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軍刺交錯攻擊,剛將一隻喪屍逼跪下,無憂就雙手運轉著軍刺藉助喪屍的膝骨跳上後背朝著它的眼睛狠狠刺了進去。

慘叫的吼聲嚇退了另一隻,她一回頭髮現左央已解決完了其他的喪屍。

她有點氣餒:“夫君,我就殺了一隻。”

他溫柔攬住無憂的纖腰讚揚道:“很棒!夫人已經很厲害了!”看她還是垂頭喪氣的:“寶貝,我偷用了異能。”寶貝我所求不多,只要你快樂。

“真的嗎?”她心裡知道,夫君是為了讓自己開心。

“當然,不然可能現在還沒殺完呢。”他貼心為她擦拭了一下髒汙的雙手。

“沒關係,夫君本就比我厲害,無憂以後努力殺敵,定能趕上夫君。”我的王,我會努力的。

溺愛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尖才言道:“對嘛!這才像我的好夫人,美少女戰士一名。”我的王后,加油!

“對了夫人,你想不想知道它們的晶核是什麼顏色的。”

他的提議剛好正中她下懷:“想想想!”

“風起”

可憐巴巴的風之靈居然要當挖屍工具人,嗚嗚的風聲好似在抒發自己的不滿。

不用自己動手就是好,風起的速度很快,紅橙的晶核雖然只有核桃大小但勝在驚豔奪目。

得到心愛的晶石她開心的向無形風起道謝:“謝謝你,風起,你好厲害!”無憂話音剛落,風之靈瞬息絕塵而去。

“這……”

“哈哈哈……它居然害羞了。”他繼續牽著她的手向前走去。

剛跨過一個街道,“嗚嗚……”他們停步在了一處倒塌的建築前,“夫君,是女人的哭聲。”無憂手指著前面的建築垃圾:“聲音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他不想管,因為這種大規模的建築塌方,他和無憂兩人無濟於事,他也並不想亂用異能在這種地方。

“夫君,我們救救她吧!”

這丫頭善心氾濫,能怎麼滴,寵著唄,只是不等兩人上前察看施救。

滾落的水泥塊兒吸引了他倆的注意,就連厚重的水泥牆體也有了鬆動。

兩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瞧見從廢墟中爬出來了一個女人,準確來說是一名孕婦,她雖披散著頭髮,但臉上肌膚彈性猶在。

“夫君,她好厲害!”

眉頭緊鎖的左央一臉詫異得看向無憂,這女人明顯不正常,夫人的智商怎麼忽高忽低難以琢磨。

“夫君,你是不是也覺得她很牛。”

他深呼一口氣,傻就傻吧!誰讓這是自己挑的媳婦兒呢,“沒有。”

那女人抬頭緊盯著無憂,灰頭土臉下有詭異的笑容隱在其中。她慢慢走向他們,無憂本想上前攙扶,卻被左央一把攬住了腰,死死禁錮在側。

“夫君,她快要生了。”

“你怎麼知道?”

“你看她羊水好像破了。”順著她的手他看到有明顯的液體從她褲腳處滲出。

難道……是他評估錯了,還是小心為妙。

“她能走,證明身體無恙。”他不許她涉險。

“哎呦我肚子好疼啊……哎呦……救救我的孩子……”那女人突然跪在地上託著肚子喊疼。

這麼巧?“丫頭”

一個愣神他那不著調的夫人像出鞘的利劍一般彈射出了他的懷抱。無憂惦記她的安危疾馳跑了過去,聽到有聲音逼近,女人的臉上的笑容抽動著僵硬的肌底。

“你沒事吧?”

她的手剛碰到女子,烏黑的長甲便死死掐進了她的胳膊使她不能動彈。

“你幹嘛!”

猛然間無憂看到她那圓滾滾的肚皮蠕動著爆開,一個蒼白的嬰孩破肚而出,它烏黑的血管密佈整個身體,森寒的笑容下已有獠牙外露。

當削尖的獠牙快要刺破她的喉嚨時,只聽耳邊一聲風吼她的胳膊恢復了自由,整個身體也騰空而起,穩穩落進了左央的懷抱。

“你是想要夫君的命嗎?啊!”

額前的細小汗珠密佈,他是真的生氣了,這丫頭差點出事,她若真的……他無法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快嚇死我了,你還兇我。”聲音染上幾分哭腔,使左央的心揪作一團,只好揣著難受為她抹去眼淚,“不哭不哭,是夫君不好。”兇也不是打也不捨,這丫頭簡直就是他的命門所在。

他哽咽著說完,淚也跟著掉了下來,上次那樣的絕望他再也不想經歷了。

“對不起夫君,害你擔心了。”她能感知到他的恐懼,這次是她魯莽了。

“沒事了,沒事了。”你無事,便天下皆安。

“咯咯咯……”

那屍嬰打磨著牙齒將它母親的頭顱啃食殆盡,它四肢撐地嘶吼著又把它母親的內臟給扯了出來。揮動著手中血肉在他們周圍跳來跳去,好似在慶祝。

那女人到死都在為肚子裡的孩子籌謀,尋找下一個宿主,而她的孩子卻……人類的悲哀。

調整好心態的無憂拔出軍刺緊盯著它的舉動:“夫君,它的牙齒怎麼那麼長!”

確認她無大事,手心的汗才敢蒸發散去:“應是它母親懷它時,被變異的動物襲擊過。”

只見這兇悍的小東西猛得丟下手中汙穢,蹬起後腿向前一躍,鎖定目標朝著無憂飛撲了過來。

“找死!”左央奪下無憂手中的軍刺嗖得一下,將那惡毒屍嬰的手死死釘在了建築牆上,如此驚人的腕力也只有他能做到了。

那屍嬰用力拔了幾次,不見刀子鬆動,它詭異的衝著無憂一笑,灰白的瞳色中湧出幾縷猩紅,它居然轉頭對著自己受傷的手啃了起來。

“咯嗤咯嗤–咯吱咯吱–”它食用的聲音極大,血腥殘忍的畫面無憂見過不少,骨肉蠶食母親已是極限,恕她難以接受這可怖的視覺盛宴。

“嘔–”她蹲在地上小手還扯著左央的褲管平衡身體,臉色煞白作嘔。

看到無憂如此難受,左央對著虛空抓了一把空氣甩了出去,肉眼可見屍嬰的身體就被無形的風刃貫穿絞殺。

他也無心再看屍嬰的死狀,蹲下身子耐心的為無憂一遍又一遍撫背,“寶貝,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