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就在這時,衡雀的手機響了。

“要不要先接個電話?”蘇皓此時停下了手,問了一句。

“不用管它!”衡雀閉著眼睛,淡淡說道。

“一直叮叮響影響心情。”蘇皓說了一聲。

衡雀睜開眼睛,將手機從自己包包裡拿了出來,看了螢幕一眼,當即把電話給掛了。

她掛了電話,便是朝著蘇皓走了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

她有些無奈,轉過身來,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到底有什麼事?”

“衡總,現在有一些大事,需要你做出決定,您能不能過來一趟?”一個女人在電話那邊說道。

“我現在有事,明天再開會決定!”衡雀當即說道。

“可是衡總,這件事是關於......”那邊女人有些不想放棄。

“什麼可是不可是的?我的話你聽不懂嗎?”衡雀厲斥出聲。

“好的。”那邊的女人不再多說什麼。

衡雀掛了電話,然後一屁股坐在蘇皓的大腿上。

而蘇皓將她攔腰抱起,扛在肩上,朝著房間裡面走去。

美女送到面前,蘇皓是個正常人,不是柳下惠。

進入了房間,面前是衡雀的閨房,蘇皓一把將衡雀扔到了席夢思大軟床上,然後變成撲了上去,開始顛鸞倒鳳起來。

很快,初經人事的衡雀,身體便是開始發燙起來。

“啊!”衡雀發出一聲慘厲的尖叫,兩腿緊緊的夾住了蘇皓的腰身。

一股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哭了起來。

蘇皓一把將她抱起,一起一落,伴隨著她的哭聲,開始大刀闊斧。

半個小時後,衡雀的痛感漸漸麻木,與此同時,陣陣爽感襲來。

開始由哭聲轉變成為了女人與生俱來的浪叫。

這一炮,從下午一直打到晚上,打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衡雀擺放整齊的閨房,也變成了一片狼藉。

第一次經歷人事,也讓衡雀潮起潮落,切切實實的嚐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

最終,在蘇皓的暴力輸出下,衡雀已經累到了虛脫。

兩個膝蓋,因為長時間跪在地上,也是磨破了皮。

蘇皓也是因為太過用力,全身都流出了汗。

流出的汗水滴在衡雀的身上,衡雀也是感到陣陣癢爽。

衡雀此時也已經香汗披肩,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被散架了。

和蘇皓做這事,不僅是一種享受,更是一種武力按摩,全身是又痛又爽又刺激。

在衡雀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蘇皓爆發出了最快的速度,最終嘶的一聲,蘇皓也是釋放了出來。

衡雀緊緊抱著蘇皓,彷彿一攤水一般,貼在蘇皓的身上索求安慰。

蘇皓頭枕在床頭,一手摟著衡雀,一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煙和打火機,點燃菸頭,開始抽了起來。

又爽又累的衡雀躺在蘇皓的身上,像一隻小貓一般,開始睡了起來。

而蘇皓摟著她睡了一會兒。

醒來的時候,發現衡雀還在睡。

蘇皓感覺腹中有些飢餓,便是起了身,隨意的洗了個澡,然後來到一樓的廚房,開始做飯。

做好了飯,蘇皓便是端到了二樓衡雀的房間。

此時衡雀已經醒來,稍微動了一下大腿,只覺下方有一種痛感,低頭一看,已經腫了一大片,頓時有些害怕。

“蘇皓......”她一臉嗔怪的看了眼蘇皓。

“怎麼了?”蘇皓好奇問道。

衡雀卻是又不好意思說。

“吃飯吧!”蘇皓把飯端到了她的面前。

衡雀也感覺一陣肚餓,託著疲憊的身體,開始和蘇皓一起吃飯。

一邊吃著飯,衡雀有些捨不得蘇皓,開口說道:“你能不能過幾天再走?”

“為什麼?”蘇皓開口問道。

“我想你陪著我。”衡雀說道。

蘇皓淡淡說道:“我明天有正事,要回一趟南境。”

衡雀低頭保持沉默。

她今天算是被蘇皓破了瓜,心裡有一種失落感,空虛感,需要緊緊抱著蘇皓,才能不感到空虛。

想了想,衡雀說道:“那今天晚上,你留在我這兒,好好陪我說說話,聊聊天,可以嗎?”

“可以。”蘇皓淡淡的回應了一聲。

兩人吃過晚飯後,衡雀便是讓蘇皓抱進了浴室,將她放在浴池中,開始洗澡。

而蘇皓在抱著她時,拿了一條熱毛巾,敷在了上面。

當天晚上,衡雀雙手緊緊抱著蘇皓,而雙腿也纏住了蘇皓的大腿,兩人躺在床上,關上了燈,衡雀開始為他講述小時候的故事。

當然,她講的事情,也是略過了父親和弟弟不提,講了冷水灘的一些事,自己周圍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

說著說著,她的感覺又來了,又纏著讓蘇皓幹了好一會兒。

第二天早上,衡雀醒來,發現床邊沒有蘇皓。

她有些失落,勉強支撐著站了起來,喊了幾聲,沒人回應。

她知道蘇皓已經走了。

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現在對她來說,父親和弟弟兩個最親的人都死了。

而衡家的其他人,卻是把錢財看得比親情更重。

她一個女人打理著衡家的上上下下,心中沒有一個依靠。

如果蘇皓願意的話,她恨不得放棄衡家的一切,追隨在蘇皓身邊,做一個古時候那樣的丫頭。

不求蘇皓能明媒正娶,不與雲韻嚴莉莉等女爭風吃醋,每天陪蘇皓說幾句話,受蘇皓愛撫一下,她就滿足了。

蘇皓開著車,一路朝著南武殿的方向駛來。

當他到達的時候,高嬋已經在門口等他了。

此時的高嬋穿著一條短褲,下方套著一條黑色的絲襪,將她如玉柱一般的大腿,展露無疑。

“你昨天,是不是玩女人了?”高嬋上了車,嗅了嗅鼻子,一口問道。

蘇皓聞言,有些發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老實說,玩的是誰?是不是夜總會,或者KTV裡的那種?”高嬋追問道。

蘇皓雙眼大睜:“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嫌髒!”高嬋當即說道:“你如果玩的是夜總會,KTV那種女的,我就下車。”

“大姐,在你的印象中,我就這麼飢渴?”蘇皓反問了一句。

“切!開車!”高嬋淡淡的說了句。

蘇皓便是開著車,一路朝著機場的方向進發。

幾個小時之後,蘇皓帶著高嬋,來到了幸福山的山腳下。

此時馬幣已經帶著一幫人,在入口處等候了。

“蘇先生,嬋妹!”看見蘇皓和高嬋下車,馬幣叫了兩聲。

他是高偉才的乾兒子,年齡比起高嬋要大上幾歲,便是應該稱呼高嬋為妹妹。

“步行過去。”

高嬋對著蘇皓說了一聲,卻是看都不看馬幣一眼,朝著前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