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找我們有什麼事?”

一個男子淫笑著問道。

“當然是弄死你兩。”

諸葛雲冷笑一聲,就直接動手。

“內勁巔峰!”

諸葛雲剛一出手,兩個男子臉上就都大驚不已,沒有立刻攻擊反而朝後退去。

“對不起這位美女,剛才是我們冒犯了,還請原諒。我們之前並不認識,所以沒必要發生衝突。”

其中一個男子盯著諸葛雲,一臉的謹慎小心。

“遲了,姑奶奶今天就要是狠狠教訓你們兩個倭奴!”

諸葛雲昂首挺胸,滿臉怒氣,這兩個人要是沒有先前對她胸小的鄙視,或許真能冷靜下來多說幾句,但現在嘛,只想把這兩人按在地上爆錘。

“八嘎!敢嘲諷我大和民族!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

兩人被罵“倭奴”,瞬間像被踩到了貓尾巴,失去了所有耐心,臉上全是殺意。

伸手一掏,身上冒出兩把三十厘米的尖刺三菱刀,然後就朝諸葛雲衝去。

三人剛一戰在一起,交手不到十招,兩個男子就都吐血倒飛了出去。

兩人滿眼震驚和不可思議,明明都是內勁巔峰的實力,為啥諸葛雲比他們強這麼多。

而且還是一打二!

“兩‘倭奴’就這點實力,還想覬覦姑奶奶的美貌。”

諸葛雲輕笑一聲,臉頰微紅,一次對付兩個同等實力的武者,還是有點吃力的。

“撤!”

一看打不過,兩個腳盆雞國人立馬轉身就要跑。

而這時,一直沒有出手的張妮妮嘴角忽然冷笑一聲,伸手一彈,兩根鋼針飛了出去,正中他二人後背的大穴。

兩人頓時身體僵住,一步也動不了了。

“下次記得等把人打得能動了再嗶嗶,電影中不是反覆告訴你失敗死於話多嘛。”

張妮妮來到諸葛雲身旁,輕輕拍了拍諸葛雲的腦瓜子。

“你不出手,我也能把他們全都拿下。”諸葛雲不服氣道。

就在這時,張妮妮忽然眉頭一皺,並快速衝到那兩人身前,翻開身體卻發現這兩人均都口鼻流血,中毒死了!

“張妮妮,你下手這麼狠,還沒問話呢。你就殺了。”

諸葛雲來到跟前一看,也是一驚。

“看好了,他們是牙裡藏了毒包,遇到被抓這種情況,就直接咬碎毒包。”

張妮妮掰開其中一人的嘴巴,展示給諸葛雲,只見裡面已經被毒液腐蝕的紫黑一片。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把人送去呂家讓他們處理,反正這兩人是要去呂家的行兇的。呂家一定會感謝我們的!”

諸葛雲下意識就說出了她覺得比較可行的方案,結果遭到了張妮妮深深的白眼。

“你腦子是跟胸一般大嗎!大晚上送兩具屍體給人家!還感謝我們,不把我們當場送局裡已經是你我兩家祖宗保佑了。”

張妮妮重重一嘆,滿臉的無語與無奈。

“那你說怎麼辦嗎?”諸葛雲嘟著嘴,卻是不敢反駁張妮妮的話。

“先把人弄車上去,你在算算哪裡適合埋人,我們連夜他們埋了。反正是‘倭奴’估計身份都是黑戶。”

張妮妮想了想,卻也只有這個辦法。

又看了下四周,這裡本來就是高檔小區,人比較少,又是大半夜,四下根本就沒人。

然後兩人就一人一個將這兩具屍體扛到車上。

接著,諸葛雲又從身上摸出兩道黃符,分別貼在這兩具屍體上。

“封了你們的魂,怨氣就不會撒在我車上了。順便防止你們投胎道我們神州人的肚子裡!”

做完這一切,諸葛雲拍了拍手,自然地坐在副駕駛。

張妮妮油門一踩,先離開這個地方,副駕駛諸葛雲則拿起羅盤,反覆擺弄,同時口中念著口訣。

十多分鐘後,諸葛雲手上一軟,羅盤都差點拿不動。

“算出來了,唯一的吉地在東南方的山脈。我看了下圖,好像是鰲山。”

或許是這次測算的所耗精力過大,諸葛雲原本絕美的臉上先得有些蒼白。

“挺遠的。車開起來,三小時能到,那時候正是深夜,倒也安全。”

張妮妮沒有多猶豫,開車直奔鰲山。

這邊,葉孤和白犇白鶴來到寶玉齋。

敲了敲門,很快夏玲就穿著睡衣親自下來了。

“小俊哥,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所以我一直沒睡。白大哥,你也來了,都快進來吧。”

夏玲打了招呼,就讓出位置讓葉孤和白犇進屋了。

“我來拿我的東西。”葉孤說道。

“你這是要走了嗎?”夏玲有些難過。

葉孤輕輕嗯了一聲,不想多解釋,他不想給夏玲多餘的想法。

這對夏玲來說會更難過。

“好,我去幫你拿東西。”

夏玲苦澀一笑,卻沒多說什麼,默默轉身上樓去了。

很快,夏玲就拿著一個黑色登山包下來了。

“我買的這個迷彩登山包和你的衣服配套,你應該會喜歡的。玉盒我已經放進去了。”

夏玲將登山包交到葉孤手裡,葉孤再接過時,夏玲忽然兩手握著葉孤的手。

夏玲看了一眼白犇,白犇輕咳一聲,憨憨道:“那個,我剛才吃多了,我去外面消消食。”

等白犇走出寶玉齋,夏玲直接撲在葉孤身上,將葉孤抱住:

“小俊哥,姐姐知道配不上你,姐姐最好的時光沒有遇到對的人,姐姐謝謝你今天能把我從楊家的牢籠裡解救出來。姐姐只想對你說,如果哪一天累了,就來姐姐這裡,姐姐不會讓你負責的。”

見葉孤沒有點頭,也沒有說話。

夏玲將葉孤摟得更緊了,帶著有些哭腔道:“好弟弟,姐姐的身子是乾淨的,我用性命保證,真的,我前夫他根本沒能力碰我。求你了。”

“將那個玄武擺好。我先前待的房間還有一枚朱雀印章,戴在身上可當附身符用。”

葉孤微微閉眼,他沒有給夏玲仍和一個承諾,也不能給。

然後,就決然毅然地出了寶玉齋,然後來到車上。

“夏掌櫃,我們走了。”

白犇打了個招呼,就跟著葉孤上車了。

依舊是葉孤開車,甚至都沒和夏玲說聲再見,點上一根菸就一腳油門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