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滾啊!”女鬼物推開倒在自己身上的男鬼物,叫喊著想後退,跪坐在地上擦著自己身上沾染的血和組織液。

安茜見變異鬼物已經死翹翹了,就想再關上門,回房間裡等著吃飯。

沒想到她門還沒關上,那女鬼物就明目張膽的抱怨起來:“你怎麼這麼晚才開門啊!我要是死了怎麼辦!你有沒有良心啊你!”

安茜歪頭看向她,問道:“你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是我孫子還是我養的狗?”

女鬼物聽出來安茜的陰陽怪氣,尖叫了一聲:“你怎麼說話呢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救我救晚了還有理了是吧!”

安茜沒有接她的話,重複剛才的話繼續問:“所以,你是死是活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不關係的,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受傷,一點都不關心嗎?你有沒有道德良心啊!就是你這樣的人太多社會才不會好的。”

女鬼物翻來覆去也就是那一套話,指責安茜不夠善良。

“哎算了。”安茜懶得再和她辯論道理和是非對錯。

她盯著女鬼物說道:“你是哪個屋子的?我送你回去。”

女鬼物眼睛一亮,以為安茜被她罵服了,不敢再和她爭論。

她收起剛才撒潑罵人的氣勢,端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回著安茜:“你先扶我起來。”

安茜將女鬼物從地上扶起來。

伍在安茜身後看著,雖然他不理解安茜要做什麼,但一直沒有插手。

從安茜次次拒絕他去報復那些對她惡言相向的鬼物或人類後,伍也明白了,安茜做事有自己的想法和態度,不喜歡別人插手,所以現在他更多的是等待安茜的指令,安茜讓他做什麼事他才會去做。

女鬼物瞥了一眼安茜身後物資滿滿的房間,雖有些警惕伍,但慾望佔據了上風,還是扭頭對安茜說道:“你都讓我受傷了,賠我點吃的不過分吧?我也不要多了,給我兩包餅乾和一包水餃就行。”

“好啊。”安茜回屋拿了女鬼物想要的東西,然後扶著在逃跑過程中腳腕扭傷的女鬼物到了她的房間。

房間的門鎖是壞的,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屋子裡亂糟糟的,原本抵在門後的椅子被撞翻,床單上遍佈著汙漬,整個屋子裡還瀰漫著一股酒味。

住宿層的豪華套間是放了兩瓶紅酒的,安茜也拿了幾瓶放在房間裡,不過不是為了喝,只是先囤著以防水都喝完了。

進到屋子裡,安茜隨手把女鬼物推開,女鬼物摔在地上,叫了一聲:“哎喲!你幹什麼呢!長沒長眼睛!”

安茜伸手“啪”地扇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突如其來,沒有任何預警,直接把女鬼物給扇懵了。

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指著安茜的鼻子罵道:“你敢打我!”

“嗯。”安茜應了一聲,這次直接拿腳踹了上去。

女鬼物被踹倒在地,安茜伸腳踩在了她的腦袋上。

“啊啊啊!啊!”女鬼物掙扎著,用手摳著安茜的腿。

這女鬼物是挺倔,都這麼被壓制了,還是不認輸。

安茜把腳往下挪了挪,踩在她的脖子上,很快,窒息感湧上,女鬼物張著嘴說不出話,臉漲得通紅髮紫。

在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安茜鬆開了腳。

“問你個問題。”安茜沒有罵腳下的女鬼物,也沒有和她再講那些該不該救她的道理,反而開口向她提問。

女鬼物感受到瀕死的恐懼,現在終於老實了,她咳嗽了幾聲,目露懼色地看著安茜:“你、你要問什麼,別殺我,我什麼都說。”

安茜垂著頭看向她:“你明知道我有能殺了那變異東西的能力,為什麼還敢對我要求這要求哪的?不怕我也殺了你?”

“……”女鬼物一開始沒回答,想了想說道:“我…就是當時太害怕了,所…所以才胡說八道。”

“錯了。”

安茜一腳踹在她的胸口上。

“其實你是覺得我好欺負。”

“誰都不去解決變異的事,就我去了。在你看來,不顧自己利益和安危的傢伙不是蠢就是天真,你覺得我肯定很好拿捏。”

“我這種又天真但又能力的傢伙,在你眼裡就是一隻可以隨便割肉的肥羊對不對?”

女鬼物哆嗦著沒有再說話,低著頭,已經亂糟的捲髮落下來擋住了她的臉。

安茜懶得再多說什麼,她看向屋子裡的冰箱,鬆開踩著女鬼物胸口的腳,走到冰箱前把裡面的食物全都拿了出來,當然也沒放過擺在桌子上的餅乾和水。

“你幹什麼。”女鬼物雖然現在怕了安茜,但看到自己的食物被拿走了還是心急地喊道:“那是我的東西,你不能拿!”

“怎麼不能拿?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餓死?你有沒有道德和良心?”

安茜把女鬼物對她說的話盡數返還給她。

然後徑直離開房間,看都沒看地上的女鬼物一眼,安茜不會殺了她,那太便宜了她,讓她被飢餓和恐懼折磨才是最解氣的。

“你別走!你不能拿我的東西!你這個賤貨,你憑什麼拿我的東西!”

女鬼物還在後面喊著,可是她被安茜打得不輕,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只能扯著嗓子嚎叫。

安茜回去的路上。

那些門又悄悄開啟了,露出門後算計陰毒的眼睛,像是狗皮膏藥一般黏在安茜身上。

安茜敢保證,這其中,絕對有何女鬼物一樣想法的人,只不過這女鬼物運氣不好,最先來找人安茜被安茜收拾了。

接下來,他們是不是會換別的方法來吃他們眼中這隻“肥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