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哭笑不得地看著兩個孩子,不斷告訴自己這是親生的,不能打不能罵也不能生氣。

忍著將秦晨曦扔出去的衝動,先是抱起秦晨瑞檢視有沒有受傷,見沒事,將一個安撫奶嘴塞進了兒子的口中。

有了奶嘴秦晨瑞不哭了,樂呵呵地看著秦小小。

秦小小不由得嘆氣。

這孩子是不是傻?怎麼就這麼好哄?

哄好了兒子,又看向女兒,見女兒還在沒心沒肺地傻樂,秦小小一陣頭疼。

她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生出這麼個混世魔王?簡直和秦悅有得一拼?

難道說,秦晨曦隨了她小姨?

千成不要啊!她要不想整天給閨女收拾爛攤子,她還想多活兩年呢。

理想是美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秦小小注定要失望了。

兩個孩子沒一個省心的,秦小小已經不敢想再來一胎會怎麼樣。

原本還想再生一個的,現在看來還是別了,太鬧心!

晚上做好了飯,兩個孩子還在睡著,秦小小終於有空看空間裡的存貨。

這些日子蘇錄前前後後跑出去好幾趟,拿出去不少空間裡的東西,同樣也換回不少錢和貨物。

回到這邊後又將貨轉手賣出又掙了一筆,蘇錄還感嘆,要是她能跟著一起去就好了,他們手頭有錢,有空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裝東西,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收購很多貨回來賣,一轉手又是一大筆錢,到時候去京城能多買好幾座四合院了。

雖然有些遺憾不能跟著一起去,眼睜睜地看著這些錢到不了自己手中,秦小小也只是感嘆一聲,隨後就忘到腦後了。

她不差錢,溫家那些東西不算,就是後來和蘇錄從廢品站收回來的東西都足夠她再買兩座四合院了,現在掙不到錢,等到了年景好了可就沒人管了,再那時再去趟南邊,一趟就能暴富。

秦小小整理了下空間裡的物資,隨後拿出五十斤的白麵出來,準備白天等孩子睡了她多做點饅頭花捲包子啥的,最好多做點肉放空間裡,等到了京城四周全是住戶,再做肉吃可就有點太高調了。

要知道現在普通工人一個月才半斤左右的肉票,誰家有票天天吃肉?所以還是在空間裡做好了再拿出去吃吧。

說幹就幹,秦小小挽起袖子開始發麵。

將麵粉扔進空間的和麵機裡,再放上發酵粉,等上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

前後發了一大袋的麵粉,足足五十斤,這些可夠秦小小忙和一陣子的了。

到了晚上蘇錄準時下班,他前腳剛到家,後腳秦二柱就找上門了。

正好趕上飯點,秦小小也不能讓人眼看著他們吃啊,因此就讓秦二柱在這裡吃一口再回去。

秦二柱也沒客氣,脫鞋上了炕,盤腿坐在了蘇錄的一側。

秦小小拿出瓶酒放到桌子上,示意蘇錄給秦二柱倒酒。

兩人幹了一杯,秦二柱才開始說起秦二丫的事。

“秦二丫前年秋天去黑市拿山貨換了不少錢回來,冬天偷著養了幾個雞崽子在後院,今天攢了不少雞蛋又跑去黑市了。

她走後我去了一趟,據說換了五十個雞蛋,而且還要換呢。”

蘇錄聽完後瞄了眼秦小小,見她若無其實地吃東西,就知道她和他想的一樣,這個秦二丫應該沒有金手指。

“對了,我在黑市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

秦二柱疑惑不解地撓頭,兩條眉毛都要皺成毛毛蟲了。

蘇錄知道秦二柱很可能遇到姜佳琪了,但他不能說。

“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和咱們無關,以後也不用跟著秦二丫了,她的事我們也不用管,只要不會危及到村子裡就行。”

秦二柱點點頭,“我知道了,只是,哥你說這二丫頭膽子怎麼這麼大了?當初我和二狗去黑市還是哥你帶著去的,我記得我第一次去黑市差點沒嚇出尿來,緩了好幾天才敢面對你。”

蘇錄鄙夷地瞅了眼秦二柱,“誰跟你們似的,膽子小的跟針眼兒似的,不過這個二丫頭膽子是不小,居然敢一個人闖黑市,她也不怕黑吃黑。”

黑吃黑還是小事兒,要是遇到壞心的,回頭再把人綁了賣進山裡,她後悔都沒地兒買藥去。

秦二柱吃好後就撤了,臨走前蘇錄給了他三十塊錢。

秦二柱也沒客氣,伸手接了,不過說過些日子給他弄點好東西回來。

蘇錄也沒在意,擺擺手讓他走人。

蘇錄回到家時秦小小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蘇錄幫著把碗筷洗了,又餵了兩個孩子,換上紙尿褲後夫妻倆躺在炕上小聲聊天。

“秦二丫以後不用再管了,現在就看姜佳琪和白惜若了。”

秦小小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白惜若這些日子忙啥呢,聽說上工也不怎麼積極,村裡的大娘們都懷疑她年底夠不夠還欠下的糧食的,更別提明年的糧食了,弄不好還得接著借糧。”

蘇錄側過身面向秦小小,拉起秦小小的手親了一口,“姜佳琪看似低調,但她現在在黑市那邊已經出了名了,黑市那邊都在傳有個有能耐的老太太能弄到大米白麵和肉,還有不少好東西,只要你出得起價錢,想要什麼她都能給弄來。”

秦小小嗤笑,“還想要啥都能弄來,飛機大炮她給弄來個試試?看她有嗎?”

蘇錄笑彎了腰,“媳婦,你現在這模樣像是在嫉妒啊!”

秦小小不服氣,“有嗎?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沒有空間,我怎麼會嫉妒她?”

可你空間裡的東西沒人家多啊!

這話蘇錄可不敢說,壓著秦小小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夜秦小小差點沒累斷了腰,第二天起來把蘇錄從裡到外收拾了個遍,嚴令他今天晚上不許上炕。

這可把蘇錄給嚇壞了,貼著秦小小的臉賠不是,並且保證自己再也不這麼幹了,再有一次,讓他一個月不上炕。

在蘇錄多番許諾下秦小小終於消了氣,將人趕去上班,然後起身點了院子裡的鐵皮爐子,準備今天啥也不幹了,就在家蒸饅頭包子花捲,為一個月後去京城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