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八章:顫慄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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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房間出現螝物,又見隊友跑出房間,終於,呆滯良久的高成亮反應了過來,旋即尖叫一聲拔腿就跑,高成亮如此,林剛同樣如此,就連原本最為膽小的秦瀟瀟也一樣在過度恐懼的刺激下奇蹟般有了動作,忙嗚嗚大哭跑向房門,神州隊新人逃跑之際,對面以莫爾迪為首的婆羅州隊新人也差不多反應相同,尤其是莫爾迪,他雖是新人,可他畢竟當過警察,整體也算有些膽量,如果沒有,那麼他昨晚便不可能從科納斯的死前拖拽中掙扎脫身,另外他也是新人裡反應最快的一個,幾乎是追著資深者尾巴跑向房門。
唯一遺憾的是,他的所在位置並不算好,鏡螝正漂浮在房間左側邊緣,而一開始婆羅州隊亦剛好處在房間左側,反倒是位於房間靠右的神州隊距離房門更近一些,也正因如此,所以哪怕莫爾迪反應奇快奔跑奇快,實際仍無法第一時間逃離客廳,最後只能和反應稍慢的神州隊新人並駕齊驅,紛紛連滾帶爬衝向房門,過程中,他們聽到了慘叫。
「啊!」
碰,咯啦啦。
忽然間,就在莫爾迪跟著高成亮三人死命奔跑的時候,身後傳來淒厲慘叫,聲音則赫然屬於喬哈里以及那名年輕印渡女人,不錯,和位置奇差但好歹反應較快的莫爾迪不一樣,這倆人並不具備喬哈里那樣的優秀反應,介於位置本就靠近鏡螝,在加之恐懼過度反應稍慢,最終,二人陷入了無解絕境,誠然他倆也很快意識到螝在附近打算逃跑,可他們終究慢了些,事實上就在喬哈里掙脫呆滯意圖逃跑的時候,鏡螝動了,竟再次化身殘影驟然衝來,衝向這對距離最近的男女人類,然後,伴隨著一道骨骼脆響,喬哈里碎了,他就這樣在鏡螝接觸身體的剎那間整個人四分五裂,無論是頭顱軀幹還是左右四肢,所有構築身體的零件就這樣漫天飛舞,驟然擴散,且值得一提的是……
由於身體屬於瞬間碎裂,饒是頭顱已經飛上半空,實則喬哈里仍未死亡,他的腦袋依舊存有意識,所以他親眼目睹了自己被殘影撞成碎片的經過,親眼看到自己的頭顱四肢爆裂擴散!
如果說喬哈里死狀悽慘,那麼同樣距離最近的年輕女人也強不到哪去,說時遲,那時快,剛一撞散喬哈里,還不等年輕女人發出尖叫,鏡螝便裹挾陰風呼嘯近前,瞬間竄到女人身前,接著……
噗呲,嘩啦啦。
聆聽著耳旁清脆聲響,女人變成了兩半,被鏡螝那驟然下劃的血紅手掌當場劈成左右兩截!!!
然後,是血,大量殷紅滾燙的灼熱鮮血,血液在漫天潑灑,內臟在凌空擴散,連同一起的,還有那愈演愈烈的血腥氣息。
繼約諾之後,此刻,喬哈里死了,年輕女人同樣死了,且無論是誰,三人統統死無全屍,統統被螝瞬間秒殺!
「嗚啊!」
身後發生的一幕沒有被前方几人看到,可兩人的死前慘叫卻清晰映入了前方奔跑的新人耳膜,受到刺激,高成亮瘋了,為了儘快逃出死地,男人縱身前撲躍出房間,秦瀟瀟同樣瞬間發瘋加快速度,只是,正當林剛也打算有樣學樣跳躍加速的時候,和並排奔跑的莫爾迪一起,二人聽到了聲音……
呼啦!
