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我們只會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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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清我媽媽那麼喜歡你的一個人,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樣?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是你讓我媽媽一點點放棄你的,之前我媽媽因為我才會一直跟你在一起,現在我對你除了痛恨沒有別的感情,你還想讓我幫你跟我媽媽說好話?南宮清你憑什麼覺得我會這樣做?”南宮斐冷漠的看著跟前的南宮清問道。
南宮清張了張嘴想解釋,最終什麼都沒能說出來,只能尷尬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阿斐這件事我能解釋的,你能相信我這一次嗎?”
相信?
聽著這話,南宮斐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諷刺的看著跟前的南宮清:“解釋什麼?解釋你是怎麼看著我媽媽因為沒錢被人欺負的?還是解釋你是怎麼看著我艱難掙錢給家人花的?還是解釋你對你的小三跟私生子有多好?”
南宮斐說的話,讓邊上的南宮清有些難受:“阿斐這件事我們能不說嗎?我……”
“不說這件事我們說什麼?說你是怎麼放任那些女人來挑釁我媽的?”
“不是……這件事我不知道……”南宮清連忙解釋的說道。
然而,在南宮斐的心中,這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南宮清你沒必要來跟我說這些,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感情了,我們兩個只能當仇人,不會是親人。”
南宮斐說的話,讓南宮清白了臉色:“不是這樣的,阿斐我們是父子,怎麼能……”
“夠了,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到我做的那些蠢事,我一次次給你從媽媽那裡要來機會的時候,你是不是還想著我怎麼那麼愚蠢?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南宮斐看著南宮清冷聲問道。
對此南宮清下意識的搖頭:“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這樣想過。”
南宮清本來想著如果來跟南宮斐說這件事,南宮斐肯定會給自己一個機會,可現在看到南宮清這個樣子,南宮清終於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南宮斐已經不是那個喜歡自己的南宮斐了。
“阿斐我們……”
“不要那麼稱呼我,我跟你之間關係沒那麼好,南宮清我真的好恨你啊。”南宮斐一臉冷漠的看著跟前的南宮清說道。”
以前南宮斐有多喜歡南宮清,現在就有多討厭這個人。
“我……”
“南宮清不要繼續出現在我面前了,你這樣的人不配跟我和我媽媽道歉,我們不需要你的道歉,甚至痛恨你。”
面對這樣的情況,邊上的南宮清狼狽的離開。
從南宮斐看他的眼神中,他能看出來這一次南宮斐是真的痛恨自己了。
轉頭看著跟前的南宮斐,南宮清難過的說道:“我沒想過要傷害你們,不管你是否相信。”
“你是沒想傷害我們,但你做的事全都是在傷害我跟我媽媽,現在來說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噁心,我們都會覺得噁心。”看著要離開還來膈應人的南宮清,南宮斐一字一句的說道。
南宮清慘白著臉色離開,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錐心之痛。
南宮斐冷眼看著離開的南宮清,眼神中滿是諷刺之色。
南宮清回到家裡,對自己身邊的人說道:“之後不管南宮斐做什麼,都不管了。”
南宮清的人震驚的看著南宮清,不願意相信南宮清說的是真的:“老闆繼續這樣下去,我們這裡……”
“我知道,但是現在阿斐恨我,他想報復我。”南宮清知道自己很輕鬆就能讓南宮斐付出代價,但這之後呢?
現在南宮斐對自己本來就已經非常不滿了,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肯定會讓南宮斐跟自己反目。
甚至讓柳柳痛恨自己,這樣的事,他絕對不能讓其發生。
邊上的人頓時有些不滿了:“老闆你不能因為這個,就不管公司的死活。”
“所以呢?你想讓我除掉我兒子還是怎麼樣?”南宮清看著自己的人冷漠的開口問道。
“我……”
“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對不起他們母子二人,他現在怨恨我,我也只能認了。”南宮清難過的說道。
如果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當初他肯定不會這樣對待柳柳母子二人,現在就算生氣也沒用了,畢竟柳柳跟自己離婚,甚至不會再喜歡他。
而自己的兒子已經開始痛恨自己。
伸手揉了揉眉心:“就這樣吧,他高興就好。”
南宮清只能期望做了這些事之後,南宮斐能原諒自己。
雖然這對南宮清來說根本不可能,但也希望是這樣。
邊上的人不甘心的看著南宮清,明明這些東西以後都是南宮斐的,為什麼南宮斐要做出這樣的事?
下面的人沒繼續說什麼,考慮去找南宮斐好好說說,至少不能讓父子倆反目。
南宮斐看著在自己跟前的人,眉頭皺著,眼神有些冷淡:“什麼事?”
“老闆已經後悔當初那樣對你了。”
聽到這話,南宮斐就知道跟前這人是誰的人了。
聽到對方說的這話,南宮斐突然笑了起來,眼神中滿是對他的諷刺。
“你是來對我說教的?”南宮斐一看就知道這人來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了。
想跟自己說教,這人好像還沒這樣的資格。
“少爺我不是來找你說教的,我只是想說,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父子,以後老闆手中的東西都是你的,你何必把事情做的那麼絕?這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對吧?”
南宮斐指著門口的方向:“我不稀罕南宮清的東西,現在你可以滾了。”
“我……”
“我只想讓南宮清後悔,我只想毀掉南宮清手中所有的東西,你也可以讓南宮清來找我的麻煩,畢竟……對我來說,他什麼也不是。”
面對這樣的情況,跟前的助理頓時失望了:“少爺真的不能……”
“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說這樣的話?”
“不要去打擾我媽。”
“送客。”
南宮斐不願意跟這個人繼續多說,而是看著邊上的管家讓他們把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