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奕看著她的眼神,冷冷一笑。

“瞪什麼瞪,別指望著還有上一次的好事,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想著殺我。”

“我沒有!我只是...”

寧憶萱想狡辯,卻沒想到謝奕直接一把將面紗與帽子塞進了她嘴裡,讓她一陣嗚咽。

“我不聽你解釋,自己想著怎麼懺悔吧。”

寧憶萱在心裡將謝奕罵了個遍,但無論她嘴裡怎麼罵,嘴裡都只能發出嗚嗚聲。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謝奕已經被她殺了千百遍了。

謝奕看著地上的已經失去抵抗力的寧憶萱,視線遊離於她曲線分明的身體上,有些納悶。

這是同一個人嗎?怎麼胸比之前小了這麼多。

在酒精的作用下,求知心切的謝奕一股腦扒開了她的練功服,就要一探究竟。

“嗚!嗚!”

寧憶萱眼神頓時變得手足無措,兩手哪怕疼得厲害這一刻也忍了下來,忍著劇痛就要阻止謝奕。

但就目前她這個狀態,談何阻止,謝奕一個巴掌直接將她的手扇到了一邊,疼得她眼淚差點掉下來。

“哦?難怪我說變小了那麼多,原來是用布條纏住了。”

發現了真相的謝奕,頓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見自己失守,寧憶萱的眼睛裡流出了兩行恥辱的眼淚。

她何時被一個男人這般對待過。

謝奕見她流淚,臉上並未出現半分憐憫之色,反而是寧憶萱一副受辱的模樣,讓他心裡有種莫名的暗爽。

“臭婊子,少他麼給我裝可憐,上次就給你裝過去了,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原來也不過爾爾。”

“敢這麼做,就要做好承受代價的準備。”

上次已經放過她一馬了,還惦記自己腦袋,有點良心都不會這麼做,跟沒良心的人談什麼。

“我記得你挺大的,但是具體我還沒看過,不看一下可惜了。”

寧憶萱的落淚並未求得謝奕的心軟,反而在酒精與寧憶萱悽美臉龐的刺激下,粗暴的撕開了纏於胸前的布條。

兩對美玉得以重見天日,謝奕眼睛都看直了.

雖然小電影上輩子他也接觸過,但如此美奐絕倫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大而堅挺,白皙如雪,山頂的醉紅綻放著一種迷人的光彩。

現在的他急需一個發洩的地方。

看著寧憶萱那幾欲殺人的眼光,謝奕腦門一熱,所有的不快都扔到了腦後,直接一把扛起了寧憶萱,寧奕萱忍著劇痛在背上對著謝奕一頓拳打腳踢,但這軟弱無力的力道怎麼可能傷得到謝奕。

不過她這麼弄卻是有些煩,謝奕有的傷口被她踢到和撓到,疼的齜牙咧嘴。

為了讓她聽話,謝奕一連扇了她屁股好幾個大巴掌,直到她疼得沒力氣發作了。

“賤貨!老實點,別逼我打你。”

“老子本來想殺你的,給你個機會,把我伺候好了,放你一馬。”

“作為為殺手,男人你肯定沒少接觸吧,我想你清楚該怎麼做。”

眼下身上傷口眾多,房自然是不能開了,學校也不能回去,不然就他滿身是血的樣子,是個人看到都得報警詢問一下。

但對於他來說,去哪不行,睡覺的地方,自然多的多。

他扛著寧奕萱到了天川大學附近的一個小農場,附近這有一條小河。

不久,一陣壓抑極深的痛呼在河邊響起,還夾雜著男人的謾罵。

“草!別撓我,疼啊。”

“媽的你屬狗啊!住口...”

但男人的謾罵並沒有因此停止,反而愈加大聲,最後河邊逃也似的跑上來一個身影。

“死賤人,老子也是第一次!你哭個屁啊!”

謝奕很是頭疼,左右看了看,發現這處較為偏僻,暫時沒有任何人路過,一眼望去,四方皆空。

謝奕煩躁的撓了撓頭。

“靠!反正哪都去不了,做都做了,誰也不吃虧!”

拿定了主意的謝奕撓了撓頭再次回去了,男人的聲音和女人的謾罵再次在河邊響起,不多時,謾罵與爭吵消失不見,只剩下了延綿不絕的喘息聲。

投降繳械,抓住機會,奮勇殺敵,再起不能,潛力激發,直搗黃龍,氣定神閒,東山再起,高高在上...

總之情況異常慘烈,持續到了天邊出現淡淡的光暈。。

謝奕坐在河邊的大石上,嘴裡煙,一頓煙霧吐出,一臉複雜。

一夜征戰下來,他酒已經醒了大半,不遠處的草叢已經倒了一大片,寧憶萱靜靜的躺在倒戈的草叢中,雙眼緊閉。

一夜征戰下來,解脫的第一時間,她便陷入了沉睡。

就算是沉睡中的她,依舊無比動人,只是那好看的眉毛擰在了一起,不知是做了噩夢還是怎的,一身黑色練功服蓋在了身上,遮掩住了大半春光。

謝奕頭疼的撓了撓腦袋,最晚從寧憶萱的口中他獲知了一切,雖然寧憶萱剛開始還奮力反抗,但最後還是敗在了他的奮起上,將一切全盤托出。

得知她只是想教訓自己,謝奕的嘴角抽了抽。

你拿刀教訓自己啊,誰知道你想幹嘛。

這個藉口謝奕是不信的,只當是她迫於形勢向自己低頭。

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殺手竟然是個雛!

謝奕鬱悶了,自己只是想找個騷貨開啟心結,怎麼最後反倒變成汙人清白的混蛋了。

不對,是她白眼狼在先,自己沒錯!

謝奕想著想著,手中的煙不知不覺就變得燙手,鬱悶的他小指一彈,從不遠處的口袋摸出了一根再次點上。

不遠處點著兩隻蚊香,那是謝奕受不了蚊子拉了個小夥拜託他買的。

一根菸很快就抽完了,謝奕還想再點一根,但喉間傳來的不適感還是讓他放棄了這個決定,站起了身。

他的衣拿來墊底了,現在的他只穿著一條內褲。

一夜征戰下來,就算是他,也覺得腳步一陣虛浮,差點沒一個不穩掉進水裡。

“難怪總有人說溫柔鄉英雄冢的,照這勢頭多來幾下,大羅神仙來了也得翻跟頭。”

謝奕搖了搖頭。

看著陷入沉睡狀態的寧憶萱,謝奕腦海中浮現晚上歡愉的場景。

自己是不是折騰的太厲害了?

罷了,先不想這個。

他只覺得腦袋難受得厲害,若是這寧憶萱不是個雛也就算了,自己跟她扯平,誰也不欠誰,但問題是事情根本不按他的劇本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