一串寒冷到足以讓背脊結冰的破空呼嘯。
此時此刻,身後,呼嘯正靠近他們,正裹挾著無盡陰風直直衝向他們!!!
……………
「哇啊!」
感受著身後驟然襲來的呼嘯陰風,本就恐懼癲狂的林剛直接被嚇了個思維混亂,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只是在陰冷襲來的那一刻瞪眼張嘴哇哇大叫,同時發瘋般繼續狂奔,朝僅剩一米的客廳出口死命衝鋒。
可是……
正當他哇哇大叫狂奔衝鋒的時候,林
剛卻發現自己跑不下去了,在還差一米就要跑出房間的關鍵時刻被一股拉力限制了速度,而導致他頃刻間速度變慢的罪魁禍首則正是莫爾迪!
是的,就在剛剛,就在莫爾迪和林剛並排奔跑乃至即將要衝出客廳的時候,莫爾迪曾下意識回頭看向身後,豈料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才發現身後多了道血色殘影,而殘影則速度奇快,目前正呼嘯疾馳,用明顯比他倆快上太多的恐怖速度尾隨追來!足以輕鬆搶在兩人逃離前抓住他們!
眼見血色殘影月追越近,剎那間,莫爾迪表情變了,他的眼珠被血絲填滿,他的臉孔被猙獰充斥,然後,在某股驟然萌生的狠意促使下,他一把抓住了身旁林剛,旋即手臂用力猛然一扯,竟強行把林剛拽向身後,自己側趁此機會衝出客廳,過程中隨手關門,把原本大敞的客廳房門徑直關閉,然而也正是他的這一舉動,卻讓本就落在後面的林剛掉進了地獄,徹徹底底失去生機。
碰!
房門關閉的下一刻,林剛撞在了門上,他的疾馳奔跑就這樣被突然關閉的房門強行擋住,而莫爾迪則不管不顧繼續狂奔,沿早已空蕩無人的走廊玩命疾馳,瘋狂遠離身後房間,是的,為了活著,更是為了脫離險境繼續生存,緊要關頭,莫爾迪啟用了那潛藏在人性當中的陰暗自私,他不單把林剛拽向了身後,同時還故意關閉房門,至此讓林剛成為了自己的替死螝,除了能代替自己被螝攻擊外,還能讓對方為他拖延時間,也只有這樣,自己才有生存希望,接下來……
「啊啊啊啊啊!」
維持著極速狂奔,莫爾迪聽到了聲音,透過身後那越跑越遠緊閉房門,就聽門內猛然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淒厲慘叫,連同一起的,還有一串滲人耳膜骨骼脆響。
噗呲,咯啦啦。
林剛的死前慘叫聽得莫爾迪肝膽俱裂,嚇得他膀胱抽搐,唯一慶幸的是,他已經跑遠,一直髮瘋疾馳的他目前奔出了走廊,繼而火急火燎竄至大廳,很快便隱入大廳盡頭。
暫且不談莫爾迪目前正如何恐懼如何狂奔,事實上恐懼逃跑的又豈止他一人?
