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詭異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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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出不去了?”
此刻,見二人表情驚恐又聽朱遠東嚴詞切切,沉吟一聲,彭虎摸了摸光滑腦袋,繼而將目光看向沙發對面何飛,何飛則點了點頭,旋即眉頭一凝,繼而朝著朱遠東二人詢問道:“把你們剛剛經歷的事情說出來吧,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經過長久以來接觸靈異任務,外加前後應對過多種難題,別的先不說,對於細節的觀察把控力何飛敢認第二暫時還沒人敢認第一,打從朱遠東兩人倉惶返回起,僅僅觀察片刻,何飛就以百分之百斷定出事了,一定發生了某種變故,所以待二人略微平復後,確認周遭還算正常,大學生展開詢問,而朱遠東亦如剛從從刑場逃出來般邊後怕邊將之前酒店門口遭遇之事全盤托出。
別說,這教授終歸是教授,別看已被嚇成半死乃至現在仍驚魂未定,但言語間有條不紊,除語氣摻雜些許慌亂外敘述倒也清晰,很快就把自己和劉雪玲兩人門口遭遇詳加闡述。
出不去了?
無限迴圈?一推門就會再次進入酒店!?
這……
老者敘述完畢後,眾人皆吃了一驚!沒想到這酒店竟然還出不去了?出於某種潛意識感覺,執行者幾乎全都選擇相信,話雖如此,但卻唯獨對朱遠東說接待員就是螝阿婆這句話持懷疑態度,原因很好理解,畢竟早前眾人途徑一樓餐廳時都曾見過白班接待員,對方乃一名年輕女性,模樣和那老態龍鍾的螝阿婆冰無一絲相似之處,怎麼可能是螝阿婆呢?
只是,看朱遠東和劉雪萍那賭咒發誓的樣子……
就在眾人疑惑重重之際,沉思片刻,結合以往經驗,依舊是何飛率先發表了個人看法:
“我認為之前朱教授和劉雪萍二人所碰到的情況極有可能是螝打牆,至於將接待員看成螝阿婆一事我認為乃幻覺所致。”
何飛的話雖聽得新人懵懵懂懂可卻得到了多數資深者贊同,沒錯,一場場靈異任務過來,無論是幻覺還是螝打牆,兩種現象大夥兒還真不是第一次碰到,甚至比這種程度的幻覺與螝打牆更加恐怖數倍的詭異現象曾遭遇過,說實話,嚴格來講螝打牆或幻覺其實並不算什麼多可怕的能力,尤其對資深者來說僅僅只屬於螝物的普遍能力而已,旁人如此,何飛更是如此,在青年看來,如果換做是他,破解螝打牆與幻覺應該難度不大,只不過現在談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此刻真正令他在意的則是另一件事,另一件讓青年無論如何都必須重視乃至寢食難安的可怕猜想。
那便是……
隱藏於酒店裡的螝阿婆現已鎖定目標,即將對他們這群統統為大陸人的執行者下手!
透過住朱遠東和劉雪萍兩人的遭遇就能輕易看出。
當然,以上猜測何飛等資深者能理解卻並不代表朱遠東和劉雪萍能理解,二人早已經被先前一幕嚇的魂不附體,加之確認酒店無法離開,目前二人可謂徹底絕望,心有餘悸之餘也只能和眾資深者待在一起絕口不談離開。
寂靜中,思考中,乃至眾人的久無動靜中,隨著觀察接連持續,隨著念頭兀自轉移,沙發右側,趙平轉動目光,打量起現場,觀察起眾人,目光先從朱遠東和劉雪萍二人掃過,然後又轉頭看了始終表情嘚瑟的陳逍遙,似乎也同樣察覺趙平目光之故,青年道士既沒疑惑亦沒不解,反而咧嘴一笑,一邊撫摸頭髮一邊朝眼鏡男做了瀟灑造型。
對方這幅模樣不禁令趙平有些無語,別過腦袋不再觀察,繼而朝一旁何飛問道:“透過剛剛二人敘述,看來這螝阿婆貌似已鎖定了目標,打算向我們下手了,怎麼辦?”
面對眼鏡男直言不諱的問題,何飛同樣不曾墨跡,點了點頭回答道:“嗯,我也是這麼認為,不過,由於目前還沒正式和螝阿婆接觸之故,單憑空想暫時還沒什麼辦法,所以……”
“如果條件允許,我打算找機會同螝阿婆接觸一下,至少要獲取些螝物資訊。”
什麼!!!
