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應該就是這樣。”

索學義說完,又問蘇皓要了一根菸。

“那個實驗基地的位置,還記不記得在哪?”蘇皓開口問道。

“記得,位置比較隱蔽,我畫給你看。”索學義要來了一張紙,然開始在上面簡單的作畫,大致將實驗室的位置畫了出來。

蘇皓和嚴莉莉出了審訊室。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嚴莉莉看向蘇皓,開口問道。

“你調集一批人馬,將東境的一些出口都盯起來,防止寧不才逃跑。”蘇皓對著她說了一句。

緊接著,蘇皓離開了南武殿,來到了自己的車前,開啟車門,發現衡雀正坐在裡面玩手機。

“別玩了,幫個忙,去葉家通知葉弘化一聲,讓他就在今天晚上,把家主的位置讓給葉導,否則,後果自負!”蘇皓直接吩咐道。

面對蘇皓的話,衡雀不敢抗命,當即嗯了一聲,然後在蘇皓的安排下,開了一輛南武殿的車,直奔葉家而來。

而蘇皓,開著車,離開了南武殿。

一邊開車,蘇皓掏出手機,撥通了馬幣的電話號碼。

馬幣見是蘇皓打來的電話,二話不說,便點了一下接聽鍵:“蘇先生,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你現在安排一部分人手,去盯緊狂飆集團,看看他們會不會有什麼行動。”蘇皓開口說道。

“收到!”馬幣站在原地行了一個軍禮,對蘇皓說道。

雖然是在和蘇皓打電話,不過他卻是對蘇皓保持著絕對的尊敬。

夜幕降臨,七點左右。

衡雀的車,停到了冷水灘葉家的門口。

衡雀下了車,兩名保安朝著她走了過來:“請問,您是哪位?”

衡雀是出身在大家族的衡家的小姐,兩人卻是沒有見過她。

“我是冷水灘衡家的衡雀,告訴你們的家主葉弘化,我要見他。”衡雀大大方方的說道。

兩名門衛聽說是衡雀,不敢怠慢,連忙跑了進去,通知家主。

此時葉弘化正在和家人吃著晚飯,聽到訊息,瞬間便是放下了筷子。

與此同時,葉家的其他人,也紛紛放下了碗筷。

葉華茂此時抬起頭來,看向葉弘化道:“爹,衡雀所在的衡家,現在被寧家針對,我們還是不見的好。”

“而且,現在她和蘇皓混到一起去了,咱們不要跟她有來往,把她趕出去就是。”

葉家的族人,此時紛紛開口出言。

不過都是一些不要和衡雀來往的言論。

葉弘化此時看向自己最中意的孫子葉導:“葉導,你怎麼看?”

葉導開口道:“這個衡雀過來,或許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和她見一面,對我們葉家沒有什麼損害。”

他說到這裡,便是閉上了嘴,其中的意思也是不言而喻。

他的想法和一些中年人老年人不同。

葉華茂最近對於蘇皓幫助葉導的時候,也有所耳聞,而且最近葉弘化老爺子,似乎也有讓位給葉導的意思。

葉導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葉華茂此時也不再和他唱反調,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讓她進來!”葉弘化最終一錘定音,對著站在面前的保安說到。

他決定見一見這個衡雀,畢竟如果是對自己家族極為有利的事情,如果不見的話,就白白錯過機會了。

他的話音落下,在場便是沒有人再敢多說,現在這個家族,最主要的當家人還是葉弘化,葉華茂,葉導他們爺孫三人。

葉家之人此時恢復了吃飯。

差不多十分鐘後,衡雀方才在兩名保安的帶領下,來到了葉弘化的面前。

葉家莊園可以說是相當的大,從門口到大廳,需要走好幾分鐘的路程。

“見葉老爺子一面,可是真不容易啊!”衡雀打量了一眼在座吃飯的眾人,隨後目光落在了葉弘化的臉上。

葉弘化放下了碗筷,拿起了桌子上的牙籤,開始剔牙,以顯示自己對於衡雀不用尊敬。

衡雀見狀當即氣不打一處來,頓了頓,反問道:“在場的各位,哪位是葉老爺子,說句話啊?”

