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知坐在吧檯前。

她實在太過耀眼,膽子大一點地就拼命往上貼,撩騷幾句。

但都待不過一分鐘,就都悻悻而走。

更是有幾個張牙舞爪的,桑知屁股都不用抬,把人直接撂倒。

“滾。”桑知晃著手中的酒杯。

剛才還囂張至極的男人,狼狽地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嘴巴里小聲鼓囊了幾句,灰溜溜地跑了。

過了沒多會兒,桑知優雅地喝完杯子裡剩下的酒,晃了晃杯中的冰球,輕挑眉梢,慢慢站了起來。

起身的瞬間,身子一個踉蹌,她裝作醉醺醺地往外走。

不小心撞到了剛進門,還在四處張望,渾身都是濃郁又低俗香水氣味的男人。

男人嘴裡剛罵了一句,在看到她臉的時候,臉上全都是驚豔和慾望,然後不懷好意地將她攙扶住:“小姐喝醉了吧?”

桑知性感的紅唇勾起一抹撩人心絃的淺笑,裝作無力地推了男人一下,又嘟了嘟嘴,略顯不滿地揮了揮手。

就這一揮,偏偏恰到好處地從男人下頜處撩過,嬌柔的聲音充滿蠱惑:“走開,誰說我......醉了......我還要喝!”

她看到男人眼神更加迫切,迫切地擁著她往外走。

而她並沒反抗,乖乖跟著男人離開。

酒吧裡的男男女女看呆了。

三三兩兩意猶未盡的議論了幾句。

“剛才還頂著一副騷包樣裝清高,幾杯酒下肚,立刻原形畢露嘍!”

“誰說不是呢,這種女人,都不知道被上了幾次,晦氣!”

......

——

樓上包間,厲司堯喪著一張臉,嘆了口氣。

“極品姐姐又美又颯,可惜了,原以為很剛,怎的就被一隻豬給扒走了,真是暴殄天物,哎!”

顧知白往沙發上一靠,眯著眸子欣賞著被他端在手上的酒,淺嘗了一口:“放心,誰扒誰還不一定呢。”

厲司堯一愣。

“知白哥,你什麼意思?”

顧知白瞥了一眼厲司堯,給了對方一個無可救藥的眼神,沒理會。

他放下酒杯,朝傅廷璟靠了過去:“認識?”

傅廷璟把還沒發出去的資訊重新編輯了一次,給楊恆發了過去:【不用。】

“集團一個普通員工。”他隨意回了一句,收了手機:“小乖的事,有了訊息告訴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厲司堯見傅廷璟就這麼走了,立刻看向顧知白。

“難道剛才的極品姐姐是我表哥集團的員工?”

顧知白朝厲司堯聳了聳肩,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不是一個爹媽,好歹你爸是傅廷璟的舅舅,智商怎麼就相差這麼多?”

——

桑知被攙扶出酒吧,帶到了地上停車場,她被男人塞進了車裡。

男人上車後,正準備驅車離開,才剛啟動,發現車子不對勁,下車一看,車胎被扎破了。

看了一眼車後座醉的人事不省的女人,男人黑著一張臉去找停車場的工作人員交涉。

桑知睜開眼睛,趁機複製了男人的行車記錄儀,與此同時還在他的車子裡安裝了微型攝像頭。

做完一切離開時,她聽到男人還在質問停車場工作人員為什麼沒有看管好車輛,大聲嚷嚷要讓工作人員賠償。

她勾了勾唇。

嗯,沒錯,是她讓人提前扎破了男人的車胎。

桑知還沒走出停車場,一個抬眼,就看見了傅廷璟斜斜靠在車門邊,目光寒涼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