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烈酒,反正一杯跟著一杯如喝開水一樣。

林飛沒有施展任何的手段就純粹的喝下去,讓酒精瀰漫在體內,也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酒精帶來的感覺。

等到林飛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

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陽光從窗戶縫隙灑了進來,落在他的身上。

林飛眯了眯眼睛。

昨晚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從腦海之中浮現了出來,臉色也在不停的變化著,目光忽然朝著旁邊一看,那裸露在外的背影,為之一動。

林飛臉色一變之下,露出了一絲苦澀,“喝酒誤事,真的是喝酒誤事了。”

因為父母的事情,林飛昨天在酒吧裡面,一個勁的喝酒,喝的還是最烈的酒,一杯一杯的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起碼能達到上百杯,在酒吧內造成極大的轟動。

再之後又遇上了一些小事情,處理這些好事情之後,林飛摟著一個女人走了,順便開了一個房,之後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在這時候。

那熟睡的身影,肩膀開始動了,再之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轉了身過來,這一轉,轉動的人震驚了,連林飛自己也震驚了。

“啊!是你!”

最先叫出來的不是林飛,反而是這個長髮的女人,下意識的就用被子捂住了胸口。

“挺巧的啊。”

林飛回了一句。

那捂著被子的女人,撲哧一聲的笑了,“你一個大男人的,居然好意思說這種話,我也是服你了。”

隨著這一笑,現場的氣氛也在迅速的變幻著。

林飛怎麼也沒想到昨天喝了酒之後,居然和張子然搞在一起了。

這個巧的不能再巧的事。

別看昨天林飛烈酒喝了無數,但是他對昨晚發生的一切一清二楚。

確實是他隨意帶了一個女人離開的,貌似兩人情投意合。

那女人悠悠的來了一句。

“這件事情我不需要你負什麼責,反正這是我情願的,絕不會找你任何的麻煩。”張子然伸出了頭,衝著林飛說道。

林飛那是什麼人,那可是不朽強者,哪裡聽不出張子然的話來了。

“其實你沒必要這麼說,睡都睡了,該負責的事情我也會負責的。”林飛也不是那種人,笑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你為什麼昨晚會在酒吧裡面,應該是和我上次說的話有關係吧。”

張子然眼神遲疑了下,點點頭,“你這都能看得出來。”

林飛哈哈的笑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像你這樣的大美女,請問誰能帶得走?”

自從那天在酒吧裡離開之後,張子然旁敲側聽之下終於確定了,自己確實被崑崙秘境的一位大人物給看上了。

等她到了生日那一天,那位大人物就會過來,帶她回到崑崙秘境。

家族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無論那位大人物做什麼,張子然都必須接受,這是作為張家女子的使命。

在張子然知道後,不知道有多麼的傷心。

所以最後狠狠一咬牙,來到了酒吧裡面尋歡,最後又遇上了林飛,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喝的稀裡糊塗的,勉強感覺林飛給她的氣息非常的舒服,這才跟著林飛來了。

直到剛才張子然知道,睡自己的人是林飛。

連張子然自己都感到意外和震驚,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本來心中的後怕等等情緒,隨著見到林飛之後也就一掃而空了。

張家雖然不是五大家族,但也是僅次於五大家族的一流家族。

族內也是有宗師大圓滿高手坐鎮,再借助一些秘法的話,也能和先天高手過上一兩招。

張子然對將身體交給了林飛,沒有任何的後悔,反而有的是開心。

自從上一次之後,張子然就暗中關注著林飛的一舉一動,之後王家的種種一切也都看在眼中,更加意識到林飛是一位俊傑。

“你猜對了,我確實是自暴自棄了,但沒想到能和你遇上,我想這也許就是緣分了吧。”張子然也沒了一開始的那麼緊張了,聞著那令人舒服的氣息,整個心都變得平靜了下來。

林飛就知道會是這樣。

昨晚他雖然沒有用任何手段壓制酒精,在帶走張子然時候也是憑著本人的感覺,世界上就有這麼巧合的事了。

“緣分這東西也確實是比較離奇的。”林飛道隊,認同張子仁的話,“既然是遇上,那你也就是我林飛的女人了,我看時間還早,不如咱們再溫存一番如何。”

不等張子然開口說什麼,林飛就親了上來,之後的事情又順理成章了。

林飛神清氣爽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反倒是張子然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整張臉上露出慵懶的氣息。

在這個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那是張子然的。

張子然拿起手機之後,臉色微微一變,沒有接電話,反而掛掉了。

咚咚咚咚咚!

外面的房門響了。

“子然,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還有裡面的野男人也給我滾出來,連我們張家的女人也敢動,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外面傳來了暴怒的聲音,緊跟著那房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只見七八人魚貫而入,出現在房間裡。

“拿下這小子。”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年青人,眉頭一揚,目光陰冷,就下令動手。

動手的人也都是暗境後期的實力,還有兩個是宗師的實力。

動手的人都凶神惡煞的,也都沒有認出林飛的來歷,一上來就動手拿人。

“住手!”一見到進來的人,張子然就著急了,“林哥,手下留情!”

沒人比張子然更清楚林飛的實力,那可是連王家吃了苦頭之後都不敢吭聲的存在。

張子然怕這些人下狠手,到時候林飛一下殺手的話,根本沒人就能活下來。

別看宗師,連大宗師也不行。

為首的年青人聽到張子然聲音,臉色再次一沉,喝道,“給我狠狠的打,打斷他四肢再說,什麼玩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