同一時間。
噠噠噠噠噠。
何飛正倉惶奔跑,像一條喪家之犬般驚慌疾馳,和尾隨身後的其他神州隊成員一起沿樓梯瘋狂向上,不消片刻,人群來到6樓,接著又馬不停蹄繼續向上,直到抵達7樓,何飛才帶頭停止,隨即靠著護欄大口喘息。
「呼,呼,呼!」
「等,等等,這裡行嗎?總感覺還是不安全啊?要不要繼續往上?」許是感覺7樓依舊危險,喘息間,李天恆身體一抖,眼睛看向何飛,同時顫顫巍巍提出建議,的確,由於剛剛的經歷太過恐怖,基於謹慎思維,李天恆還是認為不妥,認為7樓仍不安全,畢竟危險發生在5樓,螝同樣出現在5樓,就算眾人逃跑及時,可7樓離5樓終究太近了。
他是這麼想的,部分人也或多或少有此念頭,果然,李天恆建議方出,陳水宏亦忙不迭點頭附和:「對,李老弟說的對啊,7樓終究近了些,要不……要不在往上走走?」
兩個膽小慫包的建議看似合理,可惜何飛沒有說話,他只是靠著護欄繼續喘息,見狀,李天恆倒是選擇閉嘴,但陳水宏卻儼然心有不甘繼續轉頭,趕忙看向其他成員,明顯一副尋求支援的期待做派,但讓陳水宏大失所望的是,入目所及,程櫻不言不語,彭虎同樣沉默,湯萌也差不多維持黯然閉口不語,就連他那位一向話多的陳姓本家都靠著護欄一言不發,可以這麼說,除李天恆和自己外,幾乎每個人都神色複雜噤聲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然,常言道凡事無絕對,就在陳水宏奇怪於眾人的沉默反應時,可能休息夠了,很快,維持著滿臉好奇表情,空靈也提了個建
議,一個足以把陳水宏嚇尿的所謂建議:
「呼,剛剛累死本小姐了,咦?大家都還愣著幹嘛?趕緊回5樓看看啊?」
噗通!
陳水宏癱了下去,當場被少女的建議嚇了個嘴歪眼斜癱坐在地,娘啊,這丫頭難道當真沒有一點恐懼心嗎?不怕螝也就罷了,如今竟提議大家重回5樓,回去幹嘛?找死嗎?還是說嫌自己命太長?
「啥?下樓?你這丫頭有病是吧?要下樓你自己下去吧!放心,明年的清明節我會給你燒紙的!」
果不奇然,面對空靈的作死提議,如果說陳水宏還因畏懼少女的記仇性格從而只敢震驚不敢反駁,那麼早就把少女得罪到死的李天恆可就儼然沒啥顧慮了,空靈話音剛落,李天恆便一蹦三尺大聲呵斥,當場指著少女破口大罵,也是直到李天恆首先出頭吸引火力,陳水宏才瞅準機會,一邊看向何飛一便瘋狂搖頭:「何老弟你可千萬別聽她的,這這時候下樓等於自殺,是赤裸裸的自殺啊!還是繼續上樓吧,也只有上樓才安全啊。」
很多時候人的思維不一定會受事態影響,而這種情況在何飛身上體現的尤為明顯,正當陳水宏再次提議上樓之際,對面,何飛有了動作,聽著胖子的上樓提議,不知為何,何飛沒有點頭贊同,而是苦笑一聲,然後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暫時還沒必要,如果繼續上樓,只會讓咱們更加沒有退路。」
「咦?」
何飛的苦澀回答或許陳水宏聽不懂,但其他人卻紛紛理解了何飛意思,尤其是程櫻和湯萌,何飛話音剛落,兩女便瞬間頓悟,繼而理解了何飛所言意思,意思也很簡單,那就是環境,或者說……
任務區域。
不錯,雖說是人都知道碰到螝肯定要跑,且跑的越遠越好,可問題是這次不一樣,這次的任務區域太小了,滿打滿算也就一座飯店大小的空間,樓層總共也就十層,事實上在如此狹小的任務區域裡,逃到7樓和跑到頂樓本質上區別不大,轉移樓層的唯一作用也只是讓執行者騰挪輾轉躲避危險罷了,躲避倒是可以躲避,但若是逃走那可就是想都別想了,如果非要真正意義上獲得安全,辦法只有兩個,要麼在飯店內部熬滿三天,要麼提前解決靈異事件。
以上道理何飛清楚,所以他才沒有採納陳水宏的上樓建議,同時這也是現場多數人選擇沉默的主要原因,至於空靈那重返5樓的「找死」建議……
誠然在一般人看來,空靈的建議和自殺找死沒有區別,但以何飛依舊能明白其中含義,而含義則恰恰是觀察,或者說實驗!
