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4:“夫人蹭來蹭去是哪裡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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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記憶像開閘的洪流,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靈魂深處的思念再次讓他對懷中的人更加愧疚,“我好想你,無憂”一句跨越億年的傾訴隨著記憶的重整,使兩人更加親密無間。
聽言,無憂轉頭扎進他的懷裡,“夫君,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她的淚再次打溼了他的衣衫。
“好,我們再也不分開了。”他的眼淚也沒辦法一時抑制住,兩人抱在一起互相感受彼此心跳的頻率,吟唱沉寂億年的相思。
震驚的夜鷹開始心裡感嘆命運的安排,也許那藍色的晶石是命中註定為這二人準備的,只是剛好藉助他爺孫的手研究成晶片意外促成了這對曠世佳偶。
同樣震驚的還有獵人們,難道這世上真的存在過古靈時期?他們心中不由的為這二人偉大的愛情歡呼雀躍外,也更加好奇這些骷髏兵身上的武技與他們相比,誰更勝一籌。
當下就有人耐不住性子,“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布渝,你可以叫我2121。”
你的交友小達人已上線,布渝率先跑到鬼隱面前,想要和這骷髏將軍熱絡一下,畢竟還是第一次見古靈的將軍。
綠色鬼火在鬼隱的眼眶瘋狂跳動使布渝差點膽破,“鬼隱,他們是這一世的護衛軍。”左央的話使這些骷髏兵放下了防備。
“鬼隱”他還特意懷有善意裂了個嘴,絲毫不顧及別人看到森森白骨咧嘴微笑的驚悚場面,嚇得布渝一時也忘記了接話。
也許是動物天性,同是食肉動物所以親近起來會更加融洽。歡脫的銀甲狼在飛天豹的腳邊跳來跳去,像是故意挑釁又像是邀約玩樂。
銀甲狼的身量只有飛天豹的腳趾大小,它呲著嘴在飛天豹的腳面跳躍,只見一節同等白骨腳指向前一彈,“啾–”銀甲狼被準確無誤的射進了茂密的草叢中。
這畫面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呢?
所有銀甲狼都興奮嗷嗷叫,都自覺的在飛天豹身邊排起了長長的隊,都想過一把被彈射的癮。
有的獵人也開始壯著膽子與身旁的骷髏兵交談了起來,“我剛抓了魚,一會兒烤好你嚐嚐,我烤魚超級一流。”
“好!”他好似也忘記了自己已是一副骷髏架子,他們相談甚歡之際,左央抱著已熟睡的無憂進了帳篷。
他動作輕柔生恐蹭到她的後背,“她睡了?”夜鷹從帳外走了進來。
“睡了,哥,你看一下。”他慢慢揭起她後背的衣服,“嗯~”她皺起眉頭嗚嚀一聲委屈的小腦袋一直在探尋著找左央的懷抱拱,他只好也躺在簡易床上攬住她。
仔細檢查完後夜鷹就出了帳,不一會兒左央就從帳內走了出來:“哥,如何?”
“阿左,你連夜帶她回夜家吧,後背發炎嚴重,我怕她後半夜會高燒不斷。”一聽無憂病的如此嚴重,他再也等不得了。
“哥,那這裡交給你了,明日長平見。”說完他走進帳篷抱出無憂,在眾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運風而上消失在原地。
兩頭飛天豹感知到主人的離去,仰天一吼一飛沖天像左右守護獸緊隨在其側。
這時才有人反應過來,原來是大人先行離開了。
夜宅還保持著庭院整潔,證明喪屍還沒有經過這裡,飛天豹在竹林上空交替巡邏。
“嘀”液晶屏上出現許多資料,“爺爺,無憂她……”
“你這小子你能等我好好看看不能,別急別急”,說著仔細的比對各項指標,“阿左,她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
“她吃了蛇蛋,還被烏鴉啄傷了背……爺爺,無憂她到底怎麼樣了?傷到內臟沒有?”他不敢提她徹底消失的那段時間,他在害怕。
“她的肺部感染嚴重。”
“怎麼會?”
“她有溺水過的跡象。”
水?涯底有一個湖,原來他曾那麼近距離的靠近他的無憂,卻沒能救她出來。
“我真該死,離你那麼近,我卻沒能拉你出深淵。”他愧疚的低頭親吻她寒涼玉手,一雙湛藍的眼睛不時湧出串串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你呀,別太自責,有些路你替她不了,她唯有自己走出來才能更好的與你一同闖未來,藥在這裡,抱丫頭回房吧,別耽誤爺爺搞研究。”
他吸了吸鼻子點頭道:“爺爺,那我們回房了,您也早點休息。”老爺子擺著手催趕,卻轉頭抹了一把淚。
這兩個孩子都太苦了,老天爺,你就放過他們吧!
油燈下,細心的左央為無憂受傷的背塗了一層又一層的藥膏,她睡覺不太喜歡有亮光,他都記得,為了她能好好休息。他只好用了油燈,光源昏黃不刺眼,剛好。
“嗯~夫君”
她嬌()吟一聲,使左央身子一震,床上的無憂裸著背趴在哪兒像只沒了利爪的小貓,柔軟的髮絲纏繞在他的手腕,橘色的唇瓣半開顯得分外妖嬈,彷彿像個想要將他吸食乾淨的小妖精。
“夫君,你的眼睛怎麼紅了?是太過想念我了嗎?”
她媚眼如絲攀入他的懷中,充滿魅惑的嗓音想要誘導左央更加深入的瞭解。
“寶貝,你該知道我的心只為你一人而痛,也只因你一人而動。”他逐漸加粗的呼吸聲,使無憂更加想要躍躍欲試探觸底線。
“傻瓜,我當然知道,我是問……你有沒有……超級超級想我呢。”她無骨的小手在他胸口的肌膚上游竄,像個貪玩的精靈讓人慾罷不能。
“無時無刻。”
“嗯~不是這個,就是……那個……你哎呀……怎麼說嘛”,她臉頰通紅欲說還休之餘還有一絲惱羞成怒的徵兆。
臭夫君怎麼不開竅呢?
古人有云:蛇生性淫浪,喜痴(吃)纏。莫非夫人也中了蛇毒,此時扭扭捏捏是在求歡不成。
他那雙幽深似海的眸子頗為玩味的看著無憂:“夫人蹭來蹭去是哪裡癢嗎?”
看到他嘴角溢位的笑她咬緊後牙槽吐了兩個字:“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