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大韓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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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姜炎輕輕閉上了眼睛。
平時在荒野中行走,和此次在沙漠中的徒步行走還是有著非常大的不同的。
死亡沙漠那心比天高看著波瀾壯闊的山巒地勢,使姜炎又完全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汽車在平坦的公路上呼嘯賓士,姜炎並沒有再向外觀看北王城的風景。
而是安靜的閉著雙眼,呼吸勻稱的像是沉睡的嬰兒,胸口一起一伏,像是一位普通人一般靜靜的睡著了。
他旁邊的軍人,很是驚訝地看著姜炎,這呼吸看起來像極了普通人,絲毫看不出一絲高手的感覺。
這就是王城宣揚的聯盟最年輕的少年天驕?
怎麼感覺跟個普通人一樣?不會是自己接錯人了吧?
但是他仔細看睡著的姜炎卻發現跟普通人又有著不同。
睡著的姜炎像極了剛剛出生的嬰孩,呼吸處於一種說不出的自然,如果認真觀察會讓人產生種幻覺,眼前這個男人更像是一棵大樹,而並非一個人。
……
北王城城衛軍駐地。
軍區醫院。
白色的牆壁,簡單的病床,躺在床上的一個年輕病號四肢纏滿了繃帶,打著厚厚的石膏。臉上青紫痕跡隨處可見,腦門上扎著一個點滴的針尖,正陷入沉睡中。
病房門口,一位身穿太空藍軍服的年輕人在四五位松青色軍服年輕新兵的簇擁下,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的病號,
身穿太空藍軍服的年輕人不但軍服打理得一絲不苟,就連頭髮都用髮膠進行了精細的打理,臉上塗抹著淡淡的妝容。
如果脫去軍裝,年輕人更像一位演藝界明星,而不是軍人。
他看著病床上的人,原本隨和的目光逐漸變得陰沉。
原本,他來此是為了挑戰北王城宣揚的聯盟最年輕的少年天驕,希望能夠以姜炎為踏腳石,重新奪回屬於大韓武道的榮耀。
結果,剛到此地看了看幾位大韓民族計程車兵,就聽到了自己弟弟被人打骨折住院的訊息。
以聯盟如今的醫學科技,骨頭折斷這種傷勢,並不是不可以利用高科技在短時間內將骨頭完全結合好。
但是,如果這樣做,僅僅只是將骨頭重新組成了一個整體,骨頭中的血管、脈絡並沒有在接合過程中完整重組。
並且,因為快速地接合骨頭,還可能會導致會導致骨頭內部原本的脈絡變得更加無序和混亂,繼而導致經脈永久性受損,基因進化一途也就幾乎沒了什麼指望。
樸宗建作為五階超凡樸宗民的親弟弟,自然對於基因進化一途有著巨大的野心,因此這種人骨骼受傷只能用最古老的方法來治療身體,並不能急著結合骨頭。
“樸宗建是跟人比武受的傷?”樸宗民眉宇間多了一絲的陰雲。
“是的,樸長官。”一名大韓民族新兵小心地回答著:“前不久跟一名叫做沈天佑的新兵交手,受傷的。”
“新兵?一對一?”
樸宗民有一點意外,弟弟樸宗建是三階基因超能者,更是從小就接受跆拳道訓練的高手,竟然被一名新兵重傷到這個地步。
“車輪戰之後,才一對一。宗建戰敗,那人還不罷手,直到打斷宗建的四肢才罷手。”
樸宗民雙目一瞪,精氣神揉合在一起的神光恍如利電,被他掃到的幾名大韓民族新兵都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
“車輪戰?無視武道基本準則!重傷戰敗者,更是踐踏比武準則!很好!很好!躺在其他病房的同胞,也是車輪戰之後才一對一?”
“不是。”大韓民族的新兵避重就輕地連連搖頭道。
這名新兵說的是真話,但並不是實話。
實際上是他們先車輪戰一名諸夏民族計程車兵,樸宗建最後一個上場打贏了那名新兵之後,還瘋狂地衝著諸夏民族新兵叫囂,於是他就被一名叫做沈天佑的新兵給教訓了。
樸宗建輸了之後,嘴巴還不乾淨,想要叫著同族群毆沈天佑,結果被諸夏民族的新兵一擁而上,捱了一番暴揍。
另一名大韓民族新兵接著道:
“是群毆,他們人多……當時宗建戰敗了之後不服氣,就開始了群毆,他們還說……還說大韓民族算什麼?樸宗民算什麼?來了照樣打殘廢……”
“好,好,好!”樸宗民緩緩點著頭,兇光從雙眼中不停噴射出來:
“你們都是廢物嗎?同胞被人打了,為什麼不去打回來?新兵營中,難道我們大韓民族新兵好欺負?”
大韓民族新兵們一陣沉默,在樸宗建的示意下,他們都群毆對方了,但是沒打過啊!
還能怎麼辦?
樸宗建都被人給用重手法打得進了醫院,他們唯一的指望就是眼前的大韓民族最年輕的五階超凡樸宗民。
望著新兵們的眼神,樸宗民嘆了口氣:“算了,也怨不得你們。我的弟弟都被人重傷,你們去了也只能給我們大韓民族新兵增加戰敗的恥辱。”
新兵們輕輕點頭,心底暗暗激動,樸宗民的怒火戰意已經被充分挑起,接下來……
“走!帶我去打人的新兵營!”樸宗民拳骨緊握噼裡啪啦響個不停:
“原本,我是來找那個諸夏民族的姜炎立威的,結果姜炎沒等來,我弟弟卻被人打了!”
“那我就先拿這些諸夏民族的新兵出出氣,今天,我要把他們全部送進醫院!”
人族聯盟雖然已經表面上完成了一統,所有人都處在同一個聯盟之下,但地域、文化和民族的隔閡並不是那麼容易消除。
商業上是如此,軍隊中更是如此,派系林立更是跟地域和民族上有著很大關係。
老鄉、同胞、同族,不論是在什麼地域,都有著很強的共鳴。
樸宗民走出醫院,其他一些聞訊趕來的大韓民族新兵早已經等候在了醫院外,看到他們期盼的高手出現,低落的氣勢開始高漲起來。
大韓民族的新兵帶著樸宗民很快來到了城衛軍新兵營門前。
“弟兄們,棒子又帶人來了?”
“那些棒子有病吧?沒完沒了是吧?”
“一對一輸了,車輪戰也輸了,群毆他們還是輸了。現在又來幹什麼?”
一些新兵看到看到大韓民族的新兵又帶人來了,不禁高聲嚷嚷道。
隨著他的叫喊聲,兵營裡出來很多士兵,各個民族的都有,就是沒有大韓民族士兵。
聽到其他民族士兵對大韓民族的稱呼,樸宗民陰沉的面色霎時變得變黑。
他覺得那是大韓民族歷史上的恥辱稱呼!
於是他連招呼都沒打,雙腳腳掌猛然踏地,站在他身旁的幾名大韓民族新兵,也感覺到了地面微微的顫抖。
樸宗民踏地的位置留下個深深的腳印,他的人像是騎著高速奔騰的駿馬一下就站在了最前方一名諸夏民族士兵的面前。
“你……”
最前面士兵剛剛二階,面對樸宗民不由得有種窒息的感覺。
這個身材並不算高大,只是普通身型的男人,給他一種強烈的威壓,彷彿神話傳說中的怒目金剛站在了他的面前。
樸宗民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壯碩的手掌貼上了新兵的胸部直接發力,瞬間新兵整個人倒飛著滾進了營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