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右為尊,晏無歸和煥千秋身為魔宗護法,才有機會坐到魔尊左側用膳,而魏優思居然被安排在魔尊的右側用膳,這就很有意思了!

晏無歸盯著魔尊右側的座椅,開始好奇魔尊與魏優思從前是何種的相處模式,又因何事成了如今的模樣?

魔尊若如魏優所言,只是簡單利用魏優思,那魔尊對魏優思不可能這麼禮遇有加。今日晏無歸看得真切,魔宗不但讓人去請魏優思過來,還給他安排了僅次於魔尊位置的座椅,難道……

正當晏無歸思索時,魏優思已經被人帶入後殿,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了赤血麒麟紋袍。麒麟紋比魔宗護法的虎豹紋還要尊貴,僅次於魔尊的蟠龍紋。

麒麟是古代瑞獸,傳說它形似鹿,牛尾,馬蹄,頭上有獨角,聲音如洪鐘。

傳說麒麟的壽命很長,性情溫和,很少出現在人間,只有海清河晏的豐收之年才會出現,所以他的出現常常象徵著祥瑞和福祿。

民間多有傳言,麒麟還有辟邪的作用,可以保佑孩子健康成長,長命百歲,也有直接喚兒孫為“麒麟”的,都是為了圖個吉利,討個好彩頭。

而這麒麟紋,在魔宗只有一人穿得,那就是自小在魔尊身邊長大的魏優思。人人都知赤血麒麟紋袍是宗門少主才有資格穿的,魏優思今日換上那身衣服,他在魔宗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魏優思走進殿內,只是用餘光輕輕掃了一下晏無歸,便神色如常的單膝跪地,向魔尊叩拜道:“屬下魏優思,見過魔尊!”

魏優思說著,畢恭畢敬地行了大禮,卻許久未聽到魔尊的起身指令,他便跪在地上紋絲未動,沒有仗著自己的魔尊偏愛就任意而為。

而此時,魔尊正在用神識掃射著晏無歸,將他整個人都看個透徹,不過晏無歸怕是要讓他失望了。

魔尊驚訝地發現,晏無歸見到魏優思不但沒有驚慌失措,連神情和脈搏都沒有任何變化。這說明兩人是知道彼此會出現在他面前的,說不定他們是一同前來的,也未可知。

“麟兒起來吧,說說你有何事找本尊?”魔尊揮了揮手,示意魏優思起來回話。

按理說魔宗執事沒有魔尊傳喚不可擅自來宗門,今日魏優思貿然前來,按理說是要降罪的。

魏優思再次叩首行禮,回話道:“回師尊,屬下來此是因為晏護法辦事不力,他的突然現身激怒了首座大人。

首座大人便貿然下令,將地洞中的少年與屬下等人均暗殺掉,屬下這才出手將其反殺,望魔尊降罪與我,莫要因此事連累了他人。”

魏優思這番話,看似為自己開脫,實則是在將晏無歸所受的責罰,轉移到別處。

“哦?麟兒是在為晏護法求情?”魔尊活了六十餘年,自然是老謀深算,任憑花樣再多,雕蟲小技在他面前,還不是一眼就能看穿。而今日面前這兩人所說的話,倒是讓他有些糊塗了,從未有過交集的兩人怎麼會這般想熟?

魏優思點頭肯定,他早已想到魔尊會將兩人的話聽個透徹,也料定了他會因此放過晏無歸,只因他嗜血魔尊從來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魔尊生性多疑,並且對自己的判斷頗有自信,他也十分相信自己的眼光。

魏優思是他從小便帶在身邊的,若說沒有感情那也是不太可能,一年的時光他覺得不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更何況是他最器重的麟兒!

人非草木,誰能無情,魏優思從前在魔宗是被人稱為魔尊的麒麟義子,這些年魔尊也默許了這個稱呼。一年前兩人因修煉之事爭吵起來,魔尊一氣之下把魏優思攆出了魔宗,兩人已有一年多未見了。

“既然沒有你的事,你就下去吧。”魔針對亞烏龜說,顯然他有話要對魏幼思說,而魏幼思方才說的話,魔尊也是信了並打消了懲罰厭惡規則的想法

“是。”燕無歸,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領命出去了,臨走前他都沒有去,睜眼看未有,雖然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矛盾沒有死,比他更要了解

走進來讓我瞧瞧。魔尊像魏優思找了招手,是一定要讓他走進讓他細細看看。

沒有,是提升過去瞥了一眼桌上的飯食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

麟兒要與我一同吃嗎?我從發出邀請說完之後,他便招來服飾地址,讓他們為其準備飯

魔尊不必忙碌,在下……沒有事可不想吃這些半生不熟的食物,他自小都吃不慣,那時魔尊也不去勉強他

但其實魔尊也知道他吃不慣這些東西,所以才要服侍弟子,重新上一些飯菜

還不等魏優思出言拒絕,魔尊已將他按在了座位上,還是這麼倔強,那日你若服個軟,何必跑去地洞那邊受一年的罪

面對魔尊一笑,霸道的關心魏優思是隻是輕笑了下,沒有再說什麼如往常一般,拿起筷子看下重新端上來的美味佳餚去了快肥而不膩的紅燒肉投入入口中,大壞朵頤起來

魔尊見他胃口仍是如兒時那般,臉上難得露出欣慰的笑容,這是任何一個魔宗弟子都不曾見過的另一個魔尊但有有時卻越發厭煩起來如今的他已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只因他是他與自己有不共戴天的滅門之仇……