葉弘化笑了笑,此時抬起頭來,一邊剔牙一邊看著衡雀的:“衡小姐,不知道,有何貴幹啊?”

衡雀看著他道:“沒什麼貴幹,只不過當蘇皓的傳話筒。”

聞言,葉弘化頓時一愣,頓了頓,旋即開口道:“你要幫蘇皓傳什麼話?”

衡雀開口道:“蘇皓讓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今天晚上,再不做出行動的話,那麼就不要怪蘇皓髮威了。”

葉弘化此時老臉顫抖了一下:“衡雀,你和蘇皓,為什麼搞到一起去了,蘇皓不是你的仇人嗎?”

此時葉家的小輩們紛紛附和起來:“衡雀,你是不是被蘇皓睡了?真不要臉,竟然被自己的殺父仇人給睡了?天下最屈辱的人就是你!”

“衡雀,你不想著為你死去的父親和你死去的弟弟報仇,你這個樣子,怎麼下去面對你的列祖列宗?你還有臉見他們嗎?”

“衡雀,你做這種事,把你們祖宗十八代的臉都丟盡了,現在竟然還幫蘇皓當起傳話筒來了!”

這些話都深深的刺進了衡雀的心裡,正中衡雀內心最為薄弱的要害。

緩了緩,衡雀開口道:“我做什麼事情,與你無關,我爹殺了蘇皓的姥爺一家,所以蘇皓殺了我爹,我弟弟強迫了那麼多少婦,又殺了她們的丈夫,我弟弟就算不被蘇皓殺,也會受到律法制裁。我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然而她擲地有聲的話語卻是引起了葉家眾人的鬨笑。

“笑死,蘇皓殺的人,可是你的親爹和親弟弟,你現在竟然幫他說話?衡家還不如沒你這個女兒!”

“嘿嘿,竟然開始為她的殺父仇人辯護起來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衡雀,你以後,是不是還打算嫁給你這個殺父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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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了,求求你們!”

面對眾人的嘲笑,衡雀整個人幾乎崩潰,當即雙手捂住了耳朵,雙眼緊閉,不斷的搖頭。

最終,他抬起頭來,藐視了一眼在場的葉家眾人,哂笑道:“據我所知,你們葉家的老爺子葉弘化,他的堂兄弟葉擎天的一家,在十幾年前被雷瘋殺害,而你們,現在不思為葉擎天一家人報仇,反而在雷瘋的統治下苟且偷生,拼命工作,拼命給東境武王宮納稅,不知道你們的列祖列宗,看到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會作何感想?”

說完,衡雀哈哈笑了一聲,彷彿魔女一般。

她的話音落下,全場一片寂靜。

沒有人敢說話。

葉弘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與此同時,他也開始回憶起了小時候和葉擎天一起玩耍的時光。

當時兩人不僅僅是堂兄弟,更是焚香殺雞,結了拜,約定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但葉擎天已經死了十幾年,他沒有做出任何為他報仇的舉動。

衡雀的一番話,正好點中了他們的要穴,戳中了他們的要害,葉家在座的所有人,都放下了碗筷,陷入了沉默。

十幾年來,他們一直在雷瘋的統治上,表面上是為了壯大家族,一心搞錢,然而他們的血海深仇,卻是沒有去報,反而每年向東境武王宮交了那麼多稅,讓雷瘋越發壯大。

看見眾人無法反駁,衡雀大聲笑了起來。

許久之後,葉弘化嘆了口氣,開口道:“衡雀,你的話我知道了,你走吧!”

見葉弘化下了逐客令,衡雀沒再多留,轉身離開了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