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花顏明媚姝麗,一眼「心猿意馬」,再看魂牽夢縈!

無憂剛飲盡,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不重不淺的笑聲:「夫人,已經兩杯了,你還能跑嗎?」

「夫君說什麼醉話,為什麼要跑……」

突然,無憂發現雲染邪肆的眼中盡是幽幽狼光。

她小臉上的燦爛笑意頓時一滯,扔掉酒杯就跑。

混蛋!

這傢伙要「狩獵」她!

「啊啊啊……壞人!」無憂一邊跑還不忘一邊嚷叫。

雲染卻是不急,饒有興趣的看著無憂逃離的方向。

她今早起的匆忙,裹了一件妃色輕紗,微風一吹,飄然而起,宛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約有片刻,雲染仍舊氣若神閒,彷彿一頭老謀深算的狐狸,

「1…2…3……」

一聲聲的倒計時傳來,無憂慌不擇路,越跑越覺得通身無力,路是軟的,腳是軟的……眼前的一切彷彿都變成了雲彩一般,她即是小心踩了一腳,還是會突然陷落進去。

丹緋色的唇如花輕動:「臭夫君……誆我……」

那果子酒有詐!

「夫人,十個數了,還不跑,怎麼?就這麼想被夫君抓到啊?」他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無憂頓時摸不準方向。

可是束手就擒又不是她的風格,怎麼辦?逃吧!贏了還能耍耍威風!

念及,無憂不顧三七二一衝著一個方向就跑去。

「啊!」

剛跑幾步,她可撞到了一堵牆,疼得她兩眼生淚,「混蛋!哪裡來的牆……疼死了。」

這時,空氣中,忽而多了一絲詭異的波動,無憂嗅了嗅鼻子,她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不是牆,是他!

她掉頭就跑!

纖婉的腰身窈窕玲瓏,嫋嫋行走間更是美的渾然天成,只是不等雲染靠近,那「獵物」就又逃了。

他也不心急,果然……跑著跑著,那混沌的方向感就使無憂再次繞到了他的身前。

「可惡……怎麼哪兒哪兒都是夫君的味道……」

她碎滿星河的眸子裡溼漉漉的,微醺的小臉紅的誘人。

「憂兒,夫君來抓你了……」

募地,一道炙熱的氣息從身後噴在了她的頸項間,雲染將臉湊近嗅了嗅,幽香陣陣。

「夫君耍賴……」

將人一推,無憂飛身就要再逃,雲染沒有動作攔截,任由著她飛走。

她跑遠了,他才追……

「夫人,又抓到你了。」醉醺醺的無憂猛然一震,一雙大手便箍上了她柔若無骨的柳腰。

她自是不肯,小手不停的掙扎,「夫君耍賴……放開我……」

「夫人還想跑?」

「夫君有本事鬆手試試,我一定不會……再被逮到。」她嬌糯的哼唧道,白嫩的小爪子還不忘暗戳戳的在雲染的胸前作亂。

「那若是再被抓到呢?」

他溫柔的在她耳邊低語,無憂卻能聽得出他隱忍暗藏的「殺機」。

無憂脖子一揚,倔強的說道:「任憑處置!」

她就不信了,待她心念一動,準教她夫君後悔莫及。

「好,如夫人所願。」魚兒上鉤了……

他一鬆手,便看到眼前的美嬌妻雙眼一闔,小嘴還不忘嘀咕,「還想困得住我……嘻嘻我是回來了嗎?有沒有……」

「夫人的表演還真精彩。」

雲染邪笑著再次一把掐住了無憂亂拱的細腰,美人叫囂,「混蛋!你竟然設了結界,故意唔唔…

…」

蜉蝣撼大樹般的掙扎,換來的是男人沉沉的笑聲,「夫人說任憑處置,為夫自是不敢懈怠。」說完抱起無憂忽而一閃,兩人便重新回到了。

陣陣幽香灌入鼻腔,雲染將人緩緩放了下來,在黑亮的獸毛襯托下,無憂通身雪白如玉,雲染的眼中洩出一道近似瘋狂的光來。

「夫人,你好香……」Z.br>

玉骨生香,雲染忍不住將臉湊近,不等無憂反抗,他強大的氣場瞬間鋪開。

不知何時他的手上竟多了一條妃色的披帛,圈纏住無憂雪色的細腕,往半空一擲,一道無形的力道就將無憂兩手牢牢高舉於頂。

無憂恍然睜開雙眼,「夫君,你你這……哪兒學的?」

只聽雲染道:「怎麼,只許夫人託鴉奴偷東西,夫君就不能了嗎?」那本子偷的好偷的妙,他想同無憂一起都試個遍……

「那……酒呢?」

雲染低笑著情不自禁的覆上雙唇,盡情感受那頸項間纖軟的細嫩,「夫君說了果子酒烈,是夫人貪杯……怨不得我……」

一道道酥麻的快感傳來,無憂美眸低斂,姝美如畫。

幾經「博弈」,男人的大手直接箍上了她的粉腮,不留情面的重重一捏,無憂本能發出一聲「抗議」,只是後又被欺身而上的雲染盡數掩去。

似是怕如此美色被那些花草鳥獸看了去,雲染手指一撥,他們肆意的四周,就緩緩騰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白霧。

頃刻,嫋嫋白霧中只聞一浪高過又一浪的呻吟……

待雲染饜足,無憂才被他抱著回到了不死城中。

兩個小人兒已經醒了,非但如此,他們還在木屋前架起了篝火。

邊上是一隻肥美的鹿正仰著頭在接受火的「洗禮」。

「哪來的鹿?」

「主人,是神遊去捉的。」這時,一個小身影從樹的另一面跑出來嚷道。

「神遊……你昨晚又去北國了?」

「嗯,為了給主人抓鹿,神遊的手都凍壞了。」說著兩隻小手伸了出來,腫的像發麵饅頭似的。

看到有人在自家孃親面前邀功,有人不樂意了,當即便橫在兩人之間,「喂!小爺是看你可憐才允許你與小爺共用一張臉的,可不是許你來搶我孃親的!

「我……沒有。」神遊底氣不足的應道。

其實,他想主人給他「呼呼」手,像他今早在北國看到的那樣……也想被男主人摸摸頭,像上次那般……

察覺到神遊面上的失落,無憂拍了拍雲染抱著自己的手,示意對方將自己放下。

雲染心疼無憂剛剛受了累,他心念一動,一個長長的搖椅便憑空出現在了篝火前。

搖椅上還鋪著厚厚的毛毯,待無憂躺好,雲染才起身進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