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鬼飄回粟寶房間,看著熟睡的粟寶,有點擔憂……

花心鬼就是死性不改,在小孩面前說這些話,粟寶還去貼符了……

粟寶這是聽懂了?

懦弱鬼一想到這,就更心累了,孩子長大了總是要懂一些事,可在他眼裡粟寶永遠是那個無憂無慮、純摯的三歲小孩……

不行,明天還是得隱晦問問。

第二天。

粟寶剛一起來,就看到潘哥哥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著書。

見她醒來,他聲音柔和:“醒了?”

剛醒的粟寶還有些茫然,點頭到:“嗯吶……”

懦弱鬼趁她還沒完全回神,問道:“粟寶呀,昨天你花心姐姐胡說八道,你可不要理她。”

迷糊的粟寶:“嗯……”

老父親一般的懦弱鬼:“昨天我們寶貝怎麼在大舅舅房間貼那麼多符呢?你……聽懂了?”

粟寶打了個哈欠,理智總算回籠了一些,微微歪頭。

她奇怪問道:“什麼聽懂了?”

懦弱鬼:“嗯?那花心鬼說完那些話後你怎麼跑去貼符了,不是怕她們倆去鬧洞房嗎?”

“粟寶知道什麼叫洞房嗎?”

粟寶只覺得今天的潘哥哥真奇怪。

她點頭說道:“知道呀……洞房,就是新婚夫婦住的房間。”

“鬧洞房,就是到大舅舅房間去胡鬧。”

“不就是一個房間嗎?你們怎麼神秘兮兮的……”

懦弱鬼:“呃……”

他有些汗顏,小孩的想法就是純粹,他應該反省他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粟寶繼續說道:“貼符是因為,花心姐姐和嫁衣姐姐不是想偷襲大舅舅,嚇唬大舅舅嗎?”

這可不行,大舅舅大舅媽今天結婚,這麼開心。

這麼好的日子當然不可以惡作劇啦!

“所以我貼了符,不讓她們嚇人。”

懦弱鬼:“……”

好吧!

真的是他想太多了!

懦弱鬼只覺得好笑,自己真是操碎一顆當哥哥的心了。

“快起床去吃飯吧!”他溫柔的說道。

“好噠!”粟寶活力滿滿的起床了。

早間最具爆炸性的頭條新聞,理所當然是蘇一塵和姚欞月的婚禮。

緊接著是另一條相關的爆炸性頭條:

【一女子在婚禮現場追求蘇總,被叉在地上一小時】

配圖正是夜清被叉在地上的畫面。

夜清氣急敗壞,神色扭曲,臉上精緻的妝容都花了,頭髮凌亂……

不是特別熟悉的人還真認不出來,怪不得會用【一女子】形容!

與之相反的是,牛大叔穿著一身筆挺保安服,一臉正義,那叫一個威風凜凜……

“咦,這不是那個夜阿姨嗎?”

粟寶詫異道:“她昨天來過呀?”

姚欞月盯著頭條,哼了一聲:“叉得好!加工資!”

蘇一塵失笑:“好,給牛大叔加工資。”

姚欞月嘟嘴,不滿的指著標題:“一女子?不行,要換成夜清。”

覬覦她老公就是覬覦她的錢,覬覦她的錢就是覬覦粟寶的嫁妝。

那是必須要曝光的!

蘇一塵無條件點頭:“好,改。”

正在吃飯的其他人忽然抬頭。

蘇贏爾:“大哥,你的湯好喝嗎?”

蘇雲朝咧嘴一笑:“好喝不好喝不知道,媽做的食療那肯定很有用。”

蘇落挑眉:“效果的確好,從今天下樓來看,鈣量是充足的。”

蘇越飛睨了幾個弟弟一眼:“亂說什麼話呢?小孩面前都收著點!哦對了大哥,現在腳不軟了吧?”

蘇一塵:“……”

他抬頭,微微一笑:“老五那個工程,不需要再投資了吧?自己的資金應該能流轉過來,我就不干涉了。”

蘇贏爾:“……”

蘇一塵又道:“老四入股的電影應該回本了,集團的賬記得今天結算一下。”

蘇落:“……”

蘇越飛不著痕跡的扭頭,給粟寶夾菜:“來粟寶,吃個清蒸鱈魚片,沒有魚刺,很好吃的。”

他一個機長,沒跟大哥要過錢,再怎麼都不會輪到他頭上的。

蘇一塵慢條斯理的給粟寶和姚欞月各倒了一杯果汁,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哦對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回頭我叫麴響把你資料整理一下,有個婚戀節目的導演一直找我要人……”

蘇越飛一口茶噴了出來。

“別別,我錯了,哥我錯了!”

其他兄弟幸災樂禍。

財神爺就是了不起啊!

**

另一邊,早起的勞院士也看到了夜清那條頭條。

他很失望,沒想到夜清還是鬧上去了。

他的勸告,她全然不聽。

“德明,你再去發一條宣告吧……”勞院士思索良久,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正式宣告我與夜清斷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