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三件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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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之後,葉孤重新站直身體,往前走去。
沒走近一點,葉孤感覺那股殺意就更重。
甚至,葉孤明明頭腦清醒,眼睛明澈,但他的鼻子卻嗅到的血腥味。
耳邊依舊有殺吼聲迴盪,身上各處彷彿也被無形之物撞到一般,不時抖動一下。
距離雕像二十米距離時,葉孤每邁一步都像是腳上被纏了一千斤重物似的,每一下邁步都異常吃力。
葉孤額頭汗水浸透,牙齒近乎咬碎。
他是真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這樣一個設定,能把他生生逼成這樣。
不過,他畢竟是修煉過師父傳授給他的道功,也曾差點跨入天境。
所以葉孤能縱使感覺已經到極限,卻還能爆發出潛力朝前走去。
“轟!轟!轟!”
每一次落腳都發出重重的踩踏聲,也幸好腳下的岩石足夠的堅硬,所以才沒有破碎。
“如果我能生在與前輩同年代,定要與前輩較量一二,哈哈。”
到了這時候,葉孤沒有一點要放棄的意思,反而繼續朝前邁步。
終於在距離雕像三米距離的時候,先前壓在身上的重重意志全部一掃而空。
葉孤長長舒了一口氣,又擦了一把汗,發現滿是汙漬。
葉孤微微皺眉,內視一番,發現自己的經脈比之前更純淨了一些。
“這是伐毛洗髓!”
葉孤驚訝一聲,不免心中有些感慨和自嘲。
原來先前那些不是阻礙前來之人,而是要給來到這裡的人一場造化。
不對,也算是阻礙。
如果闖不過來,可能就發瘋死在那裡。
闖過來,就會像他這般受到伐毛洗髓的好處。
葉孤緩步來到雕像下方,這裡擺著一張供臺。
供臺上有四件物品,兩個竹簡,一把劍,還有一個玉石印章。
葉孤首先開啟竹簡,葉孤開啟竹簡,當看到開頭那個名字時,既震驚也不出所料。
一個竹簡名《神妙行軍法》,另一個名《陣圖》。
這兩個竹簡正是白起所著,且早已失傳的兵法。
葉孤拿出手機,將兩個竹簡上面內容拍照後,就將竹簡合上放了回去。
一會兒回去時候,他要經過那處水潭,如果帶出去很可能會造成損壞。
所以拍照是最簡單的。
之後,葉孤又拿起那邊青銅劍,頓感一股煞氣順著手心直衝腦門。
先前與白起對視被影響感覺再次浮現。
“哼!”
葉孤輕輕一喝,手上快速打出一道法訣,又在劍身上化成一道符咒,才壓住這把劍的煞氣。
葉孤這才能將劍拿起來仔細看,兩千年時間,劍身依舊光亮瞭如新,劍刃寒光逼人,煞氣瀰漫,顯然死在這把劍上的人數非同一般。
葉孤屈指一彈,劍身頓時發出長長的龍吟之聲。
再看劍柄處,有“轆轤”二字。
“果然是白起的佩劍。”
葉孤嘴角一翹,他要把這把劍帶走。
最後,葉孤拿起那塊玉石印章,翻開印面刻著白起之印。
葉孤沒有遲疑,這印章他也要帶走。
如此,這案臺上三件物品都證明了雕像的身份就是白起。
不過按照史書上記載,白起在功成身退後,定居鰲山,鰲山上還有白起廟。
怎麼處地下會有白起雕像,他的所有物品又怎麼會放在這裡。
不過這些都不是葉孤所關心的。
他最關心的是龍骨!
雖然還沒見到龍骨,但到了此時葉孤腦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想。
或許白起所謂的功成身退只是一個明面上的說法。
真正的目的是那龍骨。
只是葉孤現在還不能找到龍骨在哪,所以暫無法確認他的猜測到底對不對。
葉孤轉到雕像背後,看了一下,也並未發現暗門。
甚至葉孤縱身跳到了雕像的肩膀處,將白起的頭上也仔細檢查了一下。
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葉孤重新回到案几處,皺著眉頭開始思索,龍骨可能存放的位置。
忽而葉孤似有所感,立刻盤膝原地坐下。
運轉功法,將自己心神放空。
而就在葉孤盤膝打坐時,地面上,辛抱著小白鶴正在火堆旁。
白犇則正在填埋先前挖的第一個坑,免得回頭等葉孤他們上來,還要再多忙一下。
這裡雖然距離已經被驢友踏出來的安全遊覽線比較遠,但防不住有些不走尋常路的驢友就到了這裡,那時候可沒法確定闖入這裡的人是好是壞。
就在白犇腦中這麼想的時候,不遠處的樹林中傳來一種晃動聲。
白犇和辛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白犇就拿起鐵鍬朝那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兩邊腳步原來越近,就在白犇靠近時,白犇一個工兵鏟直接抵在了一個人咽喉處。
“啊!”
一個女子發出驚嚇聲,壓根沒發現在有人擋在了她們前面。
“諸葛雲,你又怎麼了?我告訴你,我已經快受夠了!”
第一個女子正是艱難摸著過來的諸葛雲,身後說話的則是張妮妮。
這一路因為沒有光亮,她們又不熟悉路,天上還下著細雨,這一路走得別提多辛苦,光是摔跤都摔了三次。
幸好有諸葛雲家族秘法能保證找到一條安全的路,還有兩人都是內勁武師,身手不凡,所以並無大礙,否則一般人絕對走不下來這段路。
“妮妮。”
諸葛雲語氣發顫,頭也不敢轉,她能明顯感覺到白犇身上濃郁的煞氣。
眼前這位身材超兩米的大漢,說不準就能把她們弄死在這。
“這位大哥,別動怒,我們只是普通遊客迷路了,好不容易看到這裡有火光。才摸著過來的,如果打擾到你們了我們立刻走。”
張妮妮走到跟前也看到了白犇,和抵在諸葛雲脖子上的那把工兵鏟。
同時,目光快速看向不遠處火堆旁一個抱著孩子的身影。
腦子一轉,張妮妮就想到了一套無懈可擊的說辭。
“遊客迷路?”
白犇唸叨一聲,犀利的目光在張妮妮和諸葛雲身上打量,這兩女孩年紀不過二十出頭,身上衣服有些髒,看起來頗為狼狽,確實很想遊客。
“就你們兩走丟了?”白犇繼續問道。
“對,就我們兩。大哥,你能不能先把鏟子放下,就我倆這樣的,也對你構不成威脅,倒是我怕你這鏟子不相信割破我這妹妹的脖子。”張妮妮試探地請求道。
正在白犇有些猶豫時,他身後的辛開口道:“讓她們過來吧。這裡有火過來烤烤火,不然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