毋庸置疑,由於不久前大夥兒都曾親眼目睹過5樓客房的詭異變化,所以自打那一刻起,在空靈乃至很多人眼裡,5樓便成為了死亡禁區,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5樓危險到極點,可若想尋找線索剖析生路,執行者終究有必要下樓一趟,然後在那個明顯異常的樓層裡做個實驗,從而得出某種驗證。
「咦?原來何飛哥哥你也不贊同上樓啊,那太好了,咱們還是下樓看看吧?」見何飛沒有同意陳水宏的上樓要求,果然,也顧不得和李天恆吵嘴了,空靈頓時來了精神,只可惜,和陳水宏哭喊上樓的建議一樣,空靈也失望了,還不等她繼續催促,何飛便再次搖頭:
「沒必要了,沒必要特意去5樓了。」
聽罷何飛回答,空靈微微一怔,至於旁人?許是終於參悟了何飛的內心思緒,除仍在埋頭沉思的彭虎外,就見剛剛還眉宇複雜的程櫻竟冷不丁眼睛睜大,臉色發白,像極了突然明白某件十分可怕的事情那樣頃刻間冒出冷汗,程櫻如此,湯萌同樣如此,同樣在思考期間臉露駭然,維持著駭然表情嗎,二女先是對視一眼,接著……
抿了抿嘴唇,程櫻看向何飛試探說道:「沒必要重回5樓
嗎?莫非你是指……」
說話期間,程櫻調轉目光環視周遭,看向每個樓層都有的事物,也就是那一面面鑲嵌在走廊牆壁的方形鏡子。
程櫻的試探詢問沒有得到何飛回應,不是他不想回應,而是他不打算口頭回應,事實上程櫻詢問方出,何飛就已經有了動作,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程櫻。
懷揣著坎坷不安,何飛走向一面距離最近的牆壁鏡子。
來到鏡子前,何飛清晰看到了自己,透過光滑鏡面,他發現自己以不知何時臉色發白,除臉色發白外,額頭亦隱隱鋪了曾細小汗珠,一層因過於緊張而自行滲出的顫慄冷汗。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盯著鏡子看了片刻,忽然,何飛動了,在身後眾人的集體注視下猛然抬腳踹向鏡子,狠狠一腳踹向鏡面!
碰!嘩啦啦!
結果是肯定的,由於鏡子本就是一種極其脆弱的反光材質,踹擊之下,鏡面瞬間碎裂,一時間,這面原本還光滑透亮的鏡子就這樣當場粉碎,碎片橫飛,直至紛紛掉落在地。
鏡子碎了,被何飛輕而易舉打散打碎。
然後……
何飛沒有離開,他沒有如預想中那樣踹碎鏡子轉身就走,而是站在鏡前定睛凝視,繼續凝視著身前已化作碎片的空蕩鏡框,何飛目不轉睛定睛凝神,站在身後的程櫻等人也一樣聚精會神凝視不語,注視期間,何飛莫名心跳加速,腦海不由自主萌生禱告。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
沒有人知道何飛目前在禱告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禱告失敗了,因為……
十秒後,就在何飛內心禱告坎坷凝視的時候,忽然間,變故發生了,一件無法解釋乃至嚴重超出人類理解極限的詭異情況發生了:
身前地面,原本散落一地的鏡子碎片憑空消失了。
隨著地面碎片憑空消失,再看鏡子,卻見剛剛還完全破碎僅剩框架的鏡子復原了,就這樣以毫無邏輯的方式瞬間自行恢復,徹底恢復原狀,恢復為破損之前的光滑透亮!!!
