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後,衛逸群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了現場。

他帶著人風風火火的坐著專用電梯上了樓,直接去了許柔的休息室,沒有和蘇皓先打個照面。

許柔一看到自己的未婚夫,一改先前的強勢模樣,宛若一隻柔弱的小白兔,鑽進了衛逸群的懷裡。

“親愛的,你總算來了,我真是快要被那個傢伙欺負死了!”

衛逸群不是不知道許柔是兩面派,在自己面前和在別人面前的表現截然不同,但他一點也不在乎這些。

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身段放得越軟,就代表自己越有本事,這讓他的男子氣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裡也格外高興。

“小寶貝,實在是抱歉,今天跟他們談生意談得有點久,以至於來晚了。”

“不過你別怕,只要有你老公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那個小王八羔子現在就在樓下是吧?你別生氣,我這就帶著人去收拾他,今天非把他那張破嘴抽爛了不可!”

許柔等這一刻已經等候多時了,但面對衛逸群,她還是裝出了一副瞻前顧後的樣子,伸手拉住了衛逸群,有所顧慮的說道:“親愛的,我知道你想替我出氣,可這小子也挺有來頭的,他好像是那個蘇菲的堂弟。”

“蘇菲也挺向著他的,要不然就隨便教訓教訓算了,別鬧得太大,不然恐怕不好收場。”

“怕什麼!”

許柔這麼一說,衛逸群頓時就更來勁了。

“你可是我的女人,還用怕那些阿貓阿狗嗎?”

“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裡,天塌下來有你男人給你頂著,什麼都不用怕!”

“蘇菲算什麼東西,別看她連著立了兩個大功,可就算她立了十個大功,只要這女人還是個少戰將,就不用把她放在眼裡。”

說著,衛逸群帶著人,摟著許柔的腰,搖頭晃腦的下了樓。

那大張旗鼓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趕緊退避三舍。

在場的不少人從衛逸群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感受到了氣氛的焦灼,躲得遠遠的。

唯獨蘇皓是個頭鐵的,坐在那裡該吃吃該喝喝,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臉上沒有半點害怕恐慌的神情。

“這小子腦子是不是有坑?衛逸群都來了,他還不趕緊站起來打招呼認錯,他在等什麼呢?”

“找死的人,還怕什麼?等死就可以了!”

“話說回來,許柔可真是幸運,竟能成為衛逸群的未婚妻,我要是能有個這麼拉風的未婚夫撐腰,菊花捅爛都可以。”

“行了,別做夢了,你想要這樣的未婚夫,起碼得有像許柔一樣的家底才行!”

..................

在眾人眼中,許柔和衛逸群的結合是強強聯手,無堅不摧。

任何人若是妄圖和他們對著幹,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而今天要死的這個傻叉,無疑就是蘇皓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在衛逸群將蘇皓列入必死名單時,去而復返的白開心也和馬幣一起打起了他的主意。

“尤澈、馬幣、高博文,你們怎麼說?我肯定是要保護蘇先生的,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

“衛逸群這個狗東西,一直以來都很瞧不起我們,不如我們就藉著這個機會好好整他一番,一方面可以報數日之仇,另一方面也算是向蘇先生遞交投名狀了。”

白開心謹記著自己表叔白石的話,一直急切的想要表現自己,緊抱住蘇皓這條大腿。

他認為這是一次大好的機會!

雖然對付衛逸群風險不小,但他們這麼多人要是能夠強強聯手,勝算也是不小的。

尤澈暫時還沒拿定主意,但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其餘三人都決定要乾的話,那他也會緊隨其後,跟著他們一起拼一把!

馬幣在省城發展,屬實是沒少吃衛逸群的虧。

他比白開心更希望能把衛逸群拉下馬。

不過,馬幣不敢擅自決定,轉頭對高博文說道:“高老弟,你怎麼看?”

“這蘇皓可是你父母親自給你姐挑選的未婚夫,也算我們高家的一份子了,他要是叫衛逸群給欺負了,那我們豈不是也沒臉嗎?”

話語間,三人的視線全落到了高博文的身上,只等著他做最後的定奪了。

在這幾人當中,高博文的身份背景是最為強悍的,也就只有他能頂得住這樣的壓力。

高博文搖頭道:“算了吧,人家衛逸群每天高強度練功,隨便一拳就能把我們打死,萬一在這裡把小命給丟了,那不就得不償失了嗎?”

聽到高博文這樣說,白開心舔了舔嘴唇,不願意就這樣輕易放棄。

“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們就算打不過,至少也該幫蘇先生振一振聲勢!”

“起碼要讓衛逸群知道蘇先生不是單槍匹馬,還有我們這些人支援著他!”

高博文又想了想,再度搖頭:“如果蘇先生有實力打贏衛逸群的話,我們到時候再幫他善後也不遲,做些輔助工作,也算是表達心意了。”

“現在跳出來,要是壞了蘇先生的大計,那就不好了。”

高博文這番話說得多少有點冠冕堂皇的意思,尤澈索性直白的問道:“我說高博文,你到底是在誇蘇先生,還是在這裡陰陽怪氣呢?”

白開心也瞪著高博文,對他這樣的態度感到有些不滿。

高博文連連擺手:“你們可千萬別誤會,我怎麼可能陰陽怪氣我未來的姐夫。”

“可你們仔細想想,這蘇皓能被我父母奉為上賓,能讓我姐心甘情願的以身相許,必然是有本事在身上的,至少比我們全都強出一大截不是?”

“先在一旁靜觀其變,看看蘇皓打算怎麼處置,若他敵不過衛逸群,我們再站出來力保他也不遲。”

高博文雖然是幾人之中最為年輕的一個,但卻是高家的嫡系子弟,從小受到父母的精緻培養,不管是人情世故還是處事方法都是最沉穩的。

有了他這番話,幾人都連連點頭,認為這個做法很妥當。

“那就按照高老弟的話去做吧,我們去盯著,若是蘇先生真有不測,就立刻站出來幫忙!”

“好!”

幾人一拍即合,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