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夫君,你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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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嗎……”
秦塵嘴唇抿動,艱難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土屋子。
屋子很小,裡面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整個屋子,除了他就只有一個跪在他面前的女人。
秦塵腦袋一陣刺痛。
一股不屬於他的記憶直入腦海。
秦塵,大夏二十一世紀傑出青年,也是某榜最年輕的富豪之一,年僅二十八,身家就達到了四百多億。
因喜歡刺激的運動專案,在一次登頂珠穆山時,不幸墜落……
原主也叫秦塵。
大梁卞縣人士。
自幼無父無母,在卞縣一商戶人家白家做上門女婿。
因一事無成,被白家人唾棄。
可以說是沒日沒夜的譏諷……
一個月前,秦塵醉酒強迫了村戶的女兒。
白家小姐知道後,一怒之下,提出了和離,將秦塵從白家驅逐出來。
秦塵後來被那個被他害了的村戶之女,也就是陳韻兒帶回陳家村,兩人成了親。
事情的經過陳韻兒比誰都清楚,她是去縣裡買東西,被人打昏的,醒來自己就在秦塵床上了。
她也檢查過,自己並沒有被害,秦塵是冤枉的。
陳韻兒去白家解釋,可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願意聽,無奈之下,只能帶著秦塵回村子裡。
雖然兩人清清白白,但她的名聲已經毀了,在這個年代,名聲被人毀了,就很難再嫁個好人家。
陳韻兒選擇嫁給秦塵,畢竟秦塵雖只是個贅婿,也是縣裡人,是個讀過書的人才,這在陳家村這種小地方是很少見到的。
陳家村的人一開始也把秦塵當寶看待,可是秦塵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哪裡願意待在這種窮地方?
每次都想跑。
可是陳家村的人不讓,因為他要是走了,陳韻兒以後的生活可想而知得有多慘。
陳韻兒的爹孃,還有一個長的無比強壯的弟弟,他們成天在陳家村四周看著,只要秦塵跑,每次都會被成功抓回來。
而每次秦塵被抓回來,都會把氣撒在陳韻兒身上,狠狠的打她。
“這是穿越了,而且還是穿書了……”
秦塵躺在一張破舊的木床上。
大梁,卞縣,這不是他看過的一本小說裡的地圖嗎?
那白家不過是一個勢利眼的小家族,身體的原主是被白家看不起,被人冤枉的。
陳韻兒這個“受害者”親自解釋都不聽,這裡面明顯有問題。
“原主啊,你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你還想著逃跑出去解釋,可是人白家就算是知道你是冤枉的,恐怕也想坐這順風梯,讓你滾出白家……”
“這就是陳韻兒嗎?”
秦塵看到床前跪著一個貌美女子。
女子大概十七八,一身麻布做的衣裳,衣服上還有些許補丁。
即便穿著普通,那漂亮的容顏還是掩蓋不住。
只可惜太瘦弱了些,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應該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的。
“陳韻兒生的很好看,也聽話,原主,你想著跑?跑去找那個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你的白家小姐?”
秦塵融合記憶後搖了搖頭,腦海自動浮現一張雖然漂亮卻高傲冰冷的面容:“看你拽的?你這種的,前世我揮揮手,隨便撒個幾十萬,要多少有多少,這世道,難能可貴的是在我一無所有時,還願陪我吃苦的人。”
此刻,陳韻兒手中拿著一根木棍,看到秦塵醒來,鬆了口氣,然後把棍子遞到秦塵手上,乖巧的撅起屁股:“夫君,你打我吧……
都是韻兒不好,夫君不喜歡韻兒,又跑不出去,才會被氣昏過去。”
這一幕,讓秦塵凌亂了很久。
這身體的原主哪裡是氣昏了,直接是氣死了。
因為跑不出去,沒辦法繼續舔他的白家小姐。
原主特別迫切離開陳家村。
真是造孽……
放著眼前這麼好的女人不要,硬舔白家傲嬌女。
秦塵將木棍扔了。
“我不會再打你了。”
“你打吧,你不打我就是又想跑了,我弟弟他們知道,一定會把你抓住,打你的。”
陳韻兒說著,紅著眼睛道:“你快打我,韻兒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一會我受傷了,騙爹孃和弟弟過來照顧我,你躲起來,然後趁機跑出去,去找白小姐解釋,我只是窮苦人家的女兒,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應該有更好的生活,不能再讓你跟著我,連飯都吃不上。”
秦塵將陳韻兒扶持住,兩人近距離面對面,望著面前的佳人兒,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的心一陣刺痛:
“我不會跑了,無論在什麼地方,我都不會吃不上飯,以後我會好好的待你。
白家對我來說一文不值,你雖窮苦,也未必不比那白家小姐高貴。
有我在,不用一個月,她們白家見了你,都要低頭。”
“完了完了,夫君氣傻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陳韻兒急的淚花兒在眼眶打轉。
秦塵知道陳韻兒不相信。
他也不急著解釋。
畢竟穿越這種事說出來沒有人會信。
他這可不僅是穿越,而且完全就是先知!
穿書不同普通穿越。
他知道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重大事件。
有了這個能力,莫說投機賺錢,發家致富,就是讓達官貴人,甚至滿朝文武都和他做朋友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就是這個世界的先知!
他知道哪個財主出過什麼事。
他也知道哪個大官在什麼時間段被人暗算,什麼時間段,什麼地點會死。
“我會改變你們的命運,我要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都奉我為神明!”
“一個月!我讓白家低頭!一天!我要你陳韻兒成為陳家村首富!”
秦塵傲氣的豎起一根手指,如果他劇情記得沒錯的話,今天就有一筆橫財要發。
“一天?”
陳韻兒就算是相信秦塵讀過書,有能力致富,一天讓她一個窮得叮噹響的人變富有,還是首富,無論是誰也做不到啊。
轟!
門被人踹開。
一個按照二十一世紀計算,得有一米九的年輕大漢站在門口:“姐夫,你又打我姐了?還把她打哭了?我啊……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