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是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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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蘇爸爸所在的位置上,代替出現了一隻和蘇媽媽長相差不多的章魚怪。
那章魚怪窩在椅子上滿滿一大團,幾個藍色的觸角揮舞著正在往嘴裡炫飯。
“竟然還傳染同化嗎?”蘇曼扶額,餘光瞥見窗戶外面的街道上有行人路過,她飛快的下樓,把所有的百葉窗都拉了下來。
房子裡面瞬間暗了下來,蘇爸爸那章魚一般的觸手竟然還發散著淡淡的亮光,瞧著就是妖魔亂舞。
蘇曼也不敢肯定她自己是不是被傳染了,畢竟她也和他們一起吃了飯,還觸碰過蘇媽媽。
“曼曼,怎麼了?怎麼把窗簾拉下來了?爸爸看不到吃飯了。”蘇爸爸的反應明顯有些遲鈍,百葉窗都拉下來好一會兒了,他才放下飯碗問蘇曼。
而且看他那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注意到他自己的與眾不同。
“爸爸,現在小鎮上出現了異類,很危險的,我們不能經常開著窗簾,萬一那異類闖入我們家就不好了。”
蘇曼飛快的編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藉口。
“哦,這樣啊..”蘇爸爸蠕動著,蠕動著,又變回了人形,他低頭看看飯碗,又看看蘇曼,“那的確是有些可怕..”
他說話節奏很緩,蘇曼在他問更多的問題之前,先一步打斷他,“爸爸,不如你也上樓休息一下吧,下午你們不是還要上班嗎?”
蘇爸爸本來是要說些什麼的,但是被蘇曼這一打岔,他就被帶偏了,點點頭,“是啊,我也該休息一會兒了。”
把蘇爸爸也哄上了樓,蘇曼把他們臥室的窗簾也都拉上,確保不被外界看到一絲一毫。
蘇曼做完這些,匆匆的就要出房間,現在還不清楚傳染源是什麼,她怕被傳染了。
“曼曼...”
蘇家父母有心想要喊她,蘇曼卻以極快的速度鎖門出去了。
“...”
蘇家父母對視一眼,也不知道蘇曼想做什麼,無奈的聳聳肩,然後各自轉向一邊睡去了。
而出去的蘇曼,她一點也沒閒著。
她盤算了兩秒,然後立馬撥打了那個有一段時間沒打過的電話。
是那個做什麼都第一的中介公司,她叫了周喵喵過來。
就是那個去公司打工的道具玩家周喵喵。
她可是從周喵喵那裡買了不少的千奇百怪的東西。
電話打完不到一秒,門鈴就響了,周喵喵穿著工作服出現在了門口。
“嗨,蘇曼,你剛才說是要殺菌消毒的藥劑是不是?”
周喵喵的工作熱情相較以前更甚了,一股腦的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堆的藥劑給她介紹。
“這些都是,不知道你要殺的是什麼毒?”
周喵喵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十分積極。
蘇曼沒正面回答她,只問,“你有見過一種類似章魚的病毒嗎?”
“類似章魚的病毒?是病毒長成章魚的樣子還是什麼?”周喵喵搖頭,“沒見過。”
“就是會傳染,把人變成章魚。”
周喵喵依舊搖頭,“沒見過。”
不過她在面前的幾個瓶子裡面找了找,然後將其中最大的那瓶推到了蘇曼的面前,“這個能消滅百分之八十的毒菌,如果這個都沒用的話,那估計其它的也都沒用。”
蘇曼拿起來看了看,沒看懂,但是她買了,聊勝於無,她也不差錢。
好在周喵喵給她承諾了,“我會給你去調查一下你說的這個病毒的,調查到了我會給你制定專門的藥劑給你。”
之後蘇曼又從周喵喵那裡買了一堆的鎮靜劑。
周喵喵拿著錢高興的走了。
待周喵喵離開之後,蘇曼拿著那瓶殺菌消毒的藥劑將整個屋子都給消毒了一遍。
不過這消毒劑的味道有些衝,她把一樓的窗戶開啟通風。
在開啟最後一個窗戶的時候,突然感覺迎面有什麼東西襲向了她的腦門。
她反應迅速的偏頭躲了過去,凝神,然後看到了在外面街道上做著鬼臉的幾個臭小鬼,他們還在撿石頭,看樣子又要往她家裡砸,嘴裡還嘻嘻哈哈。
“哈哈,傻子父母的傻子女兒!!”
“快點,砸她,砸她,看看她那傻乎乎的表情,真搞笑!”
這幾個臭小鬼的情況蘇曼知道,他們是這小鎮上有名的搗蛋鬼。
至於他們說她父母是傻子的事情,她也知道為什麼。
就像是之前在家表現的一樣,她的父母除了是個好父母之外,真的各方面都很遲鈍。
鎮子上的大人雖然沒有當面說什麼,但是背後也總是說他們一家是傻子。
傻子可不是什麼好名號,這些小鬼就是聽家裡的大人這麼說,才總是來他們家搗亂。
“趕緊走,不然打破你們的腦袋!”蘇曼可是不慣著他們,在這個本里,她可不是什麼大人,她是和他們一樣大的十五歲孩子。
掂著手裡撿起的那塊砸進屋裡的石頭,她都不用瞄準,只一扔,就精準的砸到了那塊還想要扔石頭的臭小子的腦袋上。
“啊!”那小孩抱著腦袋慘叫一聲,一整個人氣鼓鼓的,“女傻子,你給我等著,異類一定第一個進你們家,吃了你們的腦子,把你們這些傻子腦袋都吃掉!”
他氣憤至極,口不擇言,破口大罵。
蘇曼可不跟他吵,從手邊拿起一個碗,打著旋從視窗扔了出去。
嘣的一聲特別瓷實的聲音響起,那碗精準的打在了那小子的腦袋上,然後落地又聽了一聲脆響。
她這舉動更是讓那小子氣憤,“啊,氣死我了,這個該死的傢伙!她怎麼敢反抗我的?這個該死的傢伙就該被異類...啊!誰打我的腦袋!”
他那激憤的話還沒說完,就又抱著腦袋叫了起來。
一轉頭,一個稍微有些富態的中年婦女擰眉,拎著菜籃子狠狠的往他的身上招呼,“你這個臭小子,說什麼呢?還敢提異類!誰給你的膽子?你是生怕這異類找不到你是不是?再說我真的要抽死你!”
那小子被打的嗷嗷叫,“不敢了,媽,不敢了!別打了!”
那中年婦女把兒子教訓了一番,拎著他的耳朵回家了。
剩下的那些人覺得沒意思,也都就此散了。
而作為受害者的蘇曼,並沒有得到任何的道歉和解釋話語,大家好像都預設了這樣欺負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