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皓將要離開時,一名醫療人員卻是跑了過來。

“武王,蘇先生,在季詩詩體內檢測出兩種狀態的檢測報告。”那名醫療人員見蘇皓要走,連忙說道。

他知道現在蘇先生是解救季詩詩的主力,便是要把情況彙報給他。

蘇皓聞言有些疑惑。

‘什麼意思?“他當即問道。

那名醫療人員便是將手中的檢測報告遞給了他道:“在季詩詩睡眠的時候和甦醒狀態下,她體內的蠱蟲活動情況不一樣。”

“她在沉睡的狀態下,體內的生活蠱蟲基本上不活動,也會跟著沉睡,甦醒之後,生物蠱蟲便會變得異常活躍。”醫療人員又解釋了一遍。

蘇皓聽他這樣說,也是有些驚喜不已。

這樣一來,直接讓季詩詩陷入睡眠,她體內的生物蠱蟲就會得到控制。

“而且,季詩詩睡眠的時候,她體內的生物蠱蟲,生長速度便會明顯變慢。”醫療人員又補充了一句。

一旁的喻笑笑聞言,也是感到頗為高興,當即對這名醫生道:“那麼從現在開始,以此來控制她體內的生物蠱蟲。”

蘇皓看完了檢測報告,然後還給那名醫生道:“就按喻笑笑武王說的辦,也只有用這種辦法,來暫時保住她的性命了。並把這個訊息告訴季詩詩,這樣可以為我們爭取更加時間。”

“傳令下去,對於海北的患者,也採取同樣的方法,抑制生物蠱蟲的生長。”喻笑笑接著說道。

蘇皓便是和喻笑笑打了個招呼,然後直接走出了的醫院,前往機場駛來。

在車上,他同時買了張去往東境省城冷水灘的機票。

一到機場,蘇皓在機場等了五分鐘之後,便是上了飛機。

在到達冷水灘之後,蘇皓第一時間便是到了高嬋的辦公室。

此時高嬋正坐在辦公椅上處理檔案,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他正準備發怒,抬起頭來一看,發現是蘇皓,便是收斂了怒火,開口道:“有什麼新發現?”

蘇皓笑了笑道:“季詩詩體內發現生物蠱蟲在她沉睡時和甦醒狀態下的活躍程度不一樣,這一來,為我們爭取了不少的時間。”

高嬋聞言笑了笑道:“這個訊息,喻笑笑已經告訴我了。不過雖然爭取了時間,但是不能疏忽大意,一定要加速行動。”

蘇皓攤了攤手,自認為還是小看了她們女人。

她們只見訊息互通有無,喻笑笑一有什麼訊息,就立刻向武王彙報,倒是顯得自己有些被動了。

早知道高嬋已經收到這條訊息,不彙報就行了。

“我今天過來,是要和你商量另外一條事情的。”蘇皓繼續道。

“什麼事情?”高嬋一口問道。

“我姥爺留下了一本筆記本給葉璇,不過上面記載的全是數字1,我已經從上面找到了一條線索。”蘇皓買了個關子的說道。

“什麼線索?”高嬋一陣好奇。

“我姥爺之前上供了一批文物給華夏博物館,一共有777件,我想這批文物,裡面應該存在醫武青天的秘籍。”蘇皓直接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去查一下這批文物?”高嬋反問道。

“沒錯,你是東境的武王,對上面應該更有話語權,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蘇皓簡單說道。

而高嬋當即拿起辦公桌上的紅色電話,開始打了起來。

“你先出去一下。”高嬋對蘇皓吩咐了一句。

蘇皓無奈的攤了攤手,走出了辦公室。

蘇皓知道,打這種紅色電話的時候,是機密電話,不是體制內的人不得在旁。

就算是體制內的,也需要達到接近高嬋的位置,或者是得到高嬋的允許,才能在旁。

蘇皓走出了辦公室,開始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起煙來。

“進來。”二十分鐘後,裡面傳來了高嬋的聲音。

蘇皓不假思索便是開啟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只見高嬋右手支著下巴,臉上有些愁容。

“怎麼說的?”蘇皓走到高嬋的面前,一口問道。

“上面說華夏博物館的館長現在病重,正在住院。”高嬋開口淡淡道。

“什麼病?”蘇皓一口問道。

“不知道。身體檢查沒有一樣,但是一直在昏迷狀態。”高嬋無奈回道。

“什麼時候病的?”蘇皓繼續道。

“據說是前幾天。”高嬋說道。

這便是高嬋剛才打電話詢問的情況。

蘇皓陷入了沉思。

剛才要詢問他相關事宜,卻在這個時候病了。

而且還不知道得了什麼病,這會不會是一種巧合?

叮!

就在這時,高嬋的手機響了一聲。

拿起來一看,是上面的工作人員發來了一條訊息。

將華夏博物館館長的一些資料傳送了過來。

“你看看吧,這時館長的資料。”高嬋將手機遞給了蘇皓。

蘇皓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華夏博物館館長的名字叫做左哲彥。

下面寫的是左哲彥的簡歷。

讓蘇皓倍加感到意外的是,左哲彥曾經在考古隊供職過。

育有兩兒一女,一個是親生兒子,一個收養的。

“有沒有查出來他當年是哪個考古隊的?”蘇皓激動問道。

“上面不是寫的有嗎?國家考古隊的。”高嬋無奈的說了句。

蘇皓仔細一看,方才發現,原來上面已經寫出來了,視自己看漏了。

不過很快,蘇皓的態度也是頗為高興。

“能不能查出來,那批文物上交的日期是多少?”蘇皓繼續問道。

“這個保密,查不出來,當時你匿名上交的,根據規定,會對具體上交的日期和時間進行嚴格的保密。”高嬋回道。

剛才她也對此進行了詢問,方才知道這項規定。

“有沒有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蘇皓接著想到了一個問題,說道。

畢竟當時自己姥爺上交文物的時候,有可能不止左哲彥一個人知道。

“沒有,距離你姥爺上交,已經過去二十年了,現在也就只有左哲彥活著了。”高嬋一口回道。

蘇皓在心裡想了一下,然後又看了一下左哲彥的年齡資訊,發現他今年是五十幾歲。

而且從簡歷上來看,而在二十年前,三十歲之前,升職很快。

但在他當了博物館館長之後,職務就沒有變動過。

一個人,難道真的甘心當二十年的圖書館館長?

蘇皓內心存疑。

“高嬋,這個左哲彥,為什麼當了二十年的圖書館館長。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蘇皓接著問道。

“這個倒沒有,左哲彥這個人有好幾次提升的機會,但都被他拒絕了。”高嬋一口回道。

在剛才她和上層的工作人員通話的時候,已經聊到了這個問題。

她和上層透過二十分鐘之久,很多方面的問題,都已經問及。

蘇皓仔細在心裡分析了一番,開口道:“這個左哲彥,是不是知道一些文物的秘密,所以才一直堅守在博物館?”

“或許當時你姥爺當時告訴他一些什麼事情吧!”高嬋也跟著分析起來。

蘇皓點點頭:“有這種可能。”

“當時金陵和冷水灘都有博物館,你姥爺不在這兩個博物館保藏文物,反而直接去到國家博物館,或許便是因為左哲彥的緣故。可能他和左哲彥是熟人。”

“他現在在哪個醫院?”蘇皓站起身來,問了高嬋一句。

“華夏醫院,你是打算去見他?”高嬋反問道。

“沒錯,去看看是不是能救他,問他一些話。”蘇皓轉過身來,朝著辦公室的門外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高嬋連忙說道。

蘇皓沒理由拒絕,便是帶著她,一路前往華夏醫院而來。