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特殊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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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歷史發展至今,對於人這個字也有多種定義。對於人類來說,人可以分為很多種,比如古代人和現代人,男人和女人,大人和小孩等等。
基於各自種族上的差異,還可以分為白人,黃人和黑人,以及各個民族等等。
不管怎樣分配,有一個特殊的群體一直沒有走進大眾的視線中,人們也很容易忽視他們的存在。
或許會有人突發憐憫,但在大多數時候他們是被忘記的,沒有人會記得他們,也沒有人會在意他們。
他們就是相較於正常人來說比較特殊的群體,因為各種各樣導致身體殘缺,喪失基礎能力的殘疾人。
以上這段話被一家報社記著發表在報紙上,並且引起了整個澳大拉西亞範圍內的熱烈討論。
首先是澳大拉西亞人的殘疾人規模。相較於其他的國家來說,澳大拉西亞這樣的移民國家殘疾人還是比較少的。
因為殘疾人在移民時會更加困難,大部分殘疾人的家庭也會因為種種狀況,導致經濟情況不太良好。
但不得不承認,澳大拉西亞還是有相當一批殘疾人群,並且規模還在不斷的增加中。
根據民生部最近幾年的調查情況,澳大拉西亞各地的盲人學校總共有上萬名學生,背地裡的盲人數量可能更多,至少也有六位數。
但這些人在澳大拉西亞的各項政策中幾乎沒被提及,在生活中也幾乎看不到他們。
這也代表著一個比較悲慘的事實,這些殘疾人要麼被人遺棄,要麼因為種種原因,等同於喪失了外出的權利。
也正是因為這一篇報道,在眾議院的一次會議上,議員們第一次提到了保障殘疾人權利的議題,並且請求政府和議院,制定並完善相關的法律,關愛並且保障更多殘疾人的利益。
這樣的話題引起了相當一部分人的注意,也讓殘疾人第一次走到了大眾的目光中,人們開始關心起這些殘疾人的生活。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到刊登那篇報道的小報社記者戴西·多德里奇了。
為了讓人們更直觀,更清楚地瞭解到殘疾人的生活,戴西·多德里奇實際走訪了多家殘疾人學校,其中包括盲人學校和聾啞人學校等等,並且對他們進行了一定的採訪。
“小朋友,你有什麼願望嗎?”戴西·多德里奇對著一個盲人小孩詢問到。
“願望?我想要出去走走,但是爸爸媽媽太忙了,我一個人又不能出去,媽媽說外面的車輛太多,我看不見會很危險的。”那小朋友不假思索的說道。
“爸爸媽媽沒帶你出去過嗎?”戴西·多德里奇繼續詢問到。
“沒有。他們太忙了,整天要工作。”那小孩略顯失望的回答道。
特殊人群和正常人的世界往往是不同的,殘疾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差別,就是他們並不能擁有普通人已經習以為常的生活。
特別是對於這些盲人來說,色彩鮮豔的世界在他們眼中是一片虛無,這是比黑暗還要恐怖的,什麼都沒有的,真正的虛無。
緊接著,戴西·多德里奇不採訪了包括聾啞學校在內的多所殘疾人學校,事實也證明了這些殘疾人的生活並不良好,已經遠遠落後於澳大拉西亞普通人的生活。
“我們需要做點什麼!”是戴西·多德里奇在採訪完眾多殘疾人之後的感想,也是他當天發表在報社上的文章的主題。
眾議院和民眾對於關愛聾啞人的關注,阿瑟自然也注意到了,並且表達了一定的關注。
目前整個澳大拉西亞對於阿瑟來說沒有任何秘密,憑藉著三大強悍的情報機構,任何發生的重點事件,阿瑟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得知。
這對於阿瑟的統治來說是有好處的,至少阿瑟的雙眼不會被矇蔽,能夠切實的根據社會目前的現狀來制定相關的政策,而不是根據那些官員們的一己之談,去制定所謂的政策。
這三大情報機構是需要傳承的,至少皇家安全情報局需要掌控在澳大拉西亞君主的手中,成為任何一任澳大拉西亞君主的眼睛。
如果說此時對於關愛殘疾人只是熱議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一個事件,就徹底推動了關愛殘疾人的浪潮。
1922年6月3日,悉尼郊外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兩名盲人跟隨自己的殘疾人朋友,在悉尼外出遊玩時,因為人流量眾多,被迫和自己的朋友分開。