何為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就叫語不驚人死不休,正如上面所言,何飛剛剛那段話前半句說的挺好,不料後半句卻赫然表示希望同螝阿婆接觸,這,這是找死啊!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大驚。
是啊,聽說過見螝就跑的,聽說過見螝就躲的,但無論如何還真沒聽說過主動同螝接觸的,先不說螝物個個嗜殺殘忍,單憑那螝阿婆專挑大陸人殺就足以證明對方對執行者充滿惡意,哪怕為了搜尋線索不得不滯留酒店但也完全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這是作死,赤裸裸的自尋死路,難道青年不要命了嗎?
果然,何飛此言一出,未等旁人說話,程櫻就以當先皺著眉頭駁斥道:“你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同樣的,見有人阻止,彭虎亦緊隨其後趕忙附和道:“對啊對啊,螝有多可怕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小子怎麼能主動找螝接觸?就,就算是為了獲得線索也不用這麼幹吧?”
姚付江也同樣吃驚無比勸阻道:“對對對,程櫻和彭哥說得對,何飛,我勸你還是算了吧,這螝與人不同,完全屬於嗜殺成性的存在,哪怕線索重要,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獲取麼?”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好意心自知,此刻,聆聽著幾人連連勸阻,感受著周遭緊張目光,何飛雖心中一暖可依舊明白事態嚴重性,或者說他又如何不知道螝的可怕?其實在做出這個決定前他也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直到實在沒有辦法才硬著頭皮打算一試,但,此時此刻,聽著眾人連番勸阻,不知為何,大學生心裡漸漸發虛起來,直到越想越怕,直到額前冒汗,終於,嚥了口唾沫,何飛才抬頭繼而用略顯抽搐的嘴角對眾人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我在考慮考慮……”
大學生慫了,在一群人的連番恐嚇下逐漸收起冒險之心。但這也同樣是旁人想要的結果,畢竟這麼久接觸下來大夥兒都已對這位新任隊長了解頗深,不光了解,部分人還進一步知曉眼前這名叫何飛的傢伙是個什麼人,平時和善近人,實則是個賭棍,是個一旦玩起命來什麼事都敢做也做得出來的瘋狂傢伙,果然,待察覺對方已隱隱產生冒險苗頭後,以彭虎為首的資深者果斷出手,直接將苗頭掐滅。
話歸正題,此刻,確認青年不再堅持,幾人暗自鬆一口氣,唯有陳逍遙暗自佩服起來,不愧是隊長,明知有螝存在,明知螝物殺人居然還能冒出這種想法,真不知道對方是膽大還是瘋了,單憑這種勇氣就比隊伍大多數人要強。
然而……
就在這時,或者說正當何飛同眾人一起紛紛糾結於下一步行動計劃該如何實施時,對面,沉默已經的趙平動了,冷不丁起身站起,抬手手扶了扶鼻樑眼鏡,看向何飛,同時用略有深意的口吻對其說出一句話,一句完全莫名奇妙的話,一句就連何飛都聽不懂的話:
“想進一步瞭解螝物從而儘可能獲取線索嗎?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近期給你答覆。”
“沒什麼事我先回房休息了。”
撂下這句話,眼鏡男轉身就走。
至於何飛,至於身後眾人也果然被男人這句話搞得一時愣住,統統愣住,此刻,眾人就這麼用疑惑目光盯著趙平,盯著男人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唯有趙平沒有理會,完全沒有理會,仍背對眾人自顧走向房門離開房間。
直到……
咔嚓。
直到徹底離開房間抵達走廊,直到將身後房門關閉。
這時,如仔細觀察,觀察趙平表情,那麼便會看到眼鏡男嘴角微揚,隱隱露出一絲陰冷笑意。
………
靈異任務第二天,夜晚,22點42分。
香港,尖沙咀酒店。
窗外殷雲密佈,夜色詭異幽深,同昨晚的皓月當空不太一樣,今晚,很黑,黑的出奇,黑的嚇人,宛如整個世界被一塊巨型黑幕籠罩般悄然無光,導致世間陷入沉寂,令這座原本沸騰喧鬧的大都市變得有些不同尋常。
由於已知身處酒店存有一隻專殺大陸人的可怕螝物,所以待得知訊息後執行者神經開始緊繃起來,雖然白天眾人還能聚集在一起,可一旦到了晚上還是要各自回房休息,幸虧除程櫻外其餘人皆為好幾人一間房,這樣一來大夥兒便能執行輪流守夜策略,不可否認依舊害怕,但不管怎麼說有人守夜總比沒人守夜強,至少睡覺時能略微安心些。
之前說過,執行者所住樓層除位於3樓外,為了安全起見眾人所選客房亦全是挨著的,就比如何飛、彭虎與姚付江三人就住在301客房內,旁邊302裡住著的則是趙平、陳逍遙以及朱遠東三人,303為錢學玲和劉雪萍房間,唯有304僅程櫻一人。
夜色幽深,寒風陣陣,鏡頭轉移,轉移至一間標有302的客房。
客廳,燈光通明,看似平淡無奇,實則暗流湧動。
吃過晚飯,當趙平、陳逍遙以及朱遠東返回所住房間後三人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一時就這麼統統坐於客廳沙發無所事事,當然,無所事事並不代表不會聊天,嚴格來講此刻除趙平始終端坐沙發盯著電視面無表情外,剩餘二人可謂興致頗高,侃侃而談,至少對陳逍遙個人而言確實如此。
“喂,我說老朱,看你一大把年紀了,想來人生閱歷應該很豐富吧,說說吧,在你眼中什麼樣的女人才叫美女?又或者說你當初在學校有沒有佔女學生便宜?”
