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世慫了,他沒有勇氣和白無常對抗。

白無常經歷過戰場的洗禮,身手極強,幾次三番揚言要去挑戰蘇皓。

衡家的女人們此時全都愣住了。

她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危險的情況,平時生活在男人的保護之下,面對這種情況,一時之間,完全沒有應對的方法。

她們現在全都看向衡三,需要他能向白無常求饒,白無常是個殺人如麻的殺手。

除了衡雀,她們能指望的人就只有衡三了。

“無常,你到底想幹什麼?”衡三此時躺在地上,掙扎著問道。

“你以為呢!”白無常腳下用力。

咔嚓!

衡三頓時感到胸前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肋間發出一聲脆響,一根肋骨斷裂,一陣氣血翻湧,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衡三,你想讓我們衡家幹什麼,你直接說!有事,我們好商量。”劇痛之下,衡三氣喘吁吁,語氣變得軟弱了許多。

面對眼前的白無常,他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他幾乎已經要屈服了。

此時就算是讓他衡家的全部財產交出來,他也不會有任何反抗。

白無常當即說道:“那我就告訴你,讓你做個明白鬼,我來,是想殺了你們全家,厲鬼勾魂,無常索命,我就是白無常,我要索了你們全家的命,交給閻王爺!”

“不過,依寧不才的意思,他還不想殺你,只要你們交出衡家的全部家產,可以放你們一命!”

此時衡家的保鏢和打手已經聚集了過來,包括一些衡家的青年子弟聽到動靜,都趕了過來。

然而在場的人看見來人是白無常,雖然衡三被踩在腳下,都不敢輕舉妄動。

白無常的身手比在場所有人都要好,出手更是狠辣無比,他們都不敢上前當出頭鳥。

“喲呵,還來了不少人啊!”白無常環視一圈,嘻笑了一聲。

“給我打!”緊接著,他對著自己帶來的手下一聲爆喝。

跟來的所有的手下迅速出手,對著整個衡家以及衡家的人開始亂砸亂打。

面對白無常帶來的人手,衡家的人那裡是對手,一時之間慘叫連天起來。

被白無常踩在地下的衡三此時強忍著劇痛,開口說道:“你做這件事,有沒有徵求雷瘋的意見,已故家主衡興可是雷瘋的結拜兄弟,你們難道不顧及雷瘋的顏面?”

“衡興已經死了,你們衡家,對武王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等待你們的,只有一條路!”白無常腳下用力,衡三的肋骨又斷了兩根。

“噗......噗......”衡三吐出兩口鮮血,此時的他,已經毫無反抗之力,宛如一坨任人宰割的魚肉。

“我......我答應你們,把衡家的所有財產,都交出來!”看著衡家的人一個一個地被打倒,衡三知道今天只有交出家產這一條路可走。

否則的話,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哈哈,那還不夠,我現在要讓你們整個衡家,徹底屈服!”白無常長聲一笑,大喝出聲。

衡三自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問道:“你想讓我們怎麼做?”

白無常笑了笑:“我要讓你們衡家的所有人,向我叫爸爸!只有你們徹底屈服於我,我才能放了你!給我叫!”

話音剛落,白無常一腳踏在衡三的臉上。

“給我叫!”白無常踩在衡三臉上的腳使勁摩擦起來。

“爸......爸爸!”衡三咬著牙,開口叫出了聲。

一時之間,衡家人自傲的習氣,盡數崩塌。

他們以往都是自恃為東境十大豪門之人,心中的傲氣比天還高。

此時卻被逼著叫爸爸,一時之間,感到無比屈辱。

“給我叫!”白無常將腳從衡三的臉上挪起來,踩在一名五十幾歲的中年婦女身上。

“爸......爸!”那名中年婦女不堪劇痛,叫了一聲。

緊接著,白無常如法炮製,逼著在場的所有衡家人都哭著喊著稱呼白無常為爸爸,一時之間,哭喊聲連天。

“哈哈哈哈,我就是天王老子,普天之下,唯我獨尊!”最終,他站在衡家客廳的臺階上,哈哈大笑起來:“來,大家一起,都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

在場的衡家眾人,沒有一個敢反抗,都稱呼白無常為爸爸,以求能得以活命。

白無常走到衡三的面前,解開褲腰帶,對著衡三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怒喝道:“繼續叫!”

“誰是天王老子,快快出來受死!我專打天王老子!”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天空中,出現這麼一道聲音。

“誰?”

白無常頗為警惕的轉過身,朝著衡家的大門口看去。

只見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緩緩走了進來。

白無常一眼認出了他,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皓。

而在蘇皓旁邊,走著一名身穿黑色便裝的女子,正是衡雀。

衡雀經歷了昨天的事,一改往日暴露的穿著,變得更為保守幹練,將自己的春光全部封閉起來。

此時的衡雀彷彿一名殺手一般,穿著極為幹練,似乎是專為執行任務而穿。

在場的所有人看見蘇皓到來,都是大吃一驚。

“蘇皓為什麼來了?他不是我們衡家的對頭嗎?他是來殺我們的嗎?”

“為什麼小雀會和他一起出現?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衡家的人看見蘇皓旁邊的衡雀,更加是宛如看到了救星一般。

衡興死後,衡雀就成了整個衡家的家主。

他們此時盡數將希望寄託在衡雀身上。

“小雀,救救我們!”

“快給雷瘋打電話!只有他能救我們!”

“小雀,快把現在發生的一切告訴雷瘋,雷瘋不是喜歡你嗎?雷瘋一定會救我們的!”

..................

在場的衡三包括其餘幾名衡家的人直接讓衡雀打電話通知雷瘋。

在他們眼中,只有雷瘋才能將他們解救出來。

他們視蘇皓為仇人,此時看見蘇皓,都是開始恐懼起來,有的甚至以為蘇皓是來找他們衡家算賬的!

衡雀看著衡三搖了搖頭,似乎在否決他的這句話。

她方才在來的路上已經給雷瘋打了電話,然而得到的卻是冷漠的回應。

她已經知道了雷瘋的真面目,雷瘋是不可能為了她,而違背狂飆集團意願的。

衡雀看著地上的衡三,指著蘇皓道:“現在能救我們的,只有他!”

在場衡家眾人聞言,當即把目光看向蘇皓。

“小雀,你不要犯糊塗,蘇皓此時自身難保,怎麼可能救得了我們?只有讓雷瘋調動武王宮的兵力,我們才有一線生機!”

“寧不才想要吞併衡家的財產,只有雷瘋才能出售制裁他,你快點向雷瘋告狀啊!”

“小雀,蘇皓為什麼跟你過來了?他是我們衡家的仇人啊!”

..................

在場的人都不相信蘇皓能救得了他們。

在他們心裡,就算蘇皓有救人的本事,他也未必會救。

畢竟衡興當年殺了蘇皓的母親全家,跟蘇皓交了解不開的惡,蘇皓是萬萬不可能救他們的,甚至於,會殺了他們全家。

“呵呵,我以為是那條不要命的死狗,原來是你?”白無常看先蘇皓,眼中爆射出一道寒芒。

他結合眼前活生生的衡雀,做出了猜想。

“蘇皓,來勢告訴我,沙伯,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

蘇皓點燃了一根菸,抽了一口,旋即淡淡一笑。

“沒錯,他是死在我的手上,怎麼?你要為他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