在這之後,在沒有任何幫助的情況下,在悉尼郊外的馬路上亂竄,最終被一輛時速超過50公里的汽車撞翻,導致一死一重傷的慘重代價。
等到警察趕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等到具有救護能力的救護車趕來時,已經將近一個小時了。
雖然悉尼醫院對於兩人都展開了全力的治療,但最終還是無奈的宣告兩人全部死亡。
在這之後,盲人走散並且被撞死的事件也登上各大報紙,進一步推動了民眾對於殘疾人的熱議。
已經成為上百萬民眾關注的熱議事件了,阿瑟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隱居幕後,此時需要進行表態來拉攏民心,穩定國內的局勢。
阿瑟在一次公開露面中表示,對目前發生的殘疾人事件非常關注,並且會盡力保障殘疾人的利益,同時儘可能方便殘疾人的出行等等。
阿瑟的發言在澳大拉西亞就是最高指令,隨著阿瑟的表態,政府和眾議院也在立即研究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以及接下來應該怎樣保證殘疾人的利益。
首先是對於這件已經全國矚目的交通事件的處罰情況。根據澳大拉西亞交通安全法的規定,小型汽車在郊外道路的限速為60公里每小時,涉事車輛在速度上沒有違規。
而且因為出事地點不在路口,這輛車其實是處於正常行駛的狀態的。
只能說兩名盲人的亂竄馬路有些出乎意料,涉事車輛的司機有些大意,但司機的過錯其實不多。
如果用後世的目光來看,在汽車過錯不多的情況下,主責肯定是兩個盲人的。
按目前的情況完全不同,這是一起引起全國矚目的事件,關乎到目前正在熱議的保障殘疾人利益的議題,自然不可能輕易的將責任判處到殘疾人一方。
最後的賠償是政府進行的,政府官員也接連保證,會完善相關的殘疾人法律,切實的保障殘疾人的出行安全。
在這項事件中有一點是值得思考的,那就是這兩名盲人在郊外沒有得到任何幫助。
這是值得深思的。雖然是悉尼的郊外,但畢竟是國家的首都和最大的城市,沒有人流量是不可能的。
但這兩名盲人沒有得到任何幫助,這也間接的促使了這起交通事故的發生。
為此,在政府的倡議下,不少的媒體開始發表有關於樂於助人的提議,號召民眾們在遇到這種情況時伸出援手,幫助這些殘疾人。
眾議院也突發奇想,探索在城市建立一條專屬於殘疾人,特別是盲人的道路的可能。
因為殘疾人和盲人的數量並不多,這條道路也不用太寬,甚至半米就足夠了。
但必須要便於區分,能讓盲人很明顯的感受到這條專屬道路和其他道路的不同。
有著這條道路的指引,盲人們就可以輕易地避免危險,同時還能從容不迫的走在街頭。
這條道路被眾議院的議員提議為Exclusiveroad,意為專屬道路。
之所以不稱為盲道或者盲人專用路,是因為帶著盲字,雖然強調了盲人專屬,但因此也和普通人的道路產生了太大的區別。
直白一點來說,這樣做容易體現出對盲人的歧視,畢竟盲道不就是盲人才走的嗎?
而專屬道路就不一樣,同樣強調了道路的特殊性,但並未過多強調是哪類人群使用,沒有任何歧視性。
這條提議很快得到了民眾們的認同,許多設計公司也紛紛設計自己心目中的專屬道路的樣子,其中一條設計也很快得到了政府和眾議院的注意。
這樣一條特殊道路,重要的不是讓普通人看到它的區別,而是讓盲人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是否是特殊道路。
因此,特殊道路的鋪設必須不同於往常的道路,能讓盲人清楚的感受,自然要在腳上下點功夫。
相較於普通道路和地磚的花紋,特殊道路的造型更加特殊,踩在腳上能夠輕易的感受到不同。
並且,特殊道路的顏色和普通道路的顏色也會區分,提醒人們不要佔據特殊道路。
有關於特殊道路的提議在眾議院以多數優勢透過,也被交通運輸部門列為了1922年道路重點改建工程。
根據交通運輸部下發給各城市以及各州下發給各城市的檔案中可以看出,目前各級政府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加快對道路的改建,在城市的建設中增加盲道,確保盲人的通行。
這也代表著幾乎所有城市都需要進行一定的改建,但沒有人對此有任何怨言,保障殘疾人利益已經成了澳大拉西亞目前最火熱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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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