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隨手拎起一個啤酒瓶子,衝禿頂男微笑道:“喂,哥們,你看這是什麼?”

那禿頂男瞪了秦風一眼:“看你媽……”

‘嘭’

話還沒說話,秦風手中的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他頭上。

“啊。”鮮血一下子就竄了出來,禿頂男抱著頭倒在地上疼的打滾。

秦風腳踩在禿頂男的肚子上,嘴角露出戲謔的笑著,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慢悠悠的道:“好好聽歌不好麼?吱吱喳喳的煩死個人了。”

那幾名剛衝上臺的小弟,回身一看自己老大被放倒了,嚎叫著就衝秦風衝過來。

“怎麼,都想進醫院了?”秦風眼神陰厲,冷笑一聲迎了上去。

以秦風的身手對付這幾個小混混根本不在話下,三下五除二,沒一會的功夫七八名小混混就被打翻在地,痛苦的嚎叫著。

那禿頂男滿是驚恐的看著秦風:“你、你是什麼人?知道老子是誰麼?老子是……”

‘嘭’

話又沒說話,腦袋上再次捱了一啤酒瓶子,這下好了,整個頭頂的地中海頭皮都爛了。

這一瓶子並不是秦風砸的,而是程蝶衣砸的。

這丫頭還不解氣的一腳一腳的揣在禿頂男的地中海上。

“要看節目是吧,敢欺負我是吧……”

秦風將程蝶衣攔了下來:“好了,再打就死人了。”

酒吧裡的其他人都被這震住了,這會才有人反應過來拿出手機拍照。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跑啊,你想明天上新聞啊。”

秦風拉起程蝶衣擠過人群跑了出去。

兩人跳上電動車一口氣跑到望海別墅小區門口。

“哈哈哈,太爽了,那臭禿子這下慘了。”跳下電動車的程蝶衣開心的大笑著。

秦風撿起地上的一張學生證。

‘臨海大學音樂系5班——程蝶衣’

“你還是個學生!”秦風略微驚訝道。

程蝶衣拿過學生證裝進兜裡,有些傲嬌道:“對啊,是學生怎麼啦?”

“你一個學生不好好讀書,跑到酒吧賣唱幹什麼?”秦風問道。

程蝶衣嘴巴撅的老高:“我再次警告你,不許說我賣唱,我是歌手,是藝術家,我那叫社會實踐,不懂就不要亂說。”

秦風砸吧砸吧嘴,本想提醒她那個禿頂男肯定會去學校報復的,但是想到有段雲天在,自己的擔心多餘了。

“時候不早了,趕緊回家睡覺吧,大藝術家。”

‘哎喲。’程蝶衣蹲在地上抱著腳不走了,臉上痛苦的表情。

“你又怎麼了?”秦風問道。

“我腳崴了,走不動路了。”程蝶衣委屈的眼神看著秦風。

“這馬上就到家了,堅持一下吧。”秦風說道。

“不能堅持了,再堅持就斷了,你揹我。”

秦風看了一眼已經沒電的電動車,而程蝶衣蹲在地上疼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一把將程蝶衣扔到背上,然後一手推著電動車就走。

程蝶衣緊緊地靠在秦風后背,臉上洋溢著幸福。

“嘻嘻,上次你救我的時候也是這樣揹著我,現在你又救了我一次,還是這樣揹著我,你說咱倆是不是特有緣分啊。”

秦風沒有搭理程蝶衣,程蝶衣反倒是嘮叨個沒完。

一輛瑪莎拉蒂呼嘯著聽到秦風面前,車窗搖下,正是幾天沒見的沈似水。

沈似水看了一眼秦風以及背上的程蝶衣,眉頭微皺。

“打擾了,我改天再來找你。”說著就要發動車子離去。

秦風上前一步攔住:“沈總,您找我什麼事?”

“關於你身世的事情,我查出了一點線索。”

秦風一把將程蝶衣仍在地上,拉開車門上了車。

“沈總,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去別處說。”

程蝶衣望著離去的瑪莎拉蒂,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秦風,你王八蛋。”

五分鐘後,車子停到路邊,兩人依靠在車子上。

沈似水看了一眼秦風,語氣唏噓道:“挺有手段啊,離婚才幾天啊就找了個小女朋友。”

秦風沒有解釋而是問道:“查到什麼了?”

沈似水扔過來幾張照片:“三年前,沂城外海兩艘遊艇相撞爆炸,你是唯一的倖存者,可是在醫院的你突然消失了,一個月後便出現在了臨海市街頭。”

秦風看著照片上的遊艇殘骸,腦中突然閃過一幅幅零散的畫面。

‘保護閣主。’

‘閣主,快走’

……

秦風的腦袋又劇烈疼痛起來。

“目前只查到這些,我已經派人去沂城調查那起事故了。”沈似水說道。

收起照片後,秦風腦袋的劇痛才稍微好了一些:“謝謝你。”

“不用謝,這本來就是一筆交易,你管理好凱皇我替你調查身世。”

這時候沈似水的電話響起。

“沈總,段雲天拒絕了咱們所有的條件。”

“我知道了。”結束通話電話的沈似水滿臉愁容。

“度假村專案出問題了?”秦風問道。

雖然兩人隔著幾米遠,但以秦風的聽力還是聽清了電話裡面的內容。

沈似水輕嘆一聲道:“馬上就要到開工日期了,如果拿不下段雲天就會影響整個專案的進度,單是每天的損失就超過百萬。”

“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反正你也幫不上忙。”沈似水白了一眼。

秦風笑道:“你怎麼確定我幫不上忙呢?”

沈似水不屑的說道:“就憑你?”

秦風淡然點頭道:“萬一我能行呢?”

沈似水笑道:“我們沈家發動所有關係都沒能拿下段雲天,你也敢說出這樣的大話?你還是去陪你的小女友吧。”

說完,沈似水驅車離去。

秦風自言自語笑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