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

“那不是時川的女兒嗎?”

“為什麼選擇這麼年幼的姑娘?”

支援時染爸爸和姑姑的董事之間出現了各種說法。

不過時染爺爺表現的很淡定。

“時染從小就很聰明,長大成人後,也成功領導了時家的各項事業。另外,之前的外賣和快遞專案也為公司帶來了很大的收益,是一個好苗子。”

“雖然她很聰明,但時染還不是小朋友嗎?”有人提出了質疑。“再加上最近還和宋家的二少爺訂了婚,和宋家聯姻,那樣的人能接班嗎?”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時染爺爺的身上。

時染爺爺暗暗地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只是訂婚,還沒有正式談婚論嫁,年紀小,並不代表就沒有能力。”

總而言之,時染完全有資格接班。

吵吵嚷嚷,會議室又安靜了下來。

“沒關係,大家沒多久就能看到時染的能力,以後再說吧。”

這次會議並不是完全要選出一個繼承人。

會議最終在沒有結果的時候結束了。

徐家的事情,是爺爺給時染的一場考試,她還沒有答題,怎麼可能成績就有了。

爺爺自會有打算。

時家。

“大少爺,現在回宋家會不會為時尚早啊!你還受著傷,回去讓宋夫人知道了,不太好吧。”

付翀傷心地喊道。

聽到宋肆辰中槍的訊息,付翀和莫子晨都趕到了時染的住宅。但是抵達後發現的是,行動還不自由執意要回到宋家的宋肆辰。

“不是不太好,是非常不好。讓宋夫人知道你受傷了,指不定趁火打劫,背後繼續下手,誰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大膽到在宋家宅子裡動手。”

憤怒的莫子晨吼道,但是宋肆辰不在乎。

“我要回去。”

宋肆辰執意要拖著受傷的身體回到宋家。

“不行!”

付翀生氣地拒絕。

“對,連走路都走不好!怎麼回去?”莫子晨眉頭緊皺著,深深嘆口氣。“怎麼抵擋宋夫人派來殺你的人?那是宋家,我們也沒辦法派很多人保護你,絕對不能回去。”

宋肆辰如此軟弱的樣子,給他們兩個人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因為之前也曾發生過暗殺襲擊,但宋肆辰受傷如此嚴重還是第一次。

“宋肆辰,求你了,你就聽一次吧,老老實實的別動了,在時家比在宋家安全多了。”

付翀用著乞求的語氣說。

真的彷彿求著宋肆辰活下去一樣。

但是宋肆辰只是搖了搖頭。

結果,付翀突然提高了嗓門。

“那就瞭解一下理由吧!突然要回宋家的理由是什麼?”

“這都是因為我。”坐在床上的宋肆辰抓住桌子硬是站起來回答。“我不能讓時染捲入到這場戰鬥中。”

啊!

這時,兩個人才理解宋肆辰突然的態度變化。

對宋肆辰來說,時染是非常重要的人。

不!是最重要的人!

“我的想法很簡單,先處理宋夫人,才能保護住時染。為了時染的安全,我必須要離開這裡。”

宋肆辰黑色的眼眸裡透著殺氣。

絕對!

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僅是這一次,宋肆辰就感覺失去了全世界,如果再讓時染涉險,他會恨死自己。

殺了自己都不為過。

“現在能醒過來,也許是萬幸吧。”

現在不是因為訂婚,把時染放在身邊高興的時候。

儘管他的自私行為使她處於危險之中。

對時染的痴迷,連自己的行為是多麼不負責任都不自覺。

“呼!”宋肆辰嘆了一口氣,並問付翀。“宋當家在哪裡?”

“好像,有外遇了,在東城的一棟宅子內。”

宋肆辰面無表情,平靜地問:“是最近開始的關係嗎?”

他似乎並不在乎宋當家外遇的事情,畢竟他就是外遇才出生的。

“嗯,沒錯。“

“那麼聽到解除婚約的事情,心情應該不會很差。”

“解除婚約?”

付翀和莫子晨驚訝地同時問道。

“怎麼能說是解除婚約呢?誰不知道你多喜歡時染,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宋肆辰,我勸你,再想想。”

付翀不可置信地說。

莫子晨點點頭。

“現在如果無緣無故地和時染解除婚約,對誰來說,都是沒有好處的。狩獵大賽還沒有結束,等結束後再說怎麼樣?”

宋肆辰比任何人都清楚時染在今後的計劃中起到的作用有多重要。

但是,這一切也不能比時染的安全更重要。

但是,回答他的並不是宋肆辰,而是從完全出乎意料的地方傳來。

“解除婚約嗎?”

嚇了一跳的兩個人趕緊回頭看了看。

在開啟的門廳裡,時染雙臂環胸地靠在門框上。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來看病人,但好像聽到了了不得的事情。”

她眯著眼睛向宋肆辰大步走去。

被這種魄力嚇到的兩個人,像大海裂開一樣退縮,不知不覺地為他們開闢了道路。

“現在這樣還想去哪裡啊,宋肆辰?”

“我打算回宋家。”

“為什麼?”

“再也……”

“不能再讓你危險了,不是瞎說吧?”時染打斷宋肆辰的話,揚起眉毛問道。“難道我剛才聽到的‘解除婚約’也是出於這種荒唐的想法而產生的嗎?應該不是。宋肆辰,回答。”

“……”

但是,宋肆辰沒有回答,只是緊閉著嘴唇。

“這一槍是擊中腦袋嗎?不然,我認識的宋肆辰怎麼可能說這麼笨的話呢?”

面對時染連線的攻擊,莫子晨悄悄向付翀示意。

付翀低著頭,輕輕搖搖頭,似乎是在說‘就這樣老老實實待著吧’。

“宋肆辰,我會給你一個機會,收回你剛才說的那句話。”

時染微微一笑說道。

“如果因為受傷意識還不清醒,胡言亂語,那麼我原諒你。”

但是宋肆辰也沒有退縮。

他只能用深邃的眼睛直視她。

企圖站起來。

“宋肆辰。”時染低聲嘟囔著,然後舉起一根手指,像刺傷宋肆辰肩膀一樣,輕輕推開說道:“坐下!”

就這些而已。

宋肆辰因疼痛而皺眉,不得不再次癱坐在床上。

隨後,時染轉過頭,瞪著付翀和莫子晨命令道:“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