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雲一直都在防備著傑克和威爾斯,真沒想到吳語秋這個呆萌的肉彈會如此勇猛,直接動了刀子。

直到傑克捂著小腹,爬起來逃竄,蕭行雲才從後面一把抱住吳語秋,趁機把她手中的水果刀奪下。

“師姐,放輕鬆一點,犯不著動刀子啊。”

“這是咱們國家,讓我來護著你,不用你拼命!”

“沒事了,沒事了,剩下的事情我來幫你擺平!”

師父和師母也嚇懵了,他們正在安撫米琪,看到吳語秋用刀子捅了傑克,這才重新跑出來。

師母揪心的喊道:“小秋,你咋這麼傻啊,咋能動刀子啊,這下子好了,咱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吳長有懊悔的嘆氣:“唉,你這孩子啊,你真想殺他,爸替你動手啊!你還年輕,動手之前,怎麼不多動動腦子呢?”

好傢伙,一家子潛在的暴力狂。

傑克早就嚇壞了,捂著肚子,跑到大門口,疼得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動了。

躺在地上的威爾斯,本想訛詐一筆豐厚的醫藥費,可是看到傑克中刀了,嚇得腿都軟了。

踉踉蹌蹌的跑到門口,扶起傑克,就想逃離院子。

“小李、小丁!”蕭行雲冷冷的說道。

“是,老闆。”李克偉和丁兵應了一聲,嘎吱一聲,送上了大門。

傑克和威爾斯絕望了。

撲通,撲通!

兩人轉身,跪在蕭行雲面前:“別殺我們啊,我們只是想找吳多要點錢,能用錢解決的,真沒必要殺人啊。”

蕭行雲走到他們面前,對他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原來你們只想要錢啊,早說嘛,只要乖乖聽話,錢不會少了你們的。”

“我們聽話,真的聽話。”兩人意識一陣模糊,呆滯的回答道。

蕭行雲把手中的水果刀,放進了威爾斯手裡,說道:“傑克小腹上的那一刀,是你捅的,你們只是為了玩愛的遊戲,太過沖動了,和其他人無關,記住了嗎?”

“記住了,是威爾斯捅的!”傑克呆滯的說道。

威爾斯也道:“是的,我們為了玩愛的遊戲,才捅的傑克!”

蕭行雲說道:“很好,你們現在就去最近的醫院,找醫生縫合包紮一下,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腸子,沒有生命危險。”

“是,我們這就去最近的醫院。”兩人說著,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蕭行雲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眼中突然刺出最為強烈的光芒:“等傷勢好了之後,你們兩個找個地方,跳樓自殺吧。華夏的風景這麼好,死在哪裡都是件幸福的事,你們覺得呢?”

“對,你說的有道理!”

“好、好吧!”

兩個人有明顯的掙扎和抗拒之意,但是蕭行雲的催眠意志太強烈了,他們的掙扎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他們二人來的時候,租了一輛車,蕭行雲看著他們上車離開,這才返回院子。

“小蕭,事情怎麼處理的?他們願意和解嗎?我們哪怕多花點錢,也不想讓小秋坐牢!”吳教授擔憂的說道。

蕭行雲說道:“放心吧,師父,事情已經擺平了,你們就當今天沒有發生過這事。”

“啊?他們同意私了?花了多少錢?我這就給你轉賬!”

蕭行雲強硬的說道:“小錢,你們就不要過問了,這錢轉來轉去的,只會留下太多的證據。我說沒事了,你們就誰也別問了。”

蕭行雲不知道該怎麼對眾人解釋,既然大家認為自己是用錢擺平的,那就當是用錢擺平的吧。

“真擺平了?”吳語秋這才失魂落魄的問了一句,她知道傑克那個人有多難纏,還是不太敢相信。

“我辦事你們放心,別問了,進屋安撫一下孩子吧。”

蕭行雲說著,對李克偉和丁兵指了指院子地面上的鮮血,讓他們清理乾淨。

“是,老闆。”工具人秒懂,應了一聲,便去忙活。

蕭行雲對自己的異能,很有信心,除了最初的那一絲內疚,是他唯一的心理障礙。

殺幾個垃圾,他一點心裡障礙都沒有,死就死了,反正也找不到自己頭上。

隨著玉眼碎片吸收的越多,他身上三眼神族元吉的痕跡就越重,不管好事壞事,只憑心意行事,受到的法律約束感,也越來越弱。

下午蕭行雲一直在師父家裡,安慰了眾人很久,才打消了他們的擔憂。

晚飯後,才帶著保鏢回到自己的四合院。

他當時本想找人商量一下,開什麼副業,被師父家裡的事情一耽擱,差點忘了這事。

現在坐在客廳裡,蕭行雲讓兩名保鏢坐在對面,和他們商量這事。

“你們覺得,開什麼樣的公司,會讓人不敢招惹?我也不指望這樣的公司,能幫我賺多少錢,就是在親友出事的時候,我一個電話,能分分鐘叫來幾百號人。”

“老闆可以開一家保安公司或者安保公司,一個主做保安業務,一個主做保鏢業務。業務方向不同,但就是人多,你是老闆,一個電話,公司有多少員工,你就能叫來多少人。”

“保安公司或者安保公司?可以合法持槍嗎?”

“老闆,國內你開什麼公司也不能合法持槍啊。不過在安保公司附近開一個靶場,倒是可以以擦邊的模式,訓練安保精英的槍術!”

“那就搞唄,明天我諮詢一下專業人士,看看需要哪些申請資料。還有,你們那些戰友或者戰友的戰友,統統可以叫過來了,在我的公司裡,他們想當保鏢就當保鏢,想當保安就當保安,只不過工資高低的區別。”

“好咧,已經有很多戰友,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過來給老闆打工了呢。”

“那就這麼辦,現在睡覺。”

蕭行雲回到臥室,完成修煉之後,倒頭就睡。

睡夢中,又看到了三眼神族元吉,他懸浮在半空,似乎沉醉在自己的神國,腳下有無數僕奴臣服,稱頌他的名字。

昏暗的角落裡,似乎有一個年輕英俊的僧人,盯著三眼神族的身影,發出怨恨的詛咒聲,他的身體太過模糊,但是卻又無法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第二天蕭行雲醒來時,身上出了一層子冷汗,把被單都溼透了,感覺精神對肉身的負擔越來越重,不協調感,越來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