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超凡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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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備局、城衛處和調查團三位在現場大佬商議了一下,最終決定交由警備局的人來主導現場探查工作。
如果是抓捕基因超能者,那可能是調查團和城衛處更厲害;但人死之後勘察現場,顯然是警備局的人更加專業。
等到警備局的專業法醫到場,勘察才最終開始。
“現場共發現七十七具屍體,大多數都死於劍傷,極少數死於刀傷和鈍器擊傷。”
“經過對比,初步確認金家家主金永順已經遇難。”
“入侵者非常專業,並沒有在現場留下明顯的證物。”
……
警備局現場探查人員根據探查結果一一記錄,但是到最後發現很難從記錄中確定可疑的入侵者。
“我們在趕到金家宅院的途中,遭受到了一些人的阻擊,不知道阻擊我們的人和襲擊金家的人是不是同一批。”警備局最先到達現場的人說道。
“你們也遭受到狙擊了嗎?我們在過來時,也受到阻擊了。”調查團和城衛處的人也不約而同地說道。
“阻擊我們的人紀律性非常嚴明,非常像是軍方的人。”
調查團的人略帶狐疑地看向城衛處的大佬。
“放你孃的屁,紀律嚴明就是我們軍方的人嗎?那我還說襲擊金家的人這麼強,可能是調查團的高手呢?”城衛處的大佬張口就罵,他作為北癸城城主的鐵桿,對於調查團的人非常看不上。
“兩位,不至於,不至於啊。能夠在這麼短時間之內將金家的人全部覆滅,我們應該都是很難做到的。”警備局的大佬苦笑道:
“金家最起碼有兩位五階超凡,咱們除非派出重火力和大隊人馬對金家圍殺,要不然兩位五階超凡能把我們全部幹翻翻。”
“嘶……”
調查團和城衛處的大佬相視一眼,同時說道:“我們還是把結果報給上面的大佬吧,這不是我們這個小身板能夠摻和的啦。”
這時,警備局一名非常年輕的法醫走過來,說道:“常隊,我檢視了金家家主及其護衛的致命傷口,發現大部分的人有非常大的機率死於一人之手。”
“什麼?你確定?這些人大部分都死於同一個人?”
現場的三位大佬異口同聲的質問,把身前不遠處的小法醫嚇了一大跳。小法醫顫顫巍巍地說道:
“我只是根據現場的痕跡,屍體身上劍傷的角度、方向、深度,初步判斷極有可能是一人所為,並不是說肯定是一個人所為。”
“走吧,我們先給領導們彙報一下,我估計大機率我們得陪著領導到城主府彙報了。”
“只能這樣了。”
在場的大佬交代現場眾人保護好現場,然後各自去找各自的直屬領導彙報。
金家宅院中的眾人正在充滿愁緒之時,姜炎已經藉助夜色,躲避過所有的攝像頭返回了醫院病房。
病房門口,老李和張謙依舊兢兢業業地守在門外。
隔著房門,姜炎打了個響指,門外的老李和張謙聽到響指的聲音之後,瞬間一個機靈,像是突然從睡夢中醒來一樣。
沒有再管門外兩人的反應,姜炎簡單看了下自己在門縫處放置的頭髮絲,確定沒有人進來過,便盤膝坐在病床上,開始按照《大荒經▪練氣篇》中記載的法門進行修煉。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病房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病房門便被人非常粗暴地推開。
“嗯?”
看到姜炎安安靜靜地盤坐在病床上,當先進門的樸鍾鉉不禁驚訝地哼了一聲。他以為姜炎肯定不在病房中了。
姜炎睜開眼睛,看著進入病房的四個人,沉默不語,但臉上露出些許譏諷的笑容。
“說,入侵金家的人是不是你的同夥?”樸鍾鉉對著姜炎質問道。
“樸團長,你這是硬要往我身上栽贓呀?你是覺得以你調查團副團長的身份就能隨意欺辱五階超凡不成?”姜炎神色平靜,但眼中的嘲諷之色盡顯。
看著姜炎的眼神,樸鍾鉉不由得心中一突,暗道:壞了,忘記金家的人已經全滅了,我暫時已經沒有了抗衡五階超凡的能力。
感受到樸鍾鉉瞬間被姜炎的話語壓住,位居幾人中央的北癸城城主秘書開口道:“姜先生,金家宅院在兩個小時之前被人入侵,金家所有人全部被殺身亡。”
城主秘書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姜炎的神色變化,但是姜炎臉上僅僅露出了一絲驚訝,並無其他反應。頓了頓,城主秘書繼續道:“我們只是例行公事,詢問一下姜先生一直在醫院麼?”
“我在不在醫院,你問監視我的人啊,問我我說了你們會信嗎?”姜炎淡淡地回敬道,語氣中適度充斥著一股被監視的不滿。
樸鍾鉉示意門外監視姜炎的老李和張謙進來,對著他們問道:“這個姜炎是一直待在病房中了麼?”
“是的,姜先生沒有出去過,一直在病房中。”老李回答道。
樸鍾鉉看了看老李和張謙,又看了看姜炎,知道想直接往姜炎身上安插罪名的目的已經無法實現,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懊惱。
城主秘書聽到老李和張謙的話,心底暗歎一聲,給了樸鍾鉉一個眼神,示意他這位是你請回來的,你自己處理吧。
他向姜炎說了一句客套話,然後帶人轉身離開病房。
病房中,姜炎看著樸鍾鉉以及遠遠站在他身後的老李和張謙,眼神玩味兒。
樸鍾鉉很想對著姜炎說幾句硬氣的話,但是感受到姜炎身周傳來的淡淡的五階超凡威壓,只能按捺住心底的不爽,語氣生硬地說道:“姜炎,調查團對你的監視暫時解除,但保留時刻傳喚你的權利。”
“樸團長,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時刻保留報復你的權利,畢竟,你應該也聽過一句話。”
“超凡,不可辱!”
“你……”樸鍾鉉非常不爽姜炎對他的態度,但是感受到病房中充斥的淡淡殺意,嘴角動了動,並沒有敢繼續逼逼什麼,灰溜溜地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