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化作實質飛衝出去,那些衝過來的打手保鏢瞬間被氣勁衝上半空,緊接著又狠狠的砸落在地面上。

有的打手保鏢直接暈著過去,有的則是肋骨斷裂或者其他地方的骨頭斷裂,躺在地面上痛苦的哀嚎。

眾人看著這一幕,幾乎驚呆在原地,不敢大聲喘氣。

這一拳頭絕對不止橙級,可能還要高於黃級!

“天吶!夜北絕對是一位修武者,而且等級還不低!”

“我感覺他有可能是綠級,就算是黃級都爆發不出這樣的力量。”

“綠級!居然是綠級!”

“可是他身上的真氣壓根就沒有顯示,怎麼判斷得出來他是綠級呢?”

就在眾人以為夜北是綠級修武者,可是並沒有看到他身上的真氣有任何顏色光芒。

一時之間眾人都陷入迷茫之中。

完全不知道夜北到底是什麼等級。

林有聰和徐家主也全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夜北竟然是個修武者,等級還不低,那麼現在能對付他的也就只有他們兩大家族的修武者高手。

徐家主臉色越來越難看,可以說用陰沉猙獰來形容,夜家餘孽必須得除掉,要不然的話,沒人會是他的對手。

“徐家三位修武者聽我命令,今日無論如何我必須把夜家餘孽徹底清除!”

人群中三位徐家的修武者高手很快站得出來,他們的年齡幾乎都在四十歲五十歲,均是在橙級。

徐家主看向林有聰,立即開口說道:“林少主難道還捨不得把自家的高手叫出來嗎?一起對付這個孽障,我們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林有聰聽了也確實如此,兩家高手聯合,一定能把夜北徹底絞殺,如果夜北不死,那死的就是他們。

他咬一咬牙,立刻把林家的高手叫出來。

五位高手很快就將夜北團團圍住,不給他有任何溜走的空隙,五位高手相對視一眼,心中也覺得異常奇怪。

畢竟每一個修武者達到任何一個等級,使用出來的真氣都會有相對應的顏色,可是夜北明明是修武者,他的真氣卻是透明的。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在我看來這小子的真氣應該是用某種法寶強行提高等級,或者說他的真氣輸入這個法寶提升實力,所以才會導致他的真氣沒有顏色。”

“我也是這麼認為,我可不相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的等級修為還在我們之上!”

他們這個年紀才成功突破到橙級,相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已經很有天賦了。

夜北肯定是用了什麼法寶!

夜北聽著他們這些人的對話,嘴角帶著一抹譏笑。

真是目光短淺!

憑什麼認為他厲害是因為靠著法寶?

“你們是要一起上還是輪流上?”夜北冷聲問道。

五位高手聽到叫番話,心中的怒氣不打一出來。

這小兒實在是狂妄!

“小子,不要以為你有法寶就了不起,法寶終究比不上真憑實力!”

“你現在的囂張狂妄,會讓你記住一輩子!”

眾人看著這一幕,心臟都下意識的提起來。

有很多人都錯愕,沒想到徐家和林家會讓自家族的高手隱藏在賓客之中。

至於這些打手保鏢只不過是開胃前菜而已,家族中的修武者高手才是真正的主菜。

不少人都已經開始搖頭嘆息。

“五位高手圍攻一個少年,實在是罕見。”

“夜家遺孤的態度也確實是囂張狂妄,現在有這些高手站出來,他想逃都逃不掉。”

“夜北確實是一個好苗子,只可惜今天只怕要隕落在這裡!”

周圍的議論聲四起。

在很多人眼裡面五位修武者高手圍攻一個修武者,那勝敗顯而易見。

林家長老還有徐家長老們看到高手出手,心裡面也頓時鬆了口氣。

一個個都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一個夜家餘孽膽大妄為,殺了徐家少主,白殺了林家家主,現在是我們兩大家族的復仇時刻!”

“夜家餘孽不能留,否則會危及到我們兩家的全部性命,必須剷除。”

林家和徐家家族中人也同樣認為。

夜家餘孽就連家主少主都敢殺,更不要說他們這些。

該除還是得除!

五位高手眼神在空氣中交流。

也不打算再繼續跟他耗下去。

於是果斷的出手。

然而就在他們的爪子即將抓住夜北,他們的身影全部都停在半空之中,再也無法動彈半分。

就算想要用真氣破除對方的壓制,卻發現他們的真氣一觸碰到對方的真氣就會自動消散。

這樣的情況讓五位高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這夜家餘孽的修武者等級到底有多高,才能讓他們的真氣自動避散!

夜北幽深的眼神之中泛著隱隱紫光,冷漠開口:“既然你們選擇來送死,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夜北的話音落下,緊接著他的至陽真氣直接湧入他們的丹田之中。

五位高人感覺到自己的丹田在不停暴漲,而且看到丹田內那紫色的光芒,他們不由得瞪大眼睛。

怎麼會這樣!

他居然是紫級!

紫級的修武者!

世間罕見!

五位高人瞬間生無可戀,他們生還的機會幾乎不一定,再加上夜北的真氣至陽至純,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對方的真氣給逼出。

“死!”

“轟——”

五位高人丹田爆炸,血肉四濺。

全場寂靜無聲,有的人甚至因為在場面雙腿發抖,走路都走不了。

還有因為場面太過於血腥,看到地上那些腸子,還有那破裂還微微跳動的心臟,直接轉身嘔吐不止。

畫面實在是太過於血腥!

夜北平靜的看著這一幕,目光看向已經傻掉的林有聰和徐家主:“你們還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如果沒有的話那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林有聰面色蒼白,想要走卻走不掉,剛想要叫自己身後的人把自己推著離開,卻發現自己身後早已經空空如也,傭人已經不知所蹤。

他身體用力的在輪椅上掙扎,突然間從輪椅上摔落下來,鼻子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痛得他幾乎嗷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