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們工資的問題,等精品店開起來以後,根據第一個星期的客流量來定,可以嗎?”

徐婉寧擔心精品店的生意太好,而自己的工資定價太低。

一個星期,已經足夠推斷出未來幾個月的生意好壞了。

三人同時點頭:“當然沒問題了。工資不工資的不重要,主要是想鍛鍊一下自己。”

湯婷摸摸自己的肚子:“突然感覺有點餓了,要不咱們去吃點飯吧?”

折騰了一早上,早已經過了飯點。

忙起來的時候不覺得餓,但是現在一閒下來,只覺得肚子空空的,還一直在咕咕叫。

“我沒有胃口,不太想吃,你們去吃吧,我在這兒等你們。”

知道徐婉寧自打懷孕以後胃口也有了變化,也擔心外面的飯不乾淨對她身體不好,所以三人都沒有勸。

“那我們去前面吃完餛飩,很快就回來。”

“好。”

湯婷三人前腳剛走,就有一個小女孩兒走向了徐婉寧,手裡還拿著一封信。

“阿姨,這是一個阿姨讓我轉交給你的。”

小女孩兒嘴裡含著一枚奶糖,說話的聲音口齒不清。

徐婉寧四下張望了一圈,但是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小姑娘所說的阿姨,究竟是誰?

就在徐婉寧愣神的工夫,小女孩兒已經將信扔到了徐婉寧的腿上,一蹦一跳地跑開了。

徐婉寧這才慢慢地將信展開。

上面只有寥寥數語。

一個小時後,老城區破廟見,否則後果自負!

字跡凌亂,勉強能認得出來,可想而知不是人在正常狀態下寫出來的。

用這樣一封模糊了字跡的信,將她騙去老城區的人是誰?

徐婉寧的腦海裡閃現過很多人,但最後依舊一無所獲。

這封信也被她放進了斜挎包裡。

明日的約,她自然不會赴。

“婉寧,我們吃完了,現在要回家嗎?我們三個送你回去。”

“好。”

徐婉寧點點頭,將剛才那封信的內容拋之腦後。

“咦,這是什麼?”

陳巧巧彎腰,從地上撿了兩枚鑽石髮夾,“這髮卡還怪好看的,鑽這麼亮,一看就價值不菲,也不知道是誰粗心大意留在這兒的。”

徐婉寧順著陳巧巧的手看過去,當看到她手中的兩枚鑽戒時,徐婉寧的眼眸猛地收縮。

這髮卡……

這髮卡分明是錦初和初唸的!

是她給兩個孩子的禮物,一個是藍色的鑽,一個是粉色的鑽,是她從空間裡拿出來的後世的產物,比百貨大樓友誼商店賣的鑽石髮卡都要好看很多,即便是在整個京市,都是獨一份兒的!

倆孩子喜歡的緊,除了每次洗澡和每天早上梳頭髮的時候,髮卡根本不會拿下來!

那天她告訴孩子們自己懷孕的事情時,錦初和初念還表示,要將自己的鑽石髮卡留給妹妹。

這兩枚髮卡,怎麼會……

再聯想到剛才的那封信,還有早上坐公交車時,那股莫名其妙的心悸,徐婉寧感覺自己可能真遇上事兒了。

“婉寧,你怎麼了?”

谷夢發現徐婉寧的臉色不大好,關切地問道。

徐婉寧搖搖頭:“我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累了。”

“那我們先送你回家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不用了,前面有公交車站臺,我坐公交車回去就好。你們這兩天也累了,回宿舍好好休息吧。婷婷,裝修的事情你多費費心,有什麼事情,及時找我。”

“放心吧,我會努力做好。”

徐婉寧衝著三人擺擺手,走到站臺時,公交車剛好到。

目送徐婉寧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三人才收回了視線。

“那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去徐家鋪子酒樓找蘇經理,問一問裝修隊的事兒,早點裝修好,咱們的精品店就能早一點開張了。坦白說,我很期待精品店生意火爆的場面。”

“誰不是呢?我相信咱們精品店的生意肯定會很好。”

三人去了酒樓,而此時,徐婉寧已經到了老城區。

懷揣著對錦初和初唸的擔心,徐婉寧的步伐都加快了許多。

但是當她找到破廟的時候,裡外都沒有人。

難道,她被騙了?

但京市能稱之為老城區的地方,也只有這一處。

正當徐婉寧疑惑的時候,幾道人影從旁邊已經落敗的院子裡走了出來。

“我就說了,她的軟肋就是她的孩子,只要拿孩子威脅她,她肯定會來,你們還不相信我。”

“是是是,你最聰明,不愧是考上了華清大學的人!”

徐婉寧看著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的人,目光掃過她們的面孔,只覺得有些好笑。

虧她剛才收到信的時候,還想過會是她們當中的哪一個,沒想到被她想到的人,竟然都在。

李倩倩,黃玉婷,錢慧,黎莉。

她穿書而來後,不說與人為善,但最起碼一直秉持著不主動跟人發生矛盾的理念,但到底也因為觀念不和跟幾個人起過沖突,這下好了,凡是被她“得罪”過的人,這會兒都站在這兒了。

“李倩倩,原來你還在京市啊,你臉色的疤還沒有祛除呢?”

李倩倩本來得意洋洋的看著徐婉寧,但殺人誅心不過如此,徐婉寧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足夠讓她破防了。

“徐婉寧,你……”

“閉嘴!”錢慧呵斥道:“她現在就是在故意擾亂你的心智,你看不明白嗎?別跟她廢話,咱們忙正事兒要緊!”

徐婉寧本來也沒打算透過這小小的一句話就讓對面幾個人同時破防,她只是拋了塊磚頭,想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徐婉寧,我們今天找你來,只有一個目的,交出雜交水稻的所有資料,我們可以放你平安歸去。”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徐婉寧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對面幾人顯然早就猜到了她的反應,嗤笑一聲說道:“你彆著急拒絕,我們話還沒有說完。等聽完以後再拒絕也來得及嘛。”

徐婉寧下巴微揚,“不論你們怎麼說,說什麼,我都只會回覆三個字,不可能!你們要想從我這兒得到雜交水稻的實驗資料,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