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進去吧,應該不會再有人出來迎我們了。”

“他們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說完氣呼呼領著小豆子也進了府。

“天哪!他們長的好俊呀。”

“也不知道他們能在府裡住多久。”霍逸飛剛進府就聽到府上丫鬟對那些人的外貌讚不絕口。

他鋯齒一擊:“三天後,啟程。”

“啊!少爺你不是說月底再出發嗎?”

“我今晚就煉丹,明天就去找老先生,後天出發足夠了。”

三維,w國、保寧。

眾人趕到港口,無數艘破損的船隻像大雨漂泊裡的枯樹葉。

“到處找找,看能用的有多少。”獵人們紛紛上船檢查,一艘艘的看。

到頭來能用的船隻卻只剩一艘,中型遊輪,載客量也只有一千到兩千,他們如今全部加起來快十二萬左右,剛才一戰,死了陰兵八千二。

“夫君,不如讓雲衛、雲騎衛先回地宮?海里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人其實越少越好。”全都大意了,根本就沒想起來船會不夠這種淺薄的問題。

這時,顧北他們也剛從豹日的背上下來,左央和無憂走了過去,“顧大哥,我們細想了一下,不如你帶嫂子還有爺爺他們一起到地宮附近紮營,海里的生物已經異化,此次出海不比與喪屍對決,可能更加兇險。”

看了一眼狼藉的船群,顧北嘆息道:“也好,錦兒帶著孩子,我也放心不下,我手下有兩個身手不錯的你們帶上。”

“成一成二,過來。”聽到口令,兩個長相相似的少年跑了過來,“你們跟著上船,用心保護。”

“是。”兩個人領命後就退在了一邊。

“他們兩個懂水性,必要時可以派他們入水攻擊。”顧北不放心又叮囑道。

經過兩個孩子的順利面世,他也開始試著關心他人,試著做個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嗯,大哥也要小心,喪屍皇雖然已死,但在我們回來之前千萬不要放鬆警惕。”

“好,一路順風。”他們要出海做什麼,他不會問,因為他知道那件事一定關乎到所有人的生死。

“阿左,鬼隱和雲霆必須帶上。”夜鷹從船上下來對著兩人說道。

“至司·布渝兩組留下,其他人也一同回去駐營。”

命令一一下達,獵人留了兩百,銀甲狼也是,豹日豹月在雲層休眠,並不影響。夜鷹執意也要上船,為了無憂的身體考慮,左央也只能同意了,閻二也趁機留了下來。

龍吟衛一共二十六人也留了下來。

全部商量穩妥,除去登船的,剩下的又登上了豹日豹月的巨骨翼,被送回到最初的山下營地。

眼看夜色已臨,眾人紛紛上船,準備明日一早再啟航,晚上就先提前居住在遊輪上。

遊輪裡的客房還算整潔,無憂剛進去就趴在了床上:“夫君,喪屍皇真的死了嗎?”怎麼感覺像做夢一樣。

為她脫去黑戰靴,自己也及時釋放了雙腳,換上房間裡精心儲備的白色拖鞋後,才說道:“寶貝的手鍊上不是還有她的晶核嗎?”這傻丫頭,腦袋天天犯迷糊。

“說的也是,不過這兩個青銅屍怎麼使喚出來呀?”無憂抬起腕間的手鍊,左看右瞧甚是覺得喜歡。

“這個……估計哥也不知道,不急,我們慢慢琢磨。”躺上床剛將她抱進懷裡,就聽到她說:“夫君,我想現在就嚐嚐這果子的味道。”說著張口就要去咬那顆櫻果。

“不行!”

幸虧左央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乖,你沒聽那外星人說嗎?遇到危險時才能用,你這次用了,真遇到危險怎麼辦?”

聽完她悻悻然放下了手臂,“啊?一次性的?早知道讓那薩大人多送我幾顆了。”

“你這小饞貓,啥都想嚐嚐,就不怕吃壞肚子。”

“嘻嘻……才不會哩,出了海,我一定要釣一條大魚上來,到時回去給爺爺他們煲湯喝。”

每次聽到她的豪言壯語,左央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你要是能坐得住,夫君以後天天晚上給你捶背捏腿。”

“說話算話?”

“當然,不過小魚仔可不算哦。”

“那是自然,最最最起碼……”她比劃著越說比劃的越小,在左央戲笑的眼神中把兩掌停在了一臂多的位置。

“確定了?”

“確定了,夫君小瞧我,哼!”她向側一滾身子一橫,把兩隻腳都放在了左央的肚子上。

“寶貝過來抱抱睡。”

“不要!我要自己思考人生。”

“老婆,我有點冷。”話剛落,鬧彆扭的某人又從床的中間身子一勾咕嚕了過來。“老婆抱抱睡就不冷了。”

得逞後,左央勾起嘴角將無憂緊緊摟在懷裡,“寶貝,你不是要思考人生嗎?”

“我的人生就是你啊!”她的愛從來都是脫口而出,沒有任何華麗的詞彙裝飾,卻也足夠讓他明白。

“你也是我的人生。”只你為你而活。

聽到勻速的呼吸,左央知道她睡了,她的身體狀況時好時壞,好似很容易就停止了思維轉動,每每不到一分鐘就進入深度睡眠。

“你呀你……”聽到一聲風動,他眸光一閃,輕緩起身走出了房門,門外有胡蝶二人站崗。

他大步走出船艙,抬頭一望就看到了那個令他頭疼的傢伙。

他此時已然褪去令人作嘔的星際外皮,一頭起舞飛揚的紫色長髮宛如綢緞般絲滑,俊逸出塵的外表再配上那看一眼就忘不掉的妖紫邃瞳,一身黑金長袍佇立在遊輪的頂蓬上。

六維空間,擎天大陸,妖皇:帝修

他身後還趴著一頭四眼血睛獸,它渾身雪白,遠遠看去像個顆行走的雲朵,然,它作戰時那鬆軟無比的獸毛會一息變成火紅烈焰。這便是帝修的靈寵,無極,也就是無憂口中的軟軟。

看著這對極不相搭的組合,左央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一別萬萬年,別來無恙啊!”

“她睡了?”冷冽的腔調中藏著一抹溫情脈脈。

一提無憂,左央就炸毛:“她是我的妻,她睡不睡跟你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