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肖道恆同樣四十多歲,與宋之智相比較,其膚色就算是白皙了。

不過肖道恆可是比縣丞宋之智更老成持重些,而且也顯得更年輕些。

肖道恆留著短鬍鬚,與宋之智有所不同。

柴湛文看到肖道恆揹著手,並且慢悠悠的從幾名衙役身後走了過來。

畢竟是縣尊大人,儘管肖道恆走的很慢,但還是會給人一種威儀感。

與前面走著的那些高大威猛的衙役相比較,肖道恆看上去則是稍微矮了那麼一點。

此時肖道恆一臉嚴峻的看著縣衙大堂內的幾人。

只是當肖道恆從符卓遠以及符卓峻的面前走過時,他們就像受到某種無形的束縛一樣,不自覺的就跪了下去。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符卓遠兩兄弟,現在則是滿臉驚恐的跪在了地上。

柴湛文與肖露珺對著肖道恆行禮。

在走過柴湛文與肖露珺的面前時,肖道恆直接擺了一下手,算是與他們打招呼了。

也到了這個時候,縣衙大堂的兩邊分別站著四名身帶佩刀的黑衣衙役,看上去威風凜凜。

肖道恆則是直接走到了大堂正前方的桌案旁,並且在後面擺放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這樣一來就形成了公堂審案的局面。

肖道恆用雙手將其佩戴的高邊官帽取了下來,並且顯得很恭敬將官帽放在了漆黑的桌面上。

站於幾步之外的柴湛文看到肖道恆長著一副還算俊逸的面孔。

而肖道恆給人的印象就是不會隨意說笑。

但在柴湛文看來這並不是因為肖道恆要保持住縣令的威嚴。

柴湛文認為這與肖道恆平時的內心想法有關,所謂貌由心生。

也就是在此時,跪於縣衙內大堂地面上的符卓峻不自覺的有點發抖。

柴湛文有注意到是符卓峻的左手有點發抖,而見此狀況的符卓遠趕緊一把按住了符卓峻的手臂。

符卓遠什麼都未說,其臉上是一副坦然的表情。

符卓峻的手不再發抖了,似乎是他看明白了符卓遠的想法。

也可能是符卓遠很用力的按住了符卓峻的手臂。

“恆叔,你是不知道剛才這兩個小人有多麼的……囂張跋扈。”

肖露珺忍不住開口說道,並且她還指了指一旁跪著的那兩個人。

“恆叔,你這次一定要重重的責罰他們,否則以後還會有誰在意這裡是縣衙!”

肖露珺說到這裡其嘴角就一上揚,她似乎已經看到了這兩個人的結局。

肖道恆卻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恆叔……”

肖露珺正想接著說出她心中的不滿與憤懣,不過柴湛文已經拽了一下她的衣袖。

肖露珺以為是柴湛文有話想對她說,但柴湛文是默然的,並無話語。

見此狀況,肖露珺也只好閉口不言了。

肖露珺明白柴湛文的意思。

不過肖露珺想到的一點就是,如果肖道恆今天不主持公道,那麼她可不會就此沉默不語!

肖道恆只是清了一下嗓子,看樣子是準備開口說話了。

但符卓遠兩兄弟則是不約而同的趕緊匍匐在了地面上。

他們就差直接把頭碰向地面,並且發出相應的聲響了。

可以說他們所表現出的就是一副想掩飾什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