待晏無歸再次與晏無歸相見的時候,已經是兩年後了。那日燕無歸,沒有受到一點懲罰,便將那才是叫了心中還是對心中對未有死還是感激?便脫便開始以職位之便為未有思,尋找八字純陽之人,倒還真的讓他尋到了一絲用的線索

兩人在在五年一次的宗門大比上再次相遇,燕無歸歲,是不是之先天下?到底是什麼參加過大比之人?還是不是有人成章的?報了名就是拿出一個績績來賭堵住那些說他德不配位之人的口

魏執事,哦不,應該稱呼您叫魏少主才是。兩年未見,別來無恙

晏無歸熟絡地與魏優思攀談著,想起兩年前他還要跟隨自己,心中不由得暗自發笑

此等場面魏優思原是板著臉的,見燕無歸向他走來,嘴角蕩起一絲笑意,待他到了面前開口道:看來你小子過的還不錯,修為可有長進?

比試比試就知道了燕烏龜可不怕,他自己越是與高手對決,他越是興奮

沒想到你這般戀戰倒是當年搶了你的對手沒有死,看著眼前當年的青澀少年郎已成長為獨當一面的青年才俊的燕烏龜,心裡甚是欣慰,當年欣賞他想追隨於他的想法沒有一絲改變

燕無歸一聽,苦澀一笑他從不喜好與人對決但這兩年萬千秋每月都來找藉口與他接觸,燕無歸不勝其煩,只好使出全力過招,想要儘快將其趕走,而那煥千秋竟然沒有贏過一次。

嗯,換千秋的事,我知道說來也是我惹的禍,只不過那小子對你毫不留情,當時你還為他求情,實在不值

魏優思想說些再說些寬慰的話,卻被一旁的親信所打斷,他一抬頭就見換千秋一席赤血蛇紋袍。

煥千秋兩年前雖被魔尊罷免了護法之職,但也是個魔宗執事,倒是比當護法的時候更加風光了。只見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樣樣子那樣子,事後再說他就是這場大雨的得勝之人

怎麼以為我怕打不成?魏優思略感不悅。他堂堂一個魔中少主,幹嘛要看換夫換夫法的臉色?若是能將它成功記錄,弄些是非來倒是正合他意

新系統嗯,雙膝跪地求饒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是那個意思,還請您饒我這一次吧

晏無歸的隨從,說完連連磕頭認錯我要是擺了擺手,讓他退下自己一個人待會覺得厭煩,覺得吵吵的,他頭都痛。

這位不知是魔中安排在他身邊的第幾位?親信了太多了,也不記不得,只知道前面的幾位沒有活過半年的

晏無歸今日倒看出了些門道,原來我中對貝優斯的掌控過於密集,若是換作他早已喘不過氣

沒想到為兄熱福分弟弟,我是無福消受了羨慕不來,也受不住

念烏龜坦承道將了純陽之人的訊息忍了下來,即使告訴了威優斯,也無法獨自一人去尋找還不如他為其代勞,日後有更詳細的線索在於他一同說吧

聽說這次大比會有不少女弟子善於集中,也不知誰這麼好命,會遇上她們

是啊是啊,若是能摸個小手,摟個腰,調戲一番就更好了

就你話多,這麼多意見!小心著腦袋無福消受

我都三十的人了,還沒碰過女人,你說我找誰說了一句?

還不是因為你長的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魔中的女弟子,一向厚顏,你長個成這般模樣,我見了也要吐了

說大話?你不光長的醜,連個子都不如他們,她們更是瞧不上了,你只能用眼睛解解饞了

放屁!腦子一揮手,女人有的是就我這去五期的境界我酒樓我聽個曲兒,還不是免費的嗎?

男人一聽就知道他時常出谷了準是在外面耀武揚威,佔些便宜,沒想到她是這麼做了。

凡間多空難,嗯,眼下太平盛世沒有戰亂饑荒,這些亂世之象,百姓也過著過的富足許多,道士修仙的人沒有從前那麼多了,

魔尊功法的修煉與天道背道而馳錦繡認知法,這是簡單粗暴弱勢提升過快,定會著火入魔,心性大變。就如換千秋一般

如此一看,他們魔宗的內門弟子所遭受的一切,也算是另一種苦難了。

兩人正熱火朝天的交談,不遠處便來了兩個魔中的女弟子他們兩人相貌一般,但身材算是火了,衣著也略微暴露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卻沒有一人敢上前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