“咦?說話啊,老朱你咋不說話?說嘛,說來聽聽?”
面對青年一臉婬笑又聽對方滿嘴不著調,要是換成以往,朱遠東十有八九會狠狠訓斥對方,但很遺憾,幾乎一整天都膽寒心驚的朱遠東如今已沒了興致,失去了聊天興趣,此刻,聽著耳旁陳逍遙那極度類似蒼蠅的聲音,加之脾氣較大,終於,老者怒了,朱遠東終於忍不住抖了起來,只見沙發上的他先是猛然回頭看向陳逍遙,旋即用惱羞成怒的語氣對其呵斥道:“你小子別亂說!我老朱可是正經人!一輩子都在教書育人,我的精力也全投入到為教育發展做貢獻上去了,沒你那麼閒去看美女更沒你那麼猥瑣褻瀆女生!”
老教授在那憤怒駁斥,可誰曾想陳逍遙聽後不單沒有生氣,滿是笑意的臉反而愈發燦爛起來,自動過濾了朱遠東呵斥,又偷瞄了眼右側趙平,最後才一拍腦袋繼而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婬笑起來,笑了兩聲,接著便用胳膊肘頂了下身旁朱遠東繼續道:“嘿嘿,老頭你行啊,我還真沒看錯你,既然你不佔女學生便宜那就代表你對幼女不敢興趣嘍,所以咱們換個話題,比如你認為咱隊伍裡有哪個女生最漂亮?”
“滾!”
“草你大爺的!我都說了別在和我聊這種話題!”
常言道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而此時此刻陳逍遙卻著實把賤這個字發揮到了極致,不單臉皮極厚,甚至還曲解了對方意思從而依舊聊著他最為在乎的猥瑣話題,不過……
奇怪的是,就在青年道士婬笑連連,正當朱遠東的憤怒呵斥聲也果不其然再次傳出之際,對面,趙平卻是在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後悄然起身,接著朝門外走去。
看到趙平動作,一直兀自膽寒的朱遠東倒沒有注意,唯有陳逍遙率先察覺,繼而抬頭朝已經走至門口的趙平詢問道:“喂,趙前輩,你要去哪?”
趙平則微微側頭看了眼陳逍遙,最後不鹹不淡回答道:“沒事,你們聊你們的,我有些事情要去找何飛商議一下。”
回答完畢,眼鏡男推門而出,順帶關閉房門。
尋常,普通,平淡無奇,正如眼鏡男臨走時所說的那樣,自己之所以出門無非屬於執行者之間互通訊息,很是尋常。但……
哪怕尋常不過,哪怕看似無奇.當趙平出門後,陳逍遙剛剛還滿是輕浮滿是笑意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臉凝重。
………
時間,22點50分。
夜已入深,人已入眠,世界漆黑一片,而同樣的,酒店連同3樓走廊此刻亦變得寂靜無比,環顧四周,掃視左右,目前整條3樓走廊一個人沒有,走廊雖有電燈,但如此寂靜氣氛下仍給人一種陰森感覺。
趙平撒謊了。
離開房間的他暫時沒有移動,沒有像之前對陳逍遙說的那樣前往隔壁301室,反而立於門前觀察起四周環境,觀察片刻,男人動了,微微朝前走了幾步,直至於抵達走廊正中間才重新停滯不前。
然後,依舊是沉默,依舊是無聲,唯有鏡片下一雙眼睛悄然轉動。
他就這樣一言不發站在這裡,神情淡定無比,如此神態任何人看到都會以為男人悠閒無比,看其模樣也應該在無聊散步,然,事實上,或者說令旁人所不知道的是……
如今的趙平其神經早已經繃緊到極致!
