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吳凡殺氣升騰卻又無可奈何,而尼家小三也是雙拳緊握,杏眼圓瞪之時,桃源飛船突然發出了叮的一聲響,同時響起語音,目標已經找到!

兩個人看著螢幕,見光點定位在一家叫雲海大酒店的建築之中。

從定位來看,應該是在酒店的十八樓的一個房間裡。

這定位準不準確?吳凡緊張地問道。

尼家小三仔細看了一眼,然後非常肯定地說道:準,準,就是前面那個房間了!

你操控飛船靠近窗戶,我直接從窗戶上跳進去,不然來不及了,對了,我進去後,你馬上告訴警方位置,然後你找一個地方停飛船,儘量不要讓別人看見了!吳凡急切地說了一句。

嗯!

尼家小三應了一聲,馬上操控飛船靠近了那間房的窗戶。

呼!在飛船靠近窗戶,船艙門開啟的瞬間,已經站在門口的吳凡雙腳用力一蹬,人就猶如一隻雄鷹,直接朝窗戶猛地砸了過去。

呼啦啦,呼啦啦頓時,那個拉著窗簾的窗戶瞬間炸裂,玻璃四下飛濺。

在窗戶框倒地的瞬間,吳凡身體稍微彎曲,穩穩地落在了房間裡面。

啊,啊房間大床上,正有兩個人影,上面是一個男人,身上已經是光的,當他聽見窗戶發出爆響時,自然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往這邊看過來。當看見窗戶框都砸在了地下,而且還有人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的出現,嚇得本能地發出了驚叫。

任何人在這個時候,都會嚇得亂了分寸。

十八層的房間呀,突然有人從窗戶上飛進來,真是太嚇人了。

吳凡定睛一看,床上的那個女人果然真是範水冰。

範水冰的臉色潮紅,身體劇烈地起伏。

但是她似乎心裡還清楚,所以眼睛轉向了吳凡。

當看見衝進來的人居然是吳凡時,她臉上露出了笑容,同時俊美的臉蛋上有淚珠滾落。

看見範水冰雙手緊緊的放在身前,而衣服和褲子都還算完整時,吳凡鬆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來得還算是及時。

不過,這個男人如此可惡,潛規則不算,還下藥要害範水冰,吳凡自然不會放過他。

而此時此刻,那個男人在驚叫幾聲之後,似乎也回過神來了,於是滾下床,撒腿就跑。

顯然他看出來了,來者不善。

首先,吳凡身高一米九五左右,站起來就像是一座山。

而那個男人才一米七左右,肯定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再說呢,吳凡是從天而降的,且像是殺神一樣,周身瀰漫著殺氣,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所以逃離才是最重要的,畢竟女人能帶來快樂,但是有命才有機會享受。

再說只要事情敗露了,自己的工作就要失去,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享受。

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

所以此時此刻的他簡直就像是百米衝刺一般,朝門口撲了過去。

嗖!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身後的吳凡居然像是一道閃電,一晃就到了他的面前。

吳凡直接揪住他腰間的肌肉,右手一掄,就把他高高地舉過了頭頂。

啊,啊,你,你是誰?放,放我下來!男人驚恐地叫道。

敢動我身邊的女人,豈能輕易放過你!吳凡怒吼了一聲,然後像是甩一件衣服一樣,猛地把男人朝地下摔去。

轟隆!一聲響,頓時感覺到樓板都在顫抖。

咔嚓咔嚓一道道骨頭碎裂的聲音炸響。

哎喲,哎喲那個男人身體在抽搐,嘴裡忍不住地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敢動我身邊的女人,去死吧!吳凡依然是餘怒未消,在怒吼的同時,抬起腳,猛地踹在了男人那玩意兒處。

對付想要傷害女人的男人,這一招是最直接最徹底的教訓。

只要得手,這樣的男人以後就沒有能力再去騷擾女人了,以後的這類案件都會少一點。

噗噗!兩道雞飛蛋打的聲音瞬間響了起來。

嗷!這個男人發出了一聲長嘯,然後雙手捂著那地方,身體不停地顫抖,眼神驚恐絕望地看著吳凡。

顯然,他是想要哀求,但是卻痛得說不了話。

吳凡看了看,初步判定這個男人目前已經沒有了威脅,於是這才卸下了內力,趕緊來到了範水冰的身邊,關切地問道,冰冰姐,你怎麼樣呀?

範水冰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悽惋的笑,微弱地說道:我沒事了,謝謝你,吳凡!

沒事就好,是我不對,沒有想到這個社會上還有那麼壞的人,以後如果你們再出來,要給你們派兩個保鏢,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吳凡一邊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一邊非常真誠地說道。

不怪你,只能怪這個社會太過險惡,只能怪這這些人太沒有人性了!範水冰的聲音依然很微弱。

吳凡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馬上替她把脈。

一分鐘後,他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藥勁正在慢慢的退減,呆會就會恢復正常,放心吧!

嗯,謝謝!

吳凡這時也就明白了,之前範水冰給自己打電話時,可能也是用的最後一絲力氣,然後就沒有力氣說話了。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藥效漸失,人就會清醒也才會有力氣。

這麼說來,如果真讓這個男人得逞了,那麼一開始他可以為所欲為,而當範水冰清醒過來,想要反抗時,可能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一絲反抗能力了,只能繼續任由他折磨,而又有正常女人的那種表現。

太可惡了!

吳凡真得想過去把那個男的一招送上西天。

不過就在他站起來時,範水冰似乎已經明白過來了,於是輕輕地拉著他的手說道:算了,犯不著為了他而觸犯法律,現在再打他就不是正當防為了!

吳凡點了點頭,只好放棄了。

他可是非常清楚的,只要男人的侵害行為停止了,就是已經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甚至是剛脫離接觸,再對他動手,嚴格意義上來說就不算是正當防為了,因為侵害已經停止。

這對於一般的正常人來說都是無法理解的。但是已經有了相關的判案,百姓只能含含糊糊的注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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