問必報的人,這麼多年來,他兢兢業業地為吳茵的父親管理紫蘭花組織的後勤,從未出現過一絲紕漏,組織上下都很尊敬這位張執事。
“張執事,會長她失蹤了。”範希芸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道出了一句語破天驚的訊息。
“你說什麼?”正一邊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邊接聽範希雲打來電話的張執事,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隨即放下手中的資料,反問了一句。
“會長她失蹤了。”範希雲言簡意賅地又重複了一句。
“呼……”
透過手機中傳出來的沉重呼吸聲,範希雲知道,電話那一頭的張執事,現在情緒非常的激動,對方正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發生了什麼事情,快跟我詳細道來。”張執事有些陰鬱的說道。
此時他身上散發著淡金色的靈光,冰冷的氣息向外蔓延,辦公室內的溫度從二十來度,飛快的掉到了十一二度左右。
“張執事,事情是這樣的,我跟學姐現在在華國的雲城旅遊,昨天傍晚,我們……”
範希雲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詳細地對張執事講述了一遍。
“從昨天我們跟學姐分開之後到現在,已經超過了十二個小時,以學姐的實力,不可能過這麼長時間還不跟我們聯絡,我猜測她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
所以我現在打電話給你,是想讓你派一些人來協助我們尋找學姐。”
範希雲對張執事講述了一遍昨天發生的事情後,電話對面的張執事沒了回應。
大概過去了一兩分鐘,電話對面的張執事才開口對範希雲說道,“事情我知道了,會長失蹤的訊息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待會兒我會安排人前往華國供你調遣。”
“好的……張執事,學姐下落不明的訊息,我自然是不會告訴其他人……基地內的事務麻煩你了,關於那些不安分的人……”
範希雲並沒有指明道姓的點出,那幾個吳茵父親的不安分的老部下,但是張執事一下子就聽明白了範希雲話裡的意思。
“放心吧!就算那些人知道了會長失蹤的事情,想要搞什麼事情,只要有我在,他們絕對不會得逞。”
掛掉與範希雲的電話後,張執事面色凝重的看著擺放在桌面上的一張合照。
這張照片拍攝於二十多年前,照片上的兩個人分別是張執事自己,還有吳茵過世的父親。
這位救了自己母子一命的大恩人,之後成為了自己的上司,然後他們又成為了朋友一樣的關係。
“會長你放心吧!只要我還活著,紫蘭花組織就不會有分裂的可能。”
在心中喃喃自語一句的張執事,隨即拿起桌面上的一個固定電話,按了下某個撥號鍵。
“是我,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張執事發出指令後將電話掛掉。
過了數分鐘,一位身材壯碩,個頭一米八的三十出頭的男子,敲了敲張執事辦公室的門。
“進來。”
“咔嚓。”
“砰。”
男子進入辦公室後,瞬間被辦公室內的陰冷凍得打了個冷顫。
然後他立刻調動體內的靈能,驅散身體的寒意。
“好冷啊!張執事怎麼用異能把辦公室弄的這麼冷,他不難受嗎?”男子心裡嘀咕了一聲,然後對坐在辦公椅上的張執事問道。
“張執事,您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吩咐我去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