誰也搞不懂他在做什麼,而他卻依舊默默站在這裡。
就好像,就好像正等待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約過了5分鐘,再次環顧完周遭,趙平動了,繼續有所動作,從而徑直朝走廊盡頭那所公共衛生間走去。
可,剛一轉身,正欲抬腳,不知為何,身後傳來響動。
咚,咚,咚,咚。
一串輕微至極的腳步走動聲在這一刻響起。
聽到聲音,趙平瞬間面色大變,迅速將手伸入衣兜之餘目光亦立即向傳出聲音方向看去,看向走廊左側,看向樓梯口。
咚,咚,咚。
眼中未見他物,僅能透過聲音判定下方有東西接近,正已不緩不慢的速度沿樓梯一步步前行,即將抵達3樓。
依舊不知何故,隨著腳踩樓梯聲由遠及近,每一次聲音響起都會讓目前距離樓梯口不足10米的趙平心裡一顫,此刻的他額頭浮現出片片冷汗,乍一看去整個人恐懼到極點,但,奇怪的是,明明怕的要死,明明恐懼非常,可眼鏡男卻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從始至終沒有動作,既不逃走也不移動,僅僅只是手放衣兜緊抓某樣物品,一雙眼睛則死死盯著樓梯口。
按道理說聲音越響距離越近,然而奇怪的是,正當樓下那串腳步聲越來越響甚至只需再過數秒腳步主人就要出現於3樓之際,聲音停止了,腳步停止了,之前的連續走動瞬間戛然而止。
見狀,趙平兀自一愣,他又等了一會,不料依舊沒有聲音,整條走廊重歸無聲,至此再也聽不到絲毫響動。
然後,咬了咬牙,趙平動了,緩緩朝樓梯口靠近,竟然在聽不到腳步響動後主動過去觀察,主動趕往樓梯,哪怕走的很慢可依舊在持續前進著。
邁著顫抖的雙腿一點點挪動,而隨著距離樓梯口越來越近,衣兜內,手裡抓著的東西亦越握越緊。
正如世間沒有走不完的路那般,最後,在這寂靜無人的走廊內,藉助著走廊燈光,趙平還是抵達終點,成功穿過走廊來到樓梯口,徑直低頭看去,發現下方樓道空孔蕩蕩,完全空無一人。
不過……
以上這些卻僅僅只是眼鏡男視角,至少在他的個人視野裡全無發現。
事實上……
令趙平所沒有想到乃至注意到的是,就在他集中目光眺望樓道之際,身後,快速走過一人!!!
不知何時一名老太婆低著頭從他背後一閃而過!!!
………
速度極快,快的嚇人,簡直堪比殘影。
不單快,行走過程中老太婆亦沒發出一絲一毫響動。
而趙平……
畢竟是趙平!
宛如惡夢初醒,猶如電流席身,憑藉資深者獨有敏銳直覺,剎那間,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然後猛然轉身,猛然回頭,用前所未有的驚人速度迴轉身體看向身後走廊,只是,當完全回過頭時,當徹底轉移目光之時,眼中,索然無物,他沒有在身後看到異常,身後走廊依舊空蕩,畢竟他剛剛轉身極快,整個過程用不足一秒時間,假如真有什麼東西他應該能看到才對,事實上身後卻什麼都沒有。
眼見如此,趙平本能長呼一口氣,原本伸入衣兜的右手亦本能拿繼而去扶鼻樑眼鏡,只是……
才扶到一半,甚至都不等嘴裡那口氣完全吐出,下一秒,趙平凝固了,重新愣住了,整個人面露駭然,甚至比最初聽到聲音還要恐懼數倍,連同一起的,還有鏡片覆蓋下一雙圓睜的眼睛。
原因?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次已不再是聲音,而是實打實有所發現。
剛剛他看到,前方,走廊最右側也就是走廊方向……
有一個人,有一道人影快速閃過,瞬間隱入廁所之中!!!
是的,由於人影速度太快,當趙平視野捕捉到後對方已進入廁所中。
看到這裡,趙平沒有做什麼動作也沒有特別反應,待度過最初緊張後,他,就這麼兩眼微眯盯了會盡頭廁所,接著便一言不發轉身就走,朝個人所住房間徑直走去。
啪嗒。
不多久,伴隨著一道房門開啟聲,趙平如臨走時那樣面色平淡重返客廳,進入房間後,正纏著朱遠東胡侃亂扯的陳逍遙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其後又繼續對朱遠東面露婬笑調侃不止,而老教授則也依舊滿臉惱怒坐於沙發,不時抬頭呵斥青年一兩句。
見狀,趙平先是看了眼手錶時間,當發現時間已步入深夜23點26分後,這一次他沒有坐回沙發,沒有再看電視,而是徑直朝陳逍遙與朱遠東二人吩咐道:“好了兩位,閒聊到此為止,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