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開始還幹勁十足,可時間一長,兩人就覺得現在太累了,掙的還少,一天掙的還沒蘇錄打野雞賣掙的多,因此蘇錄帶著秦小小偷偷去了後山,甚至還去過貓耳朵山,兩人身手都不錯,一天下來能打到兩三隻野雞或野兔甚至有時能抓到一窩野兔。

這麼多野兔野雞兩人也吃不完,於是蘇錄就趁著天黑拿到黑市去賣,為此蘇錄還忐忑地將此事告訴了秦小小,而秦小小則是淡定地表示她都知道,而且還挺支援。

可這樣一天兩人就沒時間上工了,於是兩人就將目光盯上了那些孩子。

賣野雞野兔一天不少掙,也不差那點錢,秦小小空間裡有不少水果糖,她自己也不愛吃,於是就有了用武之地,全拿來分給這些孩子們,目的是讓他們幫著打豬草。

秦家溝算是比較富裕的了,但也不是平常總買糖給孩子當零嘴的,水果糖就成為了孩子群當中的硬通貨。

水果糖一出,誰與爭鋒?

村裡的孩子們紛紛爭著搶著幫兩人打豬草,有時候因為這事兒還幹架,被打的慘的孩子回到家,家長一看自家孩子衣服破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拉著孩子去找打人的家人。

兩家一碰頭,再一問,所有事都擺到了明面上,負責打豬草的孩子家長們也知道了這兩個貨不做人,拿糖引誘自家孩子幫著幹活。

這事兒說好也不說,好,是因為自家孩子能吃上糖,不好,是因為這事兒鄰里關係都弄的緊張了,而且自家孩子幹完自己的活還得幫他們幹,這麼點的孩子累啊,回到家都老老實實地躺在炕上不動了,那家裡的活誰幹?

這些孩子別的幹不了,像是撿柴燒火看著火和掃院子看弟弟妹妹還是能幫上忙的,只是現在他們都回家躺著去了,這些活就落到了大人頭上。

糖都分給孩子吃了,自己沒佔到便宜,還得多幹活,時間一長這些家長可就有意見了。

想找人反映,可找誰?

秦峰?人家是大除長沒錯,可也是秦小小的親大爺,就秦峰寵秦小小那架式,能向著自己嗎?

蘇志遠?是,現在人家父子倆不對付,可再不對付也是親爺倆,那是人家親兒子,他能向著他們說話?

還有一位就是羅洪興了,可這位向來與上面二位交好,基本不管事兒,只擺弄村裡的賬目,這讓他們怎麼找?

三個人都不頂事兒,難道還能因為這點小事兒向公社反映?傻了吧?不想在村裡混了吧?

所以,這幫孩子的家長恨死了兩人,卻拿他們沒辦法,天天盼著兩人請假不上工,這樣一來孩子雖然吃不到糖了,可卻能幫家裡幹不少活。

秦小小和蘇錄可不知道這些,在他們看來買點便宜的水果糖請村裡的孩子們幹活實在太划算了,也算互惠互利的好事兒。

關鍵是兩人這一個月光靠著打獵就掙下了三四十塊錢,水果糖還暫時不用出錢,這不就是無本的買賣麼!

兩人傻樂了一個來月,每天干勁兒十足,鐘聲一響保準出現在曬穀場,只有請假那天才看不到兩人,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當時是因為在貓耳朵山狩獵回不來,不然也一定會到場。

臨近秦業和蘇雲的婚禮,蘇錄和秦小小打來的野雞野兔就鮮少往外賣了,剩下一部分準備拿到秦家,辦婚宴時就是兩道硬菜。

原本蘇錄還想打頭野豬,可讓秦小小給否決了。

“抓野豬太危險了,我們不能因為掙錢就不要小命了,就算是為了我哥也不行,我哥不差那點肉錢,犯不著我們冒險。”

呵呵,當她傻呢?她可沒忘了五本書上有一本她的死就是因為被野豬給拱了,現在死劫過去了三個,另外一個是自殺,自殺是不可能的,那最危險的就是野豬了。

珍愛生命,遠離野豬。

她這輩子和野豬沒緣分!

蘇錄見秦小小不同意,知道她是不想他冒險,也就不再多問,反而抱起秦小小倒在了炕上。

一夜和諧,第二天早上秦小小手撫後腰起炕,眼睛就沒離開過蘇錄。

蘇錄自知理虧,親手幫秦小小穿衣穿鞋,又親自餵了飯,提前做到了讓秦小小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媳婦,你今天在家休息,我自己去上工,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幹,爭取還掙四個工分。”

秦小小眯了眯眼,“行吧,那你今天就自己去吧。”

她現在是有心無力,想去上工都不行,昨夜蘇錄沒把她折騰死,現在還清醒,得多虧她這一年來天天用靈泉水補身體,不然她這時候恐怕都醒不了。

蘇錄心虛地扒著門框給秦小小一個飛吻,轉身就跑出了知青院。

等蘇錄一走,秦小小給自己弄了杯靈泉水喝,過了一會兒覺得身上好受了不少,便起身往前院去了。

在知青院溜達一圈也沒人,秦小小無聊,便又回到了後院,然後從後門離開了知青院。

秦小小往秦家走,秦業馬上就要和蘇雲辦婚禮了,她想去看看能幫上什麼忙。

距離秦家再有一百來米時,秦小小敏銳地聽到了熟悉的動靜。

沒辦法,這動靜太熟,她想不熟都難。

秦小小納悶地看向聲音發出處,眉頭微皺。

這不是劉嬸子家嗎?劉叔和劉嬸大白天的……不對,劉嬸這些年幾乎就沒請假,怎麼可能不去上工,那這聲兒,不會是劉明宇和他媳婦吧?

秦小小撇了撇嘴。

她都夠豪放的了,沒想到劉明宇和她媳婦比她還要開放的多,大白天的就做這事兒。

秦小小可沒聽牆角的習慣的,猜到了怎麼回事兒趕緊走了。

走到地裡,老遠就看到她大爺站在地頭兒邊上訓人,秦小小一看有瓜,趕緊小跑過去,笑兮兮地湊到了秦峰的身邊。

秦峰正滿臉怒容地瞪著眼前一位老知青,氣的手都抖了。

“肖珍珍,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離秦業遠點,他馬上就要結婚了,如果你再沒事兒往他身邊湊,別說我不給你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