「啊……啊……鏡,鏡子,鏡子……」
震撼駭人的一幕被何飛親眼目睹,同樣被站在身後的其他執行者盡收眼底,目睹鏡子憑空復原,李天恆眼球暴睜,彭虎、湯萌、空靈、陳逍遙、空靈亦清一色瞳孔緊縮雙目渾圓,陳水宏則乾脆被嚇了個眼球突出嘴巴大張,繼而哆哆嗦嗦自語唸叨,他貌似想說些什麼,可不斷髮顫的喉嚨卻促使他自始至終無法說清,只是盯著鏡子瘋狂顫抖,除此以外,作為現場唯一提前目睹過鏡子異狀的執行者,此刻,程櫻雖震驚不多,可當再次目睹熟悉場景時,女殺手還是不受控制冒出冷汗,被鏡子的自行復原驚到膽寒,至於何飛……
「真的是這樣,情況竟當真變成了這樣……怎麼回事?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注視著眼前已經復原的鏡子,何飛冒出了冷汗,流出了絲毫不亞於程櫻大片汗珠,目前就這樣盯著鏡面顫慄自語,他好像在詢問旁人,又像在詢問自己,可事實上不管是詢問別人還是詢問自己,結局永遠沒有答案,在場無論是誰都搞清剛剛發生了什麼?為何明明被暴力打碎的鏡子能自行復原!?
常聽人說覆水難收,意思是潑出的水無法收回,任你如何神通廣大,你都不可能讓潑出的水完完整整重回盆裡,這是邏輯公理,屬於任何人都明白清楚的世間法則,邏輯固然無錯,然誰曾想,就這麼一個世間公認的邏輯法則,如今卻發生了改變,赫然發生了一件和潑水收回沒有區別的逆天變故!
鏡子被打碎後自行復原!
看到這裡,想必很多人已經清楚何飛的思緒意圖了,同樣清楚那所謂的實驗到底是什麼了,很顯
然,因之前曾親眼在5樓客房發現過莫名冒出的鏡子,自打那一刻開始,何飛便預感到大事不妙,畢竟他清楚房間鏡子早在昨晚就被辛格等一眾婆羅州隊成員損壞丟棄了,不料談話期間,那些本該損毀丟棄的鏡子卻莫名其妙重新冒出,以任何人都理解不了的方式重新恢復並再次出現在房間客廳!於是,當逃出房間脫離險境後,何飛萌生了猜想,或者說想到了實驗,一個他無論如何都要親自去做的檢測實驗,而實驗則恰恰是擊碎其他樓層的鏡子!
結果……
「鏡子,鏡子復原了?自己恢復原狀了?這他瑪到底是怎麼回事?喂,陳逍遙,你是茅山道士,能解釋下嗎?」
「彭哥你問***嘛?就算我是精通靈異的茅山道士,可我畢竟不是無所不知的大羅神仙啊。」
「那空靈你呢?快,趕緊用你的天眼看看,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搞不好是幻覺!」
「沒必要,剛剛我也看了,鏡子的確自行復原了,另外我還敢肯定剛剛的鏡子復原絕非幻覺,若真是欺騙感官的虛假幻影,那剛才何飛哥哥就不可能接觸到鏡子了。」
「不是幻覺?」
果不其然,盯著鏡子發呆良久,剛一回神,現場頓時炸鍋,除程櫻依舊不語選擇沉默外,餘者個個驚慌,驚慌中彭虎瞪著眼睛詢問旁人,先後詢問了精通靈異的陳逍遙和擁有天眼的空靈,他希望兩人能給他一個合理解釋,然而遺憾的是,無論是陳逍遙還是空靈,二人的回答基本一致,回答全是不知道,尤其是空靈,回答問題的同時還順便表明眼前場景不是幻覺,屬於實打實真實場景,可也恰恰因空靈宣告不是幻覺,還不等彭虎說話,旁邊,彷彿忽然想到了什麼,維持著內心坎坷,湯萌看向陳逍遙,然後朝陳逍遙提了件事,一件她印象深刻的早先過往:
「對了,陳逍遙,記得之前形容螝物時,你好像說你從曾鏡螝那感